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晚上,鸭蛋都是这个样子,老把脚丫子伸进了我的被窝。
这种快乐我或许是非常想和别人分享一下吧,就跟我头头悄悄地说:“这个鸭蛋也真是的,晚上她用脚丫子老踹我,害得我竟然睡不着觉。”
头头笑了笑说:“这好办啊,晚上咱偷偷换个被窝不就行了?保准让你睡个好觉”
我想了想说:“好吧。”其实我本心里是不想跟头头换的,但谁让他是我的头头呢,对他我不敢说“不”。况且,我感觉他是跟我说着玩呢。
晚上,鸭蛋的脚丫子搭在我的腿上睡着了,她的父母也发出了高低不同的鼾声,我也有些迷迷糊糊的了。在黑暗中头头用拳头杵了我好几下,一开始我还装蒜,直到头头用手揪我的耳朵捏我的鼻子我才不得不跟他换了被窝。换被窝之前我没有忘记把鸭蛋的脚丫子先挪进了她自己的被窝。
一开始我还硬扛着不睡,总想要看到什么,其实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是听到吧。可能因为年轻,也累了一天了,又没了鸭蛋脚丫子的干扰,不知不觉我竟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见到头头的被窝已经空了,鸭蛋的被窝也空了。
“你这个丫头片子,火都着到外边了,你看不到啊?”听到厨房里鸭蛋妈的骂声,才知道鸭蛋和她妈正在烧火做饭。
我一边穿衣一边盯着头头的被窝和鸭蛋的被窝寻思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竟然还把手伸进了鸭蛋的被窝,我竟然还感觉到被窝上还有她的体温,我竟然还从被窝上捡起一根头发捏在手里。
又听到鸭蛋妈说:“你说你一大早发什么呆?”
那时我主要是做些杂役,头头安排我放马,吃完饭我就可以赶着马上南山了。
那天,马在南山上吃草,我躺在草地上嘴里衔着草根看着天上飘过的云朵,我有点想家了。
为了不想家,我就想鸭蛋,我坐了起来,从一个小布包里拿出一根鸭蛋的头发在手里把玩着。
“牛得路!”我听到鸭蛋爸喊我的名字,就赶紧将头发放回小布包,站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你小子真是死心眼,也不换个地方放马,你看这里的草都吃光了。”
“牛马吃不尽,春风吹又生。”
“行了,别在我面前显你有文化了。我也不拐弯抹角,我来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事儿?”
“你觉得我们鸭蛋怎么样?”
“挺好。”
“怎么好”
“这个……反正就是挺好。”
“那就好,我们鸭蛋也是大姑娘了,你想不想娶她做老婆?”
“这……我现在还不考虑这些。”
鸭蛋爸立马就站了起来,横眉冷对:“妈的,你不考虑这些,干嘛跟她钻一个被窝?”
“我没有哇!”
“还耍赖!我闺女都告诉我了,半夜里你爬进了她的被窝。”
“我没有。”
“还不承认?!”
鸭蛋爸气得举起了拳头,竟然又放了下来。
我知道肯定是头头爬进了鸭蛋的被窝,但我不想出卖他,不管鸭蛋爸怎么说,我就是死不承认。
而且,既然鸭蛋已让我的头头睡了,我就更没责任娶鸭蛋做老婆了。所以,鸭蛋爸好说歹说,我就是咬住蛋根子不放:我没睡,我不娶。
鸭蛋爸气急败坏地走了,边走边说:“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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