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幸福的时候,别人进入她的生活,谁能说没有感动呢?
所以,我对男女之间的事情看的很明白。小萱爱我,但是婚姻这东西不能跟爱情拿到一起比较。
她穿着婚纱,从未如此打扮,俨然犹如《罗马假日》里的小公主,似乎这个时候的小萱才与我以往见到的她不同的,我多想我没有经历过她,没有被我那样过,她是处子之身,然后有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婚姻,和自己心爱的男人。
我想男人的心也会很脆弱很柔软,甚至也有良心发现的时候。
她对每个来宾道谢,而我就看了她一眼,她也看了我一眼,然后我就进去,然后去收礼台出礼,我出过礼后,本来想离开。
可是这个时候一柔猛地一把拉住了我,我回头,她抓着我说:“你昨天怎么说走就走了?你知道吗?后来,后来你喜欢的人一直不大开心,真的!”她耸了下鼻子。我笑说:“我突然想上卫生间,后来有事就走了——”
“你今天可不能走啊,一定要参加我哥的婚礼,白玲姐一会也来的!”一柔说。
“我来可不是因为她,蛋蛋呢?”
“我能忘记带我干儿子吗?嘿嘿,当然不会,让家里阿姨带着在楼上一个包间吃点心呢,你这边来!”她带我上楼,到了楼上一个大包间,里面都是一柔家人,一柔大哥也在,在那里静静地看报纸,一副很知识分子的样子,看的好像是金融时报什么的,真是这个时候也不忘了了解经济时讯。
蛋蛋在那里吃东西,见到我后对我笑,我上前摸了摸他的头亲了他下,还是我儿子好,这才是我的骨肉,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我是他老子,他会对我好的。父亲都会这样想的。
我跟一柔大哥打了个招呼,他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继续看报纸,看了会突然说:“对了,一柔,你白玲姐怎么还没到啊?”
我听到这句话,心想,他不是有老婆吗?难道不在这边,今天没有来?后来我知道他们一直在分居,还在闹离婚呢,当然这事恐怕连当时的一柔都不太清楚。
我抱起蛋蛋逗他玩,一柔拿起手机说:“她发过短信了,说这就到了!”
“那我出去看看吧!”
一柔说了句:“大哥,你很关心白玲姐啊?”她大哥笑了下没有说什么,走了出去。他走后,我抱着蛋蛋,一柔说:“我大哥是不是特不应该啊?”
我只说了句:“关我什么事儿,蛋蛋——”我对蛋蛋笑,我们爷俩蹭着额头,我回头发现一柔失落了,有些内疚地说:“那我去跟我大哥说好了,让他——”我一把拉住她说:“一柔,不要那样想!”一柔笑了下点了点头。
不多会,一柔大哥笑着,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一样活了起来,完全跟刚才沉闷的样子判若两人,开心地说:“白玲,我说直接让人开车去接你的,来,到这边来坐,规划图,我也有看过了,很不错!”
我谁都没有看,抱着蛋蛋说:“蛋蛋,我们走,出去玩!”
出来后,我见到了一个人,酒店的新老板张国富,虽然我只见过照片,但是我认得是他。
而更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跟谁在一起说话呢?跟姚万山,他们笑着谈这,姚万山拍了拍张国富的肩膀。
在那刻,我感觉犹如被人用棍子从头上闷了一棍子一样。
姚万山突然就看到了我,而他的样子特别那看。
而我手放在口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笑了下说:“叔叔好!”
“哦,小林来了啊,一柔刚才一直找你呢!”
我笑说:“恩,好的,我带蛋蛋到楼下去买个冷饮!”
蛋蛋叫着“爷爷,爷爷!”姚万山说:“乖,回来找爷爷!”
而我感觉蛋蛋叫的爷爷特别别扭,我爸可不会这样对我。
当我从外面给蛋蛋买了个冷饮进来后,正好白玲从上面下来,她见到蛋蛋说:“蛋蛋好乖,让姨妈抱抱!”
我冷冷地说了句:“他不认识你!”我抱着孩子就走,走了好远,蛋蛋说:“姨妈,姨妈!”
我说:“蛋蛋,爸爸给你找个妈妈要不要?”
“一柔妈妈,一柔妈妈!”他双手拿着冷饮自言自语地说。
我笑了下说:“真他妈的有奶就是娘!”
我抬起头望去,看到她还站在那里,一直站在那里看着我,而后那个男人从楼上下来了,竟然上去用手扶住了她。
她抬起头又望了我一眼,那天是我非常糟糕的时候,我感觉事业上被别人出卖了,而感情上,也非常的操|蛋。
那天我喝多了酒,在酒桌上我得罪了姚万山。
我想我不在乎一切得失,此刻的我,要命就是一条,大不了,我带儿子和父母永远离开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