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猛地站起来,然后走到门边,接着用钥匙旋转了几下门,接着又走了过来,我看着她说:“干嘛呢?”
她突然把窗户打开,然后把钥匙狠狠地扔了出去,不知道扔了多远。
我看了看那门,是铁门。
“要杀了我?”我笑了下说。
她把窗户关上,坐到床上然后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睛笑了下说:“我睡觉了!”
什么意思?搞什么搞?我说:“后天就要结婚了,你在开玩笑吗?难道那个人是替身吗?你不要小孩子脾气!”
她慢慢地坐起来,把上衣脱了,接着又脱裤子,我把头转到了一边。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
“小萱,别这样任性,哥知道这么多年你受了许多委屈,可是生活在前面,我们不能老往后看,你还年轻,将来再,再有个孩子,一个家庭建立起来后,那心态就完全不同了——”
“那我问你——”她转向我说:“你爱过我吗?”小萱竟然问我这个。
我点了点头。
她白了我下,把头转过去,说:“那你爱过白玲姐吗?”
我又是点了点头。
她没有回头说:“说啊?”
我说:“有!”
“你是不是有很多女人?”小萱看着我,用那种无比轻蔑的眼神说。
我说:“小萱,其他没有,咱们不要说这个好吗?你听我说——”她笑了下,摇着头说:“你怎么对我,我不介意,可是你现在,又跟一柔在一起了,你还跟过刘倩,王小妮,现在又是一柔,我早已——”她闭上眼睛说:“我早已不那么在意,可是姐姐呢?你让她怎么办?林家毅,我没有小孩子,我经历了那些事情后,我更感觉人生的苦难,人生的不容易,时光那么快就流逝了,你知道姐姐爱你吗?”
小萱的头发是从中间分开的,两边打了个弯大概到耳朵那儿,但是很柔顺,很利索,她蜷缩着腿身体靠在腿上坐在床上,她望着前往静静地说着。
是的,人都会老去,到了三十岁的时候,你就知道那人生其实很短暂,每一个五年,每一个十年都不是我们小时候想的那么遥远。
我不说话。
她继续说:“姐姐是个好人,她那种好是让人钦佩的,有一天,我在夜总会被一个人拉住,我回头看到是姐姐,当时她跟几个朋友在唱歌,她拉住我说,小萱啊,是你吗?小萱,我点了点头,她当时见我穿成那样就特别着急,于是就问我有没有时间,她跟我谈谈,那天晚上,她跟我讲了许多人生的道理,还从包里拿了三万块钱给我,我没有要她的钱,她说着都哭了,一定要带我走,她经常给我打电话开导我,她真的像妈妈一样,我没有想到真正类似母爱的东西在她这里有,她也把她的心里话跟我说,所以,我感觉你是混蛋,你不是人,你讨厌!”小萱眼睛湿润了。
我慢慢地坐到小萱面前,看着她说:“恩,是的,我对不起你们,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们过的好,只有你们过的好了,我心里才能好受一些,不管你如何选择,只要是自己想要的,都没有什么!”
我转头看她,她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我一笑,她的手慢慢深过来放在我的胳膊上,说:“你不要这样看我好吗?我会哭的!”
我点了点头,站起来看了看门说:“还有钥匙吗?”
“没有了!”她说。
“那怎么办?”
“明天早上打电话叫人开锁吧,你还有事吗?”
我摇了摇头。
“那你就在这睡吧!”小萱说,说着,她站起来然后去洗澡,我坐到床上才看到一张照片,那竟然是她和白玲一起在海边玩照的,两个人都穿着比基尼。我都没有想到她们会出去玩,白玲也没有跟我说过。
不过也是,人家两个女人的事情干嘛要跟我说呢?照片上她们都很美,白玲搂着小萱在她后面抱着她。看着她们的身体抱在一起,想着曾经我跟她们分别抱在一起,那感觉作为男人是有些欣慰,同时也是无限的感慨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声音,猛地转头,我见到小萱静静地靠在门边,她没有穿任何衣服,光着身体站在那里,好像是一幅油画,一幅美人儿出浴图,想到后天她就要跟省长家的公子步入婚姻的殿堂,而此刻,在这个夜晚,我们却单独在这里,她此刻又光着身体站在我面前,我不觉得感觉人生真是很操|蛋,离奇的让我不知道现实是梦,还是梦是现实。
她慢慢地走过来,从我身边经过,我不敢去看她,只好平视,她走到我旁边开始把枕头放平,我看到她弯下去的臀部,那光滑在灯光下泛着光的身体。
我咽了下喉咙,我不知道那是在干嘛?我看着她的臀部越来越高,我竟然把手放了上去,而小萱则静静地愣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