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你怎么办?别走好不好,留在中国,我们可以想了就这样,好吗?”
“小坏蛋,出国是要去的,我要去看丫丫——”
我说:“恩,那好吧,爱你!”我说着,就在她的乳房上亲吻着,她手摸着我的头发笑说:“跟我儿子似的!”
我说:“你以前也会这样开我玩笑,你都不记得,你以前最喜欢这样欺负我!”
她不再说话,当我发现她在流眼泪的时候,我猛地抱住她说:“宝贝儿,你怎么了?”
“没,没有什么!”她猛地擦了下眼泪。
我亲吻着她的额头,给她擦着眼泪说:“别多想了,过去就过去了,以后我们还可以再有孩子不是吗?”
“恩,我妈说那个孩子是我跟你有的,这是真的吗?”
“恩,是真的,那个孩子,是,是被小萱母亲害了,是她!”
“真的吗?”白玲哭泣着问我,不停地流着眼泪。
我说:“是的,一定是她,所有的陷害有可能都是她!”
“她,她——”白玲伤心的说不出话来。
我搂紧她说:“宝贝儿,别难过,我们好好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好吗?”
“恩,我知道的,恩!”
接下来,我搂着白玲,我感觉我们仿佛就是回到了曾前,只是她失去了对我爱的感觉,而现在她对我有了另外一种感觉,一个熟悉的人,一个亲切的弟弟,一个可以跟她这样在一起的男孩子吧。
那夜,是那么久后,我感到最幸福的一晚,我们在一起谈了彼此的事情,但是却似乎没有共同的交集,因为她不记得以前关于我的事,因此我们都在那里犹如缝补衣服一样。
我告诉它那些故事,曾经我跟她的一切,她有时候会笑,会问我真的是那样吗?说她怎么可以那样坏啊,又说她好天真啊,说我是个笨蛋,说那感觉肯定很美好,可是怎么就没有了呢?就这样没有了,她感到很惋惜,但是她却怎么都不记得了。
聊到动情处,我们再次抱在一起亲吻,然后继续做着那种美妙的事情,我想通过这个唤起她的记忆,但是似乎,我们不需要过去的记忆了,做这个时候,我们是用全新的感觉,当然对于我来说那同样美妙,就算她不记得曾前,我可记得。而她是否犹如我感到一样的美妙,我不得而知。
我想她肯定不会有能够记得我,有过去的那种感觉跟我这样开心。
后来,我每每看电视什么的,我都会说这些电视啊,比起真实的生活来远没有生活离奇啊,而很多人却感觉电视离奇,其实真正离奇的是生活,我们伟大的生活,它最离奇,那永远都是我们无法想像的。
就拿我的故事来说,如果拍成电视,那一定是很多人都无法理解的,可是这一切却真实的让你怀疑,我们总是认为我们没有经历的事情就是离奇的,但是你永远要相信,总有一种生活是你无法经历的,但是却有人经历了,那一切就是那样的不可思议。
就是现在,我总是会从梦中突然惊醒,然后问自己,我真的经历过这一切吗?这一切是真的吗?是吗?
而除非我的人生是虚幻的,它才不真实,而如果我的人生是真实的,它必然就是真实的。
那夜,我们在一起三次,每次都是那样的美妙。
第二天,我起来的很晚,白玲早早起来了,我起来吃早饭,见到她后,她笑了下,我也笑了下,而干娘在那里说:“你姐很早就起来了,今天心情不错,气色也挺好的!”
干娘似乎故意说的,呵,白玲就不好意思地说:“妈,你说什么呢?什么意思嘛?”
“哪有什么意思啊?我意思是你看小林来家里了,你就开心了,心情好了,气色就好了嘛!”
我笑说:“是啊,玲玲,你看我多有作用啊!”
“玲玲?你这个小朋友,这称呼是你叫的吗?你要叫我姐!”
“恩,姐,呵!”我去刷牙,白玲走进来后在那里边洗手,边小声地说:“你可不要乱说啊,要是让我妈知道,还说我呢,知道吗?”
我刷牙不好说话,她就又说:“知道不知道啊?”
我转向她,咿呀着,点着头,她笑了,用带水的手揉了下我的头发,然后就走过去擦手。
吃早饭的时候,白玲一看到我就想笑,其实是有点不好意思吧,不过她又似乎很好意思似的,不然为什么那样明显地笑。
吃过饭后,我要去公安局办些事情,关于小萱母亲的事。白玲要去福利院,福利院有领导来,她要去接受表彰什么的。
那天离开后,我一直忙了两三天,大概三天后,我突然接到了刘倩母亲给我打来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说要跟我谈谈,我问她什么事,她没有跟我说,说要跟我当面谈,而我感觉必定是有很不寻常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