跳出来,赫然是杜盈盈。
“不要叫!我是步小安!”步小安怕她引来别人,立即上前掩住她的嘴,低喝。
哪知还是惊动了他人,从秘室的另一扇门里冲进来两人,手揣微冲进来就射击,被云锦年把手之间当场毙命,正中额心。警报随之响起,很显然那扇门里还有很多人,步小安果断地拉住杜盈盈从原路退出,将手中的枪往云锦年手里一塞,自己反手拿出一支手枪,“你断后。”
“好。”云锦年接过枪一阵扫射,又有几人倒下。
步小安已拉着杜盈盈退入通道,“跟上我!”
杜盈盈这时镇定下来,紧紧地跟着步小安,压制着大气不透。
云锦年边打边退,因为通道小,手持ak74,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三人回到书房,云锦年一钻出通道,手指齐齐在画上少女眼睛上一点,门合上。竟然无一丝缝隙。
三人冲出卧室,云锦年带着两人转向后门,来到屋外。寂静的夜里一下子喧嚣起来,脚步声急促地响起,步小安一个助跑,借云锦年手臂一托,上了围墙,眼睛四处一转,朝这边点点头。
“来,踩我身上,快点。”云锦年蹲下来,让杜盈盈扶墙踩着她的肩膀上来。步小安在墙上提溜着杜盈盈的手,一借力,下面云锦年一顶,杜盈盈就这么飞过墙去了。
“别叫。”步小安及时提醒。
杜盈盈也有点小身手,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硬是没有叫出声来,步小安跳下墙,拉起杜盈盈的手朝他们的车子奔去。
“快上来!”步小安钻进驾驶室,未等杜盈盈车门还没关上,油门踩动,而小院里,枪声大作。
黑影从空而降,步小安一个急刹,黑影身子一纵,跳上车。紧接油门一踩,挂档,挂档,挂档,车速暴满,这辆毫不起眼的车子竟似飞起来一样。
几梭子弹落在车后,打得呯呯响。车子顶篷升起,云锦年的枪架到了上面,一梭梭子弹打出去,后方立即有人倒下。
“小心!”云锦年大喝一声,他看见了火箭筒。
“坐好了!”步小安冷哼一声,车速不减,车子却拐着s飞起来,猛然一个急刹,一个九十度的拐弯,急速横移,车子消失在炮口下,只听前方一声巨响,一棵梧桐树燃烧起来,旁边的住宅区的围墙倒坍。
杜盈盈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一会儿传来呕吐声。
云锦年没受任何影响,他在打电话,“陶厅,立即包围费家大院,另外,费仲天已经从钱家出来,快点拦截!”
车子后,枪炮子弹还在追击,步小安冷静地将车子速度提到极致,在七弯八拐的街道中,眼见后方再无子弹打中车子擦过车身,步小安不由吹了一声口哨。
“改装的车就是好!”那样的火力下都能无损地跑出来。
“还是你技术好。”云锦年忍不住摸了一下那个得意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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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家,费安邦的卧室里,费如雪的头埋在爷爷怀里,嘤嘤地哭。费安邦干枯的手落在孙女的头上,苍老的声音显示出灯枯油尽的疲惫来。
“孩子,不要怕,以后,你和你妈妈好好生活,锦年答应过我,他会照顾你的。”
“爷爷,还有你,还有如烟,我们一起,我会养家。”费如雪抬起头,露出一张泪流满面的脸,细细的声音里有些急迫。
“爷爷活不过两天了。如烟,如果我猜得不错,如烟也回不来了。”费安邦淡然一笑。
“爷爷!如烟只是结婚去了啊,她会回来的,以后我和如烟一起给您养老。”费如雪眼睛里闪过惊恐。
“你爷爷我昧着良心,让你爸多活了一年,却将如烟折腾了进去,若当日不抹去你爸的罪证,他被捉了,如烟怎么会有事,都是报应啊!”
“爷爷,如烟怎么了,她怎么了?”
“她说她和钱超旅游结婚了,如烟一向比较冲动,仓促之间可能做出这举动,可钱超不是,两人作为刑警想要出国,单凭手续也没那么快下来,他们却说出去就出去了。当日你爸查了他们的所有手续,几乎都是一天之里办好的。这速度太快了,快得不正常。”费安邦凭着经验闻出了出事的味道,只不过他已力不从心,插手不上了。
“爷爷,这只是猜测对不对?她会回来的,真的。明天我就让人帮助找,尽快让她回来。”费如雪哭得眼睛如一双兔子眼,通红通红的。
费安邦怜爱地摸着费如雪的头,艰难地说,“孩子,以后好好过日子,不要抱怨,今日之事全是报应,怨不得谁。今后若有困难,去找锦年,他是个好孩子,是你们无夫妻的缘份,但可以做朋友,做亲人。爷爷我帮不到你了。现在好了,我不用再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手无力落下去,悄然搭在扶椅上。
作者有话要说:火箭筒啊,原来是想写手榴弹,可是,太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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