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一切会水到渠成,因为草花没有任何反抗,直到我的手伸到她下部,她突然用手使劲拧住了我的大腿,让我疼得直咧嘴……
草花推开我,猛地站了起来,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我不是那么随便的……”
她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哭着向山下跑去。
我摸着脸没有站起来,而是躺了下去,不想再动弹了。虽然,草花没让我做那种事,但我依然感觉到了无限的美妙。这种美妙让我一时不想离开这一小片热土。
太阳就在不远处的另一座山上,很红很红。
天色很快会暗下去,与其说我担心草花一人走会遇到什么危险,不如说我担心自己一人走会遇到什么麻烦。
我必须追上草花。
我站了起来,向下望去,只见漫山的花,却不见草花,而那匹白马静默地站在花丛里,因落霞的映射更像是一尊铜雕。
我向山下走去。
草花跃然出现。她向白马跑去,好像是把头靠在了马头上,那么温存了一下,然后翻身上马。
马飞奔了起来。
草花或许是真生气了。会不会再也不理我了?
我望马兴叹,放慢了脚步。
走着走着我听到一个山坳里有些乱,叮叮哐哐的,还伴着两个男人的吵骂声——
“我先看到的!”
“我先看到的!”
“你他娘的讲不讲理?你眼睛那么小能看到什么?”
“你眼大又怎么样?全是白眼珠,哪有黑眼睛?”
“反正是我先看到的。”
“是我是我就是我!”
我走上前去近观两个人的打架,一个拿着镐,一个拿着锹,打得虽没什么章法,却很激烈,很好看,很好玩。
有时候看别人打架也是一种乐趣。我拄着长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俩打来打去。
他俩也都看到了我,或许因为我这唯一的观者,让他们又都虎虎生风。
我的长矛扎在土里,手轻轻用着力让矛杆弯到一定程度,又直起来,又弯下去,这种无聊的反复动作也是无意识的。
就因为无意识,我的长矛像离弦的箭一样突然飞了出去,我心说糟了,伤了人我心里肯定忒不好过。
那长矛落了下去,竟不偏不倚地扎在两个男人的中间地带。
两个男人看得发了呆。自觉不幸中万幸的我寻思该不该跑,他俩要合着向我打来,那我可就没跑了。又觉得这不是大丈夫所为,只好硬着头皮站在那儿,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个男人。
一个伸出大拇指:“真是好身手!”
另一个连连点头:“肯定打过不少仗。”
他俩不约而同地向我走来,脸上都有了笑意和佩服之色。
红胡子说:“这位将军,莫非就是岳飞的部下?”
我轻轻点了点头,脸上不经意地掠过一丝威严与自豪。
黑胡子说:“早就听说台底村来了个英雄,说是岳飞的部下,我一向仰慕岳将军威名,心想就是能看到岳将军的部下也值啊。可就是一直抽不开身。”
“不瞒二位说,我实际上是牛皋将军的部下,岳飞我见的也不多。”
红胡子说:“都一样,都一样,牛皋将军也是我们所仰慕的。请问将军尊姓大名?”
“姓牛名让,字得路!”
红胡子说:“幸会幸会!我姓孟,我叫孟兴郊,是孟津岭的。”
黑胡子说:“我姓焦,是焦家庄的,我叫焦兴梦。”
“都是三里五乡,你俩打什么架啊?”
孟兴郊往前走了几步,指着一棵草说:“就为这!”
焦兴梦也往前走了几步,紧盯着孟兴郊。
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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