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到那儿,水都会脏!”
“你还是个女的,别人###,你竟敢看?不害臊!”
“看又怎么了?人和猪狗###有什么不同?不过,你不该弄脏这条河。”
“那你撒一下我看看?”
“河面前我们不###的。”
我向她走了几步,看清了她的脸,圆圆的,滑滑的。她也看我,目光撒在我身上,如抽刀断水,不知是柔是狠。
我向四周看了看,并无村落,我担心遇了鬼。有点不敢看她,但忍不住又去看她。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说:“没见过女的啊?”
我说:“我想问你,去均州怎么走?”
她顽皮地一笑:“我不告诉你。”
能不能和她发生点什么?脑筋里转过这个念头,又一想不现实,还是回家吧,回家讨个女人留个种,再去打金兵。
我不再回头,一直往前走。要穿过一片树林,走着走着树林里没了多少光,我就有些怕了,总以为后面跟着东西,不时往后看。
终于要出林子了,我兴奋地打算往后看最后一眼——***!一条棕红色的狼,在不远处正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我猛跑。狼猛追。
跑着跑着我像是撞在什么东西上,就不知人事了。
我再次醒来时,躺在草房子里。给我喂药的那女的,我看着面熟,就是想不起来。
“你是……?”
“真是属猪的,看你这记性,不认识我了?”
“哦,你……住这里?”原来她就是看我###的小娘子。
她阿爸救了我。那狼追我时,我慌不择路,竟撞在她阿爸赶得马车上。狼,是让她阿爸吓跑了。
她阿爸个子极矮,长得比我要丑那么一点,丑得倒也可爱,并不吓人。不过,再丑的人,我也不相信他能把狼吓跑。
她告诉我他阿爸只是喊了一声就把狼吓跑了。以前,我听说过黑脸一声吼,吓死了一员敌将,没想到今天竟碰上一声吼吓跑一条狼的人。
她叫草花。她阿妈老这么叫她。我只叫她花儿,当然这在我们熟了之后。
我的伤养好之后,劈柴喂马帮厨样样干,很勤快。但我不做饭,不担水。我的饭做得好,我怕我露了这一手以后会经常让我干。
不过,有时我倒想去担水他们却不让我担,也不知为什么?
有时我和草花骑马去放羊。我马骑得好,马上动作也漂亮,我经常耍给她看。逗得她一个劲儿地笑。我还给她讲我们兵营的趣事。当然,我没说我是做饭的。我这么会编故事,总得要发挥一把,便说我是岳飞手下一员得力干将……她不知岳飞是谁。我就给她讲岳飞的故事。我有好多故事要和她讲。
当然,我俩不说话时,我也唱,尤其是我们吵嘴之后,我唱得更厉害。我找不着调,也记不住词,我乱唱。在草原上,我唱得肆无忌惮,唱得草在风中乱飘摇。
“今宵梦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方唱罢她也唱:“马上客,回头望,茫茫原上一鸿影。风吹草,草飘摇,风吹草动离人情……”她随口而唱,唱得实在的好,我听得差点儿从马上掉下来。
在大草原上,我和她什么也没发生。这里空间很大,我很少往那方面想,她也许一样。
只是那次,她爸妈上地里去了,只有我和她在家。我想今天总要发生什么……我不由得便假设了种种情况……
我喜欢她,真的喜欢她,但我们的未来我没想太多。我们一起做饭时,她剥着蒜,眼流了泪,从侧面看她,很动人。我猛地从后边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