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不一样了,现在很多九零后,你知道不知道,我以前开酒吧,好多都喜欢我——”
“还不是喜欢你的钱,谁看的上你!”她继续说。
嘿,真好玩,我说:“不对,喜欢我有魅力,成熟,现在小丫头都喜欢成熟的!”
“小男生也喜欢成熟的!”妈的,为什么她一这样说我就受不了了,我立刻不笑了,看了看她说:“是不是有小男生喜欢你?拉倒吧,那些小孩子还不是喜欢跟你,那样啊,有几个真心的?”
“你不也是吗?你能说你那会不是吗?”
我想想我是不是?想想那个时候,我懂得什么是爱吗?不懂得,如果懂得怎么会第一次跟刘倩,那不就是年轻时候的冲动与激情吗?包括跟她——但是我认为我跟她那会不同,虽然有激情,但是我朦胧地感觉到了一些爱,在那最开始的时候。
“白玲,我们走吧,我想你!”我转而是说了这句,说了那三个字,“我想你!”那预期有些低。此刻的我陷入了一种时光与命运交织的伤感里去。
我什么都不想去回忆了,什么都是多余的。那受过的伤,流过的泪,那些曾经的欢乐,那几经生死的恐惧与义无反顾,那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不需要去回想了。我能够抓住的就是眼前,就是未来,就是以后,我用所有的时光,所有的可能去陪伴她,不管她苍老还是贫穷,不管她的身体健全还是残缺,不管她脾气好还是坏,我都愿意守护着她,陪伴着她,直到她白发苍苍,直到我们老的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坐在老屋的外面去看斜阳,只要她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我若能回头去看她那一个眼神,只是她的眼神,我就已经足够,此生无悔,没有白活一生。
她理了下头发,我把手轻轻地放到了她的肩膀上,那久违的温度,她用手推了我下,我却猛地把她搂在了怀里,紧紧地搂着,我把她整个身体拉在了怀里,她没有力气反抗靠在我的怀里,我用力搂着她,感受着她,下巴蹭着她的头发,嘴巴轻轻地亲吻着她的额头说:“我好好疼你!”我实在不知道如何说亲昵的话。
这话让她有些动情吧,她喘息了下说了句:“你干嘛啊?”她明显知道我在干嘛,而且她也感受到了这种情境,她喜欢这样问,我把她当孩子一样疼着说:“抱抱你,亲亲你!”她没有说什么,而是手从我的腿上慢慢地往上摸去,最后她很坏地抓住我,我哦了声说:“你还是那样的坏,一点都没有改变!”
咖啡厅里的音乐我清晰地记得是《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别的我没有听到,只听到“有一种爱叫作放手——”我心想为什么放手?凭什么放手?我的手慢慢地伸向她的胸口,伸到里面去,慌乱地珍惜还带着有急切地抚摸着她胸,隔着乳罩,那依旧饱满的胸部,再往上去,我感受到许多清凉,柔软,我哆嗦着手急切地想要把她的乳罩剥落下,然后摸到那乳峰,我想女人对于男人的吸引总是以中心为极点的,不管哪儿。
她大概是怕有人看到,她忙拉住我的手,似乎才想起来是在咖啡馆里,而我望向周围,我看到竟然有人投来鄙视的目光,意思是在这种场合,你们两个人有没有点文明,都不小了,又不是小孩子你说谈恋爱什么的亲热才好,竟然在这种场合如此不文明——
我也忙拿开了,她抬了下眼都不敢看人了。
我竟然对那些人说了句:“不好意思啊,我老婆,闹矛盾的,呵,女人得哄!”她听到我说这个,忙拿起包就挣脱开我,然后站起来就走,大概是不能在这里丢面子了,我也站了起来,她在前面走着,我看着她的脚,然后跟她走了出去。
出去后,我在后面说:“有什么啊?没看到那一个个男的女的投来的是嫉妒羡慕的目光吗?”
她的电话突然响了,她拿出电话在楼下面的一个过道边上接电话,我站在旁边等着她。
她挂了电话后,我上前拉住她的手,我边拉着她的手边走,走两步,我一手放在口袋,另一只手拉着她回头看着她笑说:“有什么好怕的啊,又不是为别人活着——”
“我还有事儿——”她说。
我听到她说这句,把手猛地放开了说:“刚才那电话谁打的?”原来她化妆出来什么的不是因为我?那人是谁?
她冷冷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