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内再敌人,这罗刹人之事自是要摆台面的。皇三年前下令建造黑龙江和宁古塔在北地建城据守,便是为的大军北之后,能有立足之点。你长在皇身边,圣意如何,难道你不出来?”
郎坦掩不住的兴奋,圣意如何他还真的没出来,只是知道明珠大人经常在皇面前要求对罗刹开战,但皇一直含糊以对,没个准信下来。现在来,和罗刹人大战一场是板钉钉的事了,不然,他马齐堂堂左都御史总不能信口开河不是。
郎坦实在是太兴奋了,等到发觉自己有些高兴过头,才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身子微微朝前近了近:“容下官斗胆猜测一下,大军北之后首战可是那雅克萨?”
“嗯?”
马齐了一眼郎坦,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盯着郎坦了足有数秒,才微微一笑,将茶碗作势拿起,欲喝又不喝的样子,见郎坦还没有明白,马齐索性将茶碗放下,自顾自的回头走了,留下郎坦在那回味自己的笑容。
…………
宁古塔治下土里特城牢房。
“冤枉啊,大人,我们冤枉啊!”
“放了我们,放了我们,我们冤枉啊,我们不是杀人犯!”
三个衣衫褴褛的青年汉子抓着木栏大喊大叫,嗓子叫得都有些哑了,却没有差人来过问他们,空荡荡的牢房只听到三人的叫吼声,夹杂着回音让人觉得十分剌耳心烦。
“别叫了,这鬼地方,你们就是叫破喉咙都没有人答理你们的,更何况你们还是汉人。这关外,除了流犯外,哪来的汉人?还说你们是辜的,你们若不是逃跑的流犯是什么?”
三个汉子的叫唤惹得同牢房的其他人不耐烦了,他们必须要阻止这三个汉人在叫下去,不然难得的午睡又要被他们搅没了。这三个混蛋,难道不知道进到这牢里,安生最要紧吗!
“嘿嘿,也该你们倒霉,流犯不流犯的倒是小事,坏就坏在你们身藏了那么多金银,这官老爷不拿你们拿哪个?”一个瘦小的达斡尔老人贼眼兮兮的盯着那三个汉子,不阴不阳的冒了句汉语出来。
听到那几个人竟然会说汉话,三个青年汉子好像抓到救命稻草般,呼的一下涌到那几人身边,你一言我一语的叫了起来。
“我们真的冤枉啊,我们真的不是强盗…”
“他们诬陷我们杀人抢劫,可是我们真的没有干过,他们怎么能随便诬陷好人呢”
“几位大哥,他们要关我们到什么时候?”
“哈哈,怎么?你们还想活着出去不成?”那一脸贼相的达斡尔老人“噗哧”笑了起来,指着面前那年轻汉子笑道:“当官的得了那么多金子,你们又是逃跑流犯,天知道你们这金子是从哪里来的,这官老爷为了平安事,会对你们做些什么,难道还猜不出来么?”
一听贼老人这话,一个最小的汉子一下跌坐了下去,浑身力的瘫软,近乎绝望的望着那为首汉子,哭了起来:“徐大哥,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你快想想办法啊,我还要回家见俺姐俺哥呢…”
“早知道,我们就不跟你逃了,跟着弟兄们在一块多快活。”另一个汉子倒是没有吓得哭起来,而是一脸怒容的着那为首汉子,“呸”的唾了一口,骂道:“徐锦衣,都是你个黑心贼,害老子要和你一起送死!我昨就被猪油蒙了心,跟着我干出这等破事来呢!这下倒好,金子金子没保住,性命倒是送了!”
“别嚎了!”
“你,拿金子的时候,你小子拿得不比我少,现在出事了,你倒全到我身来了,呸,老子我还瞧不你呢!”
哭泣汉子让徐锦衣心乱如麻,贼老人说的话更让他不住寒颤,同伴的指责也让他气愤不已,发泄一通后,他突然一下站了起来,凶光一闪,狠狠叫道:“妈的,老子死不了!”在那两个汉子和牢犯惊讶的目光,徐锦衣牙关一咬,跑到木栏边用尽全身边气大声叫了起来:
“来人啊,来人啊!小的有重要军情禀报,小的有重要军情禀报!”
定远作战这个章节包含了很多事,骨头没有将一些发生在定远作战时期内其他方面的事情列章节名,大家清楚一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