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还有什么?”她问我。而我却不知道说什么,本来就是没有什么事情,还能说什么呢?
“没,没有什么,我送你回去吧,天已经这么黑了,好吗?”
她回过头来看着我,眯起眼睛说:“你感觉这样有意思吗?”她的口气冰冷。
“没,没有意思!”
“那还说什么?赶紧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说:“我送送你!”
“我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吗?”她说。
“白玲,我问你件事好吗?”
“什么事?”她说。
我说:“你是不是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对吗?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很想知道,这对我来说很重要,希望你可以告诉我,好吗?”
“没有,别问了,像个男人一样好不好?”她突然又要哭。可是她为什么老要哭,如果她真的不记得以前了,她为什么老要哭,她一定记得了。
我冲上前去,猛地拉住她的手说:“你告诉我,告诉我,你是不是记得以前了,以前的事情是不上都记得了,你告诉我啊?告诉我好不好?求求你!”
她是真的哭了,她的眼泪不停地落,但是她却摇着头说:“我没有——”
“你骗人,我不相信,你是在骗我,我知道你是在骗我,你不要骗我好不好?不要骗我!”
我也哭了,我特想知道她是不是记得以前了。
我抓着她的手,然后猛地一把把她抱在怀里,我抱着她说:“你告诉我,告诉我,我想知道,我很痛苦——”
“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你听到没有,你快放开我!”
我说:“那你告诉我,你有没有记得,告诉我!”
“我真的不记得了,你不再问我了好不好?你赶快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我喊人了!”
当时周围也有人,而且就在我的店前,突然有个好事的人就冲过来说:“你敢耍流氓?”
我松开了她,然后那个人说要报警,白玲忙说:“你好,谢谢你,不要报警,他,他是我男朋友,他,他喝多了,他——”
那人冷笑了下说:“男朋友?真有意思——”说过后就走了。
我放开她后,她喘息着望着我说:“你疯了吗?你,你要干嘛?”
我眼睛狠狠地看着她,我是疯了,我喝多了,我想到了以前,我想到了那些事情,我就无法平静,我就疯了,她这样,我不疯都不行了。
我说:“是的,我是疯了,我被你逼疯的,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如果不记得了,你会这样吗?你记得了,你回来了,你不记得的时候,我怎么求你,你都不答应我,你知道你有多么的残忍吗?你知道吗?”
她摇着头说:“你,你在说什么?这是哪跟哪的事情,你不要这样说,你回去吧,你等下,等下!”她就往酒吧里走,我不知道她进去干嘛的,不多会她出来了,出来了有个服务生,服务生说:“林总,你喝多了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挂水?或者送你回家?”
我说:“哦,没事,你回去吧,我没什么事!”
白玲就说:“他是喝多了,你给他家人打个电话吧!”
白玲不方便给我打电话,就让我的服务生给我家里打,我忙说:“不用了,你回去吧!”服务生自然听我的,立刻就回去了。
白玲站在那里说:“你不回去,我走了!”
她走,我继续跟上她,走了老远,我一直跟在她后面,走到没有人的地方,我跑上去追上她拉住她的手,那儿是一个大桥,我们站在桥上,我拉住她,她回头看着我说:“你到底要干嘛啊你?”她又要哭。
我说:“你别哭,我不要干嘛,你不要欺骗我,你欺骗不了我的,欺骗不了的,你记得以前了,或者你从来都记得,你是故意的,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刘倩怀孕了,你故意的,为了让我跟她在一起,现在我跟她结婚了,你就不怕了,然后回来了,对不对?是不是这样的?你说啊,我让你说!”
“不是,你不要在这里乱想,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这样,别太自以为是,你就不能放过我吗?你到底要我怎样呢?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家毅,我,我是对不起你,我该死,我——”
我说:“还说不记得,你以前就是叫我家毅,这个名字后来你从来都没有叫过,而你现在很自然就叫出来了,你说这是因为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你还要怎样的狡辩?白玲,别这样骗我,我不会为难你的,我只想知道有个真相,不然我一辈子都会纠结的,我现在是结婚了,我也不会乱来的,再说了,我能对你造成什么伤害呢?那是不可能的!”
“就算记得又能怎样呢?记得与不记得对于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她低头说。
我手放到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搂住她说:“很重要,我要知道!”
“你是不是就喜欢那个女人什么都记得了,然后让她去承受那种痛苦呢?是不是?”她这句话让我无比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