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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她会有空闲想起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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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8章她会有空闲想起他吗?

    苏末离听了,并不生气,只是淡淡地笑,“连哲予,你这话就说得一点都没道理了。这些男人,是你逼着我去约会的。现在,我只不过想好好地挑选一下,难道也错了?之所以加快速度,不也是为你考虑么?事情早点结束,你就早点摆脱我,对你对我来说可不都是一件大好的事情么?怎么你会把你自己的一番好意就说得那么龌龊呢?”

    “谁告诉你,挑男人就必须得挑他的性能力?”连哲予愤怒地瞪着她,但却压低了声音。

    “可不就是你么?”苏末离淡笑着挑了挑眉,“你不就是因为性能力缺失了,所以才觉得配不上我了,才狠心地想把我推开么?我都因为受过一次罪了,难道你还想我再次重蹈覆辙,交往前没弄清楚,交往后要谈婚论嫁了,才发现对方根本与我无法契合而不能跟我结婚?”

    “你胡说八道!我根本......”连哲予差点失去理智,差点就将自己早在她离开之前就已经恢复了性能力的事情说出来了。

    “根本什么?”苏末离淡定地看着他。

    “什么都没有!”连哲予烦躁地摆了摆手,随手从地上拾起一张照片递到她手上,“今天晚上就他吧!”

    说完再不多说,自转身匆匆地甩门而去。

    “浑蛋!你永远这么霸道!”苏末离愤愤地骂了一句,但想起他方才失控的模样,却又禁不住得意地笑了。

    看来,他坚持不了多久了。

    很快,他便会被炉火焚烧得失去理智,最后要不把她掐死,要不就将她霸道地拉回到他的身边去。

    无论是哪种结果,她都会安心地等待着。

    接下来的日子,苏末离每天晚上都出去和连哲予为她安排好的男人见面,然后夜不归宿,直到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才容光焕发地出现在连哲予的面前。

    连哲予看着她越来越美丽水润的脸庞,越来越性*感火辣的身材,又妒又恨,只觉得气得肠子都打结了。

    每一天,当他亲自将她送到不同男人的身边时,他都很想一刀捅死自己。

    当他看到苏末离与男人窃窃私语,巧笑嫣然时,便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投放到了地狱之火里焚烧。

    最后,为了不让自己因嫉妒而疯狂地做出各种不理智的行为,他主动地提出来不再送苏末离去约会。

    苏末离很开心地应了,又把他怄得内出*血。

    这一天,他看着苏末离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开着车离开了,便苦笑着坐在沙发上一边看无聊的肥皂剧,一边像往常一样刚把她送走便开始等待着她的回归。

    漫漫长夜,就在思念与妒火中一点一点流逝。

    当第二天的阳光升起,他才疲惫不堪地站了起来,迈动着几乎快要僵硬掉的双*腿往楼上走去。

    将自己洗漱干净了,他便准时地站在了窗前,抬眼向街道不远处看去。

    苏末离每天上午都差不多九点半到十点的时候回来,所以他要在这里等候,看到她回来后,他才会安心地躺在床*上睡觉,然后黄昏的时候,给她安排晚上的会面。

    苦逼的人生啊,如此无奈而悲伤......

    连哲予站在窗前一直等到了中午十二点钟,几乎都快要将自己变成一座石雕像了,依然没能看到苏末离的影子。

    出事了!一定出事了!

    她再疯狂,也绝对不会失去自律能力的!

    连哲予心慌意乱地拿起了手机调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喂?”电话那头传来男人充满情、欲的声音,还隐约听到女子嬉戏的笑声。

    连哲予一听,心就沉了下去,但仍然不死心地问道:“尼克?我表妹回来了吗?”

    “呃。她在这呢!怎么?你要和她说话吗?”尼克气息不稳地笑着问。

    从他的气息里,连哲予隐约能够猜到他们现在正在做着什么。

    他的心一点一点往下觉,妒火却一点一点往上升,但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可能让声音显得平静而友好,“好啊!如果不打扰你们的话。”

    “呵呵。没事。我把电话给她!”

    “好。谢谢。”

    “喂?表哥?你怎么打电话来了?有事吗?”苏末离那显得特别妩媚诱*惑的声音娇滴滴地从电话那头传来。

    连哲予正欲问她怎么还不回来,她却突然尖叫了一声,随后笑着娇嗔道:“尼克!你坏死了!你怎么可以动人家那里嘛!啊......”

    她没再说话,可是连哲予却清晰无比地听到了她娇柔婉转的呻、吟声,还有男人急促的粗喘声,以及床被撞得‘胳肢’摇动的声音......

    一副副激情的画面就那样赤、祼、祼地冲进了连哲予的耳朵里,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被彻底掏空了,顺着墙壁慢慢地坐在了地上,将手机狠狠地砸向对面的墙壁。

    手机一下子便四分五裂,残骸可怜兮兮地躺在光亮可鉴的木板地面,像在冷冷嘲笑着他的自作自受......

    这天晚上,苏末离仍然没有回来。

    第三天,第四天,亦是如此。

    直到第五天上午,苏末离才意气风发地推开了他的门,一进来便直接走到厨房翻出了一块看起来很新鲜的披萨,一边吃一边开心地大声叫道:“连哲予,你会做黑椒牛排吗?教我做一下吧!我一点西餐都不会做,可是今天晚上我要在家里招待尼克呢!他说晚上要给我巨大的惊喜,嘻嘻,其实我啊,早就看到前天他叫珠宝商过去和他关在书房里谈了好久。我悄悄地找到那珠宝商问过了,说是专门为我订制了一枚订婚钻戒。看来,今天晚上他就要向我慎重求婚了!嘻嘻。我一定要假装不知道,好让这次求婚显得浪漫些激情些。”

    “你一连五天没有回来了!”连哲予不知何时从楼上下来了,靠在门上阴沉沉地打量着她。

    苏末离一抬头,看到连哲予头发凌*乱,胡子拉茬,双眼深凹,皮肤干涩而无光彩,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皱巴巴的睡衣,一看就知道穿了好几天呢!

    “你......你怎么变这样了?发生什么事了?”苏末离愕然地问,心里隐隐作痛。

    答案不明而喻,她却只能假装一无所知。

    “你五天没有回来了!”连哲予再次阴沉沉地说。

    她是如此的鲜活亮丽,柔美多*汁,就像一棵饱满成熟的桃子,咬一口便甜香弥漫了整个口腔,让人陶醉不已。

    这几天,她夜夜笙歌,纵情狂欢,而自己,却像一块发霉发臭的抹布一般被人嫌恶地扔在角落里,独自吞噬着自己酿成的苦果。

    他在这里足足等候了她五天五夜,而她一回来,却直接向他宣布了对他来说无异于是毁灭性的消息。

    他一直把她放出去,一直是想要给她寻找幸福,可是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总觉得不会有那一天的出现的。

    当这消息真正地降临时,他却发现自己快要疯了,他没办法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呃。是啊!若不是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无意之间在看报纸的时候扫了一下日期,我都不知道我和尼克在一起呆了五天五夜呢!天啊!好神奇!我从来没有如此不知魇足地与一个男人不分日夜地狂欢过,更从来没有过得连日期都会忘记的时候。我和他在一起真的很满足很快乐很充实,你知道的,那不仅仅只是身体上的充实,还包括了身体的充实。所以啊,我想这一次我真的又恋爱了,彻底地坠入爱河了!”苏末离像忘记了继续关心连哲予,只顾着告诉他这几天的感受,她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下巴,脸上尽是幸福的笑容与梦幻般的憧憬。

    “爱情?才五天就论起爱情?依我看,只不过是肉体上的愉悦吧?”连哲予只觉得自己的心被她无情地撕碎了,又妒又痛中,言语便显得有些无礼而尖锐。

    苏末离皱眉,“难道我们还要讨论肉体与爱情的关系吗?我以为,我们早就达到了共识了!”

    “什么共识?”连哲予挑眉,嘲讽地看着她。

    “好吧!我再重申一下我现在对待爱情的看法。在我看来,要想一份爱情或是一份婚姻长期稳定又幸福,那么性,在之中起着很重要的作用。高质量的性*生*活,不仅可以让人的身心愉悦,增进人们的感情,更可以在某些时候化解矛盾,从而保证爱情或是婚姻稳定而幸福地持续一辈子。而尼克,是这么多男人之中最让我舒服的一个。他性能力很强,技巧又娴熟,很轻易地就知道我的敏感点在哪里,而且很贴心,总是让我先达到高*潮之后,他才慢慢地释放。他真的让我很快乐,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和他在一起的这五天,我毫不夸张地说,这五天是我这辈子最快乐最明媚最浪漫的时间了!这样的男人,我不想错过。所以我想,我准备好他的求婚了。而且,我想你终于也可以解脱了。”苏末离淡笑着说,“如果你不介意,我很愿意邀请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甚至你也可以像父亲像兄长一样陪着我走过那长长的红地毯,然后亲手把我交到尼克的手上。天啊!想想那样的情景,我就很期待。”

    “你要结婚,仅仅只是因为他在性方面让你满足了?你和他在一起的这五天,是你这辈子最快乐的时间?他超越了以往任何男人给你的快*感?”连哲予连连反问,一步步逼近苏末离。

    看着他红通通的眼睛,被炉火冲击得有些扭曲了的五官,还有那浑身上下让人窒息的杀气,苏末离知道他被激怒了,他快崩溃了,可是情况似乎有点不妙,他很可怕,可怕到她毫不怀疑地相信在这一刻他的心里是想要将她彻底毁灭。

    呃。她确实喜欢看到他妒火中烧的模样,可是绝对没有自虐倾向渴望他粗暴地伤害自己。

    她还是赶紧溜吧!趁一切还来得及之前!

    苏末离急忙站了起来,一边后退一边佯笑道:“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情要做,就不打扰了!告辞了!”

    说完之后转身拔腿就跑。

    眼看奔到了门口,手都已经抓*住门柄了,突然间一阵密密麻麻针扎般的感觉从头部传来,她尖叫一声,痛楚地叫道:“连哲予!你疯了么?你弄痛我了!”

    可话音未落,她整个人就被他狠狠地拉入了他的怀里,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时,他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瓣,像狼一般毫不怜惜地啃咬着,肆意地在她芬芳的口中挑起一阵阵厮*磨纠缠,而他的手已经撩起了她的裙子,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她的柔美的花心,一阵用力地揉*捏,同时恶狠狠地在她耳边说:“他让你快活是吗?像我这样吗?我这样让你快活吗?”

    他的指腹因为练武的关系,有着一层薄薄的茧,再加上太过用力,以至于按捏着她那里的时候,苏末离只觉得那里的皮都快要被搓下来了,一阵阵难忍的痛楚席卷而来,让她痛苦地呻*吟着,并且举起手努力地想推开他。

    她的挣扎越发让连哲予怒火中烧,他将苏末离死死地抵在了门上,抬高她的一条腿,就这样粗*鲁地毫无节奏地狠狠挺了进去。

    “啊!好痛......连哲予,你......你弄痛我了......”苏末离痛得脸色苍白,冷汗淋漓。

    “跟我在一起就痛?跟他在一起就让你快乐似神仙?嗯?”连哲予一边恶狠狠地说,一边就用力地律动起来。

    苏末离的身子被他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在门上,只觉得腰都快断了,痛楚从身体的各个地方传递而来,让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这样无助地张着嘴像垂死的鱼一样竭力地呼吸,紧紧地抱住他,只觉得一松手自己便会倒地死去。

    可是连哲予似乎没有看到她的痛苦,更忘记了他的初衷,只是疯了一般地占有着她,证明自己可以让她满足和快乐,更比那个什么尼克强上百倍千倍!

    一连几小时野兽般的冲撞与占有,等连哲予压抑多年的欲、望终于发泄殆尽,对她离开的愤怒、抗拒与害怕也一点点消逝时,却愕然发现苏末离已经躺在他身下昏厥了过去,而她的身下汩*汩地流着血......

    “末离!”连哲予颤声叫了一句,伸出颤抖的心轻轻地放到她的鼻翼之下,当那若有若无温热的气息轻轻吹拂到他手指之上时,他的泪水一下子便流了下来。

    他急忙抱起她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冲了出去。

    一小时后,苏末离就静静地躺在了医院洁净的病床*上。

    医生说她下面流血,不仅仅是因为粗暴而连续的性*生*活导致她下*体撕裂,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本身就处在经*期的中期,是月*经量最大的时候。

    连哲予听到这里,立即石化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明白为什么当初他就看不到她来月事的事实。

    她一向很讲究,在月事来的时候是从不肯与他在一起的,说来那个的时候做不舒服,而且不卫生。

    他虽然不懂那么多,但因为心疼她,所以即便欲、望再强,却也是努力地强忍着的。

    很显然,她这几天根本就没有和尼克上过床!

    甚至以前所有貌似和她都很亲热的男人都没上过床!

    一如他一开始的猜想一样,她只是在逼他出来,逼他反悔,逼他正视他自己,看清楚其实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办法*像个正人君子一样对她真正做到放手!

    他依然很爱很爱她!

    虽然没资格,可是仍然爱着,仍然舍不得放她自由让她跟别的男人幸福!

    方才他的冲动,就是血淋淋的证据。

    她为了爱他,这些年来过着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的生活。

    为了爱他,她不惜放弃自己的尊严,背上荡*妇的骂名,故意与别的男人勾肩搭背。

    为了他们的爱情,她全情投入,几乎付出了她的一切,可是他却像聋了瞎了一般,完全看不到她的痛苦她的努力......

    就像方才,她那样痛苦那样楚楚可怜地哀求他住手,可是他却置若罔闻,甚至看不到她流血的身体,就那般残暴地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她。

    此时的她是如此的宁静,如此的毫无生机,雪白的床单将她的脸掩映得越发地苍白,若不是她的胸口轻轻地起伏,连哲予几度怀疑她已经静悄悄地再次离开了自己。

    她苍白无色的脸,是如此美丽而脆弱,就像一朵被暴风雨肆虐过后飘零在地上的茉莉花,让人看着心疼无比,更让他想起多年前的她也曾这样毫无生机冷冰冰地躺在他怀里。

    那时候,他抱着她流泪,抱着她隐姓埋名,发誓要让她重生,要给她幸福,再也不肯给她一点点伤害。

    她果然重生了,比从前更坚强更开朗,可是看看他到底干了些什么?

    他口口声声地说要保护她给她幸福,可是却因为害怕面对自己曾经犯下的罪,一次又一次地以各种理由拒绝、离开,甚至驱赶。

    他对她做了这么多可怕的事,却还一直理直气壮,觉得自己是在做一件正确的事,甚至觉得自己很伟大。

    而如今看来,他就是个彻头彻尾没有担当的卑鄙无耻的小人!

    他一次又一次地将他们的爱情伤害得面目全非,却总是将罪责推到他人身上。

    他真的真的错得太离谱了!

    那么现在,他该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却是尼克的。

    “哲予,我联系不到末离,所以想打电话问下你,你知道她去哪了吗?我们约好要一起吃晚饭的。”尼克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

    “别再骗我了。我知道你们并没有那种关系。”连哲予苦笑,“尼克,对不起。我太浑蛋了!可是现在,我不会再犯错了!不会再把她交给任何男人!我会好好爱她保护她的!”

    尼克听了,先是一愣,随即笑道:“能够听到你这样说,我当然很高兴。不过但愿你说的话是真的才行。要知道,我们这群人都很喜欢她呢!因为在这个利欲熏心的社会里,像她那样为爱死心塌地的女孩真的不多见了。如果哪一天,我们听到你们又分手了,那么我们这些人可不会再像现在这样退让了哦!所以,珍惜她吧!她实在让人不得不爱......”

    “是。我知道了。谢谢你们帮她。”连哲予听了尼克的这番话,越发地清楚了自己的猜测是绝对没错的,她果然全都是在做戏,而他的那些朋友,竟然全都一边倒地站在她那边帮着她来对付自己。

    看来,他真的错得太离谱,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对苏末离做下了那般残忍可怕的事情,只怕人人都恨不得冲上前把他往死里揍吧?

    他不该再逃避了!也不能再逃避了!

    他犯下的罪,就算别人不再计较,可却不能就此抹杀掉!

    他必须去面对,必须去承担,必须去请求他们的宽恕,哪怕他们要了他的命呢!

    只有身心都得到了宽恕的他,才有资格好好地爱着她吧?

    ..............

    连哲予没等苏末离醒来,就请求医生给她注射了一剂镇定剂,然后带着昏迷中的她坐上了私人飞机飞回了西雅图。

    当他抱着苏末离走下飞机的时候,肖小茹一看到苏末离那奄奄一息的模样,不禁勃然大怒,毫不客气地对连哲予说:“连哲予,你做了这么多不像男人的事后,你觉得你还有资格抱她么?”说着转头对一旁的斯蒂夫,“斯蒂夫,你抱苏末离进屋好好休息吧!”

    斯蒂夫却淡淡地说:“这种事,我早就答应她不插手了,我不能违背我的诺言,所以对不起,请原谅我不能从命!”

    说完之后便径直转身离开了。

    肖小茹气得脸色苍白,对着他的背影跺了跺脚,却无可奈何。

    华薄义叹了口气,凑到她耳边温柔地劝道:“你傻了么?苏末离费尽千辛万苦地想逼他回来,如今他终于回来了,你却又要生生地把他逼走么?等苏末离醒来了,你想好该如何跟她交待么?”

    肖小茹听了,虽然真的很反感连哲予把原本那么坚强那么健康的一个苏末离折腾成如今这副病恹恹弱不禁风的模样,可是却也知道华薄义说的话极有道理,因为苏末离就是个比自己还要傻的大傻*瓜,就算连哲予对她做了多么可怕的事,只怕对连哲予的爱仍然不会有所改变。

    自己若真的把连哲予赶走了,只怕倒真的伤了她的心了。

    当下不由又气又恨地瞪了连哲予一眼,然后默默地走到了一旁。

    华薄义急忙上前,伸手拍了拍一直沉默不语的连哲予,笑道:“回来就好!这里风大,赶紧抱她进屋吧,别让她感冒了。”

    “谢谢。”连哲予沙哑着声音说,又转头对肖小茹说,“对不起。”

    肖小茹冷哼,“你跟我说不着!你该跟她说!”

    转身气嘟嘟地走了。

    华薄义苦笑,歉意地对连哲予说:“别怪她。你也知道,她几乎没什么朋友,苏末离与她一向亲厚,她心里虽然不说,可也早就把苏末离当作了自己的亲人一样处着呢!所以,你理解一点吧!”

    “我知道。的确是我做错!”连哲予点头,抱紧苏末离与华薄义一起走进屋里。

    ................

    连哲予一连在苏末离床边守候了两天,可她却像服食了毒苹果的白雪公主一般,就那样静静地躺着,沉沉地昏睡着。

    曾经不安地找医生过来给她做了个详细的体检,医生说她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之所以一直昏睡不醒,大概是因为之前的她太累太累的缘故,让他不用担心,只静静地等着就好。

    他听了,这才稍稍地放下心来。

    今天,他必须要离开了,去办一件早就应该去做,可是却一直想用躲避的方式忽略的事情。

    飞机已经在外面等候着了,华薄义也已经等候在楼下了。

    又该与她分别了,但这一次分别,只是为了长久的相聚。

    他弯下腰,轻轻地吻了吻她的眼敛,她的水唇,然后在她耳边温柔低语,“末离,等我回来。我爱你。”

    苏末离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他无可奈何地叹道:“别生太久的气,不能把自己给气坏了。等我回来之后,你再把气撒到我身上吧!到时候,我会任你打任你骂的,好不好?乖。等我回来。”

    最后再吻了一下苏末离的脸颊,这才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开房间。

    在门口碰到正来看苏末离的肖小茹,两人皆有些尴尬。

    连哲予退至一旁,默默地给她让出路。

    肖小茹举步便走。

    连哲予在身后轻轻地说:“这几天,我就把她拜托给你了,请替我好好照顾她吧!”

    肖小茹冷哼,“你不在,她便会活得好好的,哪里需要谁照顾?”

    连哲予听了,苦笑一声,道了声‘再见’,然后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连哲予出现在林千木与吴佳佳的家门口时,吴佳佳正带着两个孩子在草地上踢着足球。

    快乐的笑声是那般的悦耳动听,朝气蓬勃的身影,是那般美丽,看着那样一幅美丽和谐的画面,连哲予的心沉甸甸的,一时之间竟然怯怯地挪不动脚步。

    华薄义坐在一旁也看了一会儿,最后笑道:“你那小子,点点大子就很强悍霸道,你看他踢球,力气大得哪里像他这年龄的小子能够踢出的?还很恶作剧呢!故意一次又一次地踢向那个男孩身上。好在那男孩看起来挺大度的,就算被打得很痛,也总是宽容地笑。哥儿俩可好着呢!看得出来,吴佳佳他们一家人都很宠宝宝呢!”

    “是啊!”连哲予轻轻地点了点头,内心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他曾经对他们做了那么狠毒可怕的事情,也不知道他们差点死在他手上多少次了,可是现在他们竟然以德报怨,待他的孩子如亲生一般,给他爱给他友谊给他家,这越发地让他觉得自己真的无地自容。

    “下车吧!别光坐在这里看着了!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不管他们是不是原谅你,你只做你要做的事情就行了。”华薄义说。

    “好。”连哲予再度点头,动手开始脱*光了上衣,然后在腰上插了一把雪亮锋利的匕首推开车门下了车。

    华薄义探头问道:“需要我陪你一起下车吗?”

    “不用了。我自己犯下的错,我自己解决!”连哲予坚定地摇头,深吸一口气,正欲举步,突然一只球骨碌碌地滚了过来,最后稳稳地在自己的脚下停住。

    那个大一点的男孩急忙朝他跑来,他弯腰拾起,然后脸上浮起一抹自认为已经很温柔的笑容迎接着男孩。

    可是,就在这时,吴佳佳发现了他,当即脸色大变,惊恐万状地立即一边叫一边朝他们跑了过来,“小俊!别过去!”

    可是小俊已经跑到了连哲予的身边,并且友好而热情地冲连哲予绽唇一笑,伸出两只胖乎乎的小手,“叔叔,请把球还给我好吗?”

    “给你。”孩子稚*嫩的嗓音,天真无邪的笑容让连哲予的心柔软成了一汪水,他蹲了下来,将球递到了他手上,和蔼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今年几岁了?”

    孩子还未来得及回答,已经奔到面前的吴佳佳就一把抱起了孩子,连连后退,惊慌失措地说:“连哲予!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你想干什么?”

    “我来......”连哲予刚要说话,眼睛突然被正朝他们跑来的那个有着一双又大又黑的眼睛的小男孩吸引住了。

    那是他日思夜想,从未近距离好好看过抱过的儿子啊!

    他的儿子几乎跟他有着一模一样的五官,只不过同样的五官,放在他身上有时候显得过于清丽,而放在儿子身上,却霸气侧漏,英气十足。

    这是多么奇怪的现象啊!

    可是他喜欢,真的真的很喜欢,喜欢得心都疼了。

    他慢慢地站了起来,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双臂,想要跑过去将那狂奔而来的帅气小子抱起来胡亲猛啃一顿。

    可是吴佳佳发现了他的意图,急忙转身抱起孩子跌跌撞撞地向屋子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叫:“千木!千木!快出来!”

    看着她那如临大敌惊恐万状的模样,连哲予苦笑。

    对于她的这种反应,他并不觉得奇怪。

    因为从前他对她做的事情,大概只有恶魔才做得出来吧?

    像他这样的恶魔,又有谁会不害怕?

    这时,已经从窗户看到连哲予的林千木手持着一重型机枪冲了出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好几个全身武装手持枪械的男人,他们如临大敌地拿枪对准了连哲予的头颅。

    早有几个佣人上前,从吴佳佳手里接过孩子,搀着吴佳佳跑进了屋内。

    林千木见吴佳佳和孩子都安全了,这才冷冷地冲着连哲予喝道:“连哲予!没有末离的同意,你就是把我杀了,也别想带走孩子!”

    “我没带武器,来这里不是挑衅,也绝不会在你不同意的情况下强行将孩子带走。”连哲予举起双手在原地转了一圈。

    “可你带了刀。”林千木冷冷地说,“谁都知道你耍得一手好飞刀,命中率百分之百。”

    “你是说它?”连哲予从腰间拔*出了刀握在手上。

    “别动!”林千木厉喝,一排子弹扫射在连哲予的脚下,草地被打得泥屑乱溅。

    连哲予苦笑,“我这次来是负荆请罪的。刀是我用来表示诚意的。”

    林千木却万分戒备地问:“如果是过来诚心道歉,我相信苏末离一定会陪你来的。告诉我,你怎么知道孩子在这里的?苏末离呢?她人在哪里?”

    “她生病了,我把她带回庄园休息去了。而且,我犯下的罪,由我来偿还,不需要她陪我一起来。”连哲予说着就举刀一刀对着自己的大*腿用力地捅了进去,然后又猛地拔了出来。

    鲜血‘哗’地一声从血洞里奔涌而出,瞬间就将他的那条裤子染红了。

    他的这一举动,令林千木等人愣住了。

    “这一刀是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知道,我过去做了很多对不起你们夫妇的事情,你们就是把我千刀万剐了,我也不会吭一声。这次来,就是想偿还我欠你们的债的!”连哲予说着又对着大*腿一刀捅了进去,又迅速地拔了出来,然后又捅了进去。

    反反复复几次之后,血已经淋淋洒洒地将他脚下站立的那片草地都染红了,而他也终于体力不支地半跪在了地上,因为流血过多,他的脸色苍白得像张纸。

    可他的神情却很淡然,声音也平缓有力,“我知道你们心地善良,即便在我加害了你们这么多次之后,仍然如此善待我的孩子,相比于你们的善行,我真的大恶不赦!不管你们原谅不原谅我,我都要对你们说声对不起,道声谢谢!而鲜血是我现在唯一能够表示诚意和感谢的!”

    说着又是手起刀落,匕首深深地捅*进了自己的腹部。

    华薄义一直远远地看着,并不曾想过要去干涉,可是当看到连哲予竟然一刀捅*进了肚子之后,不由骇极,叫道:“搞什么!”

    推门下车,箭一般向摇摇欲坠的连哲予奔去。

    但是林千木已经抢先一步扶住了连哲予,皱着眉头说:“连哲予,这就是你表示歉意及感谢的诚心?如果是这样,我不稀罕!你这分明是让我再没脸见苏末离了!你这浑蛋!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自私?!”

    说着就将他抱了起来,快步地往屋里走去,同时匆匆地吩咐,“赶紧把医生叫来!”

    他的手下应了,自匆匆地向另一幢楼宇跑去。

    林千木抱着连哲予走到门口时,连哲予的手用力扳住了门框,虚弱却坚持地说:“如果你们没有原谅我,不想让我像你们的朋友一样进去的话,那么我就是死在这里,也是绝对不会进去的!”

    林千木听了,不由又气又恼,没好气地说:“你跑来这里死了,可不是让苏末离恨我们么?现在倒来说这种风凉话!快别矫情了!松手!让我抱你进去!”

    连哲予没有说话,只不过手仍然死死地扣住门框。

    林千木懊恼地看了一眼华薄义,华薄义耸耸肩,“这是你们的私人恩怨,你们一个是苏末离的朋友,一个是她爱的人,为了防止日后她怪我不公允,我谁都不能帮。”

    林千木看着地下不断滴溅的鲜血,知道自己若再死要面子不肯松口的话,只怕连哲予那个就连求别人原谅也求得这么理直气壮的男人便会真的因失血过多而死在这里,当下只好无可奈何地说:“好了好了!我们早就原谅你了。若是不原谅你,又怎么会帮你带孩子?你这脑子平时聪明得很,怎么到现在却不好使了呢?”

    “吴佳佳呢?她肯原谅我吗?”连哲予虚弱地问。

    林千木正欲大声叫吴佳佳出来,吴佳佳却已经慢慢地走了出来。

    她一脸苍白地走到连哲予面前,抿紧了唇定定地看着连哲予不吭声。

    连哲予低声说:“对不起,你肯原谅我吗?”

    吴佳佳的嘴唇颤抖了半天,最后几个冷漠无情的字迸了出来,“我不会原谅你的!”

    “佳佳!你别这样!你这样会让末离伤心的!”林千木心急如焚地提醒吴佳佳。

    连哲予苦笑,“我对你那么狠,你现在不肯原谅我,我也能理解。我今天就是死在这里,也不会怪你,更绝对不会让末离怪你的。薄义是今天整件事情的见证,他会告诉

    末离实情,让她知道我是心甘情愿地用我的性命来偿还我的罪恶。”

    只是还清了罪恶,他的心结才会消除,只有还清了罪恶,他才有勇气再去爱苏末离。

    活不活着都不重要了,无论他在人间,还是在黄泉,他都会大胆而热烈地爱着她守护着她的。

    就在这时,吴佳佳突然高高地扬起了手,只听‘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打在了连哲予的脸上,连哲予头被打得向旁一侧,喉头一甜,就有血红缓缓地从嘴角流了出来。

    林千木一惊,皱着眉头极其不悦地叫道:“佳佳!”

    吴佳佳却笑了,用力地拍了拍手,说道:“好了!我的仇报过了,怒气也发泄完了!现在我原谅你了!赶紧进来吧!别真的把小命玩完了!你的儿子可还没叫过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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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领情缘美丽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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