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担心家里是不是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问我能不能找个高人回去看看。”我一听赵清清这么说,脑子里顿时就出现一句电视里的台词:家中牲畜神秘死亡,田里庄稼怪病遭殃,半夜母猪集体惨叫,村中居民人心惶惶。这不是昨晚走近科学播出的内容吗?
类似于这样的问题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小克斯,于是便和赵清清拍了板,收了定睛,签了收据,第二天她便开着车来接我去阆中。路上我才知道,原来这个赵清清在阆中的老家只剩下了一个奶奶,但是她从来都没有回过阆中见过自己的奶奶,因为她的老爹从来不允许她回阆中,至于什么原因,她并不知道。这一次赵清清也是借奶奶说家里发生了怪事之故,背着自己的老爹偷偷的回来的。
这是人家的家事,我从来不过问,她愿意说我就听,不说我也就不听。反正我的目的就只是解决事先说好的问题而已。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阆中,赵清清循着导航带着我来到了赵家院子。赵家院子是一个距离阆中市区有五十多公里的小村,由于村子里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所以现在只剩下了二十口人,很典型的四川乡下地区。
赵家院子就是这个村落的名字,坐落在一处山坳之中,村子的前面有一条小河流经,河水清澈见底,偶有鱼虾往来。村子的两侧是一片丘陵将整个村子夹在当中,而在村子的后面则是一条隆起的山岭,似有一种将村子往前面推动的意思。
我虽然并不擅长风水堪舆之术,但是看到这样的格局也知道这个村子的修建定是受过高人的指点。
村子并不大,从中间穿行而过感觉相当的安静,这样的环境是我比较喜欢的。在村子的后面有一所大院,一看就是村子里的富贵人家,那里便是赵清清家的祖屋。
院子的老砖围墙有些年头,很多地方都出现了裂痕,一副大厦将倾的感觉。围墙上爬满了绿色的爬山虎,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显得很是具有生命力,和那倾颓的墙面形成极大的反差。院子正前方有一扇朱红色的双开大门,不过由于年久失修,大门上的刷漆已经掉了很多,看上去一片斑驳。
此时,大门口正站着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男子,见我和赵清清走了过去,立马迎了上来,道:“是清清小姐吗?”
赵清清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中年男子,说道:“你是长贵?”
男子点头道:“对。太太在屋里已经等小姐半天了,小姐快进去看看吧。”
或许是因为终于要见到这个素未蒙面的奶奶了,一直都非常沉稳淡定的赵清清显得有些激动。长贵推开了大门,将我和赵清清引入院中。
院子非常的大,进门就可以看到一条石板拼接而成的道路在院子里直通而去。道路的两旁种了几颗大树,本来正值初夏,这几棵树的叶子却长得稀稀拉拉,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内部的气脉也相对较为微弱,似乎是遭了什么病。
除了几棵病怏怏的树木之外,院子的周围还有一圈种了花草的花坛,花坛里的花花草草也显得很没精神,蔫耷耷的,好些甚至还变成了枯黄色,倒在了一边。
跨过大门我就发现,这个院子里几乎所以的东西的气脉都在消散,院子里的五行之物已经无法将自身的能量锁住。这种情况,是典型的气脉衰竭,如果不及时处理,那将会导致这一片土地从此再无生机。当然,如果只是单纯的气脉衰竭,那处理起来也是非常简单的,这五万块钱拿得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此时在院子的中间,还站着一个身着休闲打扮的年轻男子。男子左手横在胸前,手掌托住自己的右手,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嘴里还在小声的嘀咕着:“前有溪水潺潺而过,后又龙头探前而饮,好一处龙吸水的妙局。此处定是经过高人指点而建,本应生机盎然,福泽绵绵,却不知为何这这般倾败之象。”男子自言自语的说着,视线慢慢的转向了大门的方向,自然也就看到我们进来。
赵清清问长贵这个男子是什么人,还没等长贵回答,男子则是抢先一步走了上来,不慌不忙的说道:“两位幸会,在下毛一方,乃茅山正一教门下弟子,受赵家老太太之托前来处理一桩异事。”
一听到这男人自我介绍我顿时就有些不爽,笑道:“******,姓毛就是茅山门下弟子了,那毛爷爷岂不是要成了茅山掌门。我叫凌天,那岂不是应该自称天神下凡?”
毛一方听我口出不逊,微微皱眉,不过瞬间又恢复了平静,道:“自古以来,茅山弟子遍及中原,人才辈出,一方自知只是其中宵小之辈,不足挂齿。不知兄台是何方高就?”
我双手往胸前一抱,道:“小爷我是广成仙派掌门大弟子。广成仙派,你怕不怕!”
毛一方听我报出广成仙派的大名,再一次抱拳向我行了个江湖之礼,道:“请恕在下孤陋寡闻。”
我哼哼道:“连广成仙派都没听说过,当然是孤陋寡闻。不过,你们茅山派倒是名头响亮得很,小爷我自然知道,也算得不什么见多识广。”
这,便是我与毛一方的第一次正面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