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跟你二婶一样,疑神疑鬼的。【】我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是不是你在公司里也有了人啊?”
“没有,根本没有。”严玉瑛红着脸说,“我哪里像你?女人多得自己都不记得了。”
“我多什么?一点不多。”严西阳不顾廉耻地说,“你们的事,我不管。如果真的没有感情,那就离吧。离了,你可以找个有学历的男人。你现在这么有钱,就是找个未婚的小伙子,也没有问题。”
“二叔,你。”严玉瑛欲言又止,她还不能把心里那个帅哥说出来,一是害羞,二是时机还不成熟。万一被抓,这段恋情就会死于萌芽之。
做好四个菜,他们相对而坐,开始吃饭。“二叔,你喝点酒吧。”她殷勤地给严西阳拿来一瓶红酒,自己开了一瓶五老吉。
两个人也客气地碰杯,劝菜,气氛并不冷清。别墅底层的立式空调早已打开,室内空气温暖舒适,感觉不错。
但喝着喝着,严西阳的眼睛发红,目光发直,不停地在她高耸的上打转,甚至还要盯她的眼睛。严玉瑛忽闪着,躲让着,有些尴尬和不安。
“二叔,你不要这样人好不好?”严玉瑛亲昵地唬了他一眼,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这样人,让人难受。”
严西阳耻地说:“玉瑛,细致,你还是很漂亮的。也是,年轻的时候,你显得特别纯朴,青涩,我们都很喜欢你。”
“二叔,你越说越不像话了。”严玉瑛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也更加不安,“快不要说这种话了,多吃点菜,啊。明天,我帮你领一个美女过来。真是习惯了,一点都熬不住,才多少时间没有女人?吃相就这样难了。”
严西阳被她说得有些难堪,只得用笑声来掩饰:“哈哈,男人哪个不是这样的?”
严玉瑛忽然问:“嗳,二叔,我问你,你跟牛小蒙到底怎么回事?原来不是蛮好的嘛,她又是一个出众的美女,你们怎么说翻就翻脸了?”
平时,她是不敢这样放肆地跟二叔说话的。是这样一种特殊情况和特殊的环境,才让她变得大胆起来。她也忽然感觉二叔很可怜,原来呼风唤雨的一个亿万富豪,现在竟变成了一个亡命之徒,一只丧家之犬,一个只要被抓住就有可能被判死刑的男人。
想到这一点,她的心里就软软的,有些同情他,也有点爱怜他,就想尽自己的一切努力帮助他,安慰他。
可她还是法接受他那种盯其它女人的好色目光,更不会用违背传统观念的方式去安慰他。所以,她要把他的注意力引开,并设法抑制他的非份之念。
严西阳听了她的这番问话,真的陷入了沉思。他的脸上流露出遗憾,惋惜和后悔的神情。过了好一会,他才慢悠悠地说:“不是我要翻脸,而是她想甩我。唉,最不好的,还是你二婶。本来,我们相安事,事业很兴旺,她却偏偏要辞职来监视我,然后请私家侦探去查牛小蒙,查到后又去南京跟她交涉。这下正好,她就趁机甩掉我,还联合其它股东搞我。我估计,她已经有了别的男人,很可能是以前来打过工,搞过我的那个内鬼。”
“是吗?”严玉瑛吃惊地着他,“这些情况,我们一点都不知道。平时,我们只听到一些猜测和谣言,大家都不敢问。平时,公司的员工都很怕你,真的,听到你的脚步声,大家就屏住呼吸,不敢出声。”
“我有这么凶?”严西阳似乎有些意外,“不会吧,我是很和善的呀,也能发扬民主,以人为本。”
“这是你自己的感觉吧?”严玉瑛摇摇头说,“不要说别人了,就是我,在公司里见到你,都有些害怕呢。”
严西阳叹息一声说:“唉,一切都过去了。有许多地方,我可能是做得不对。但对牛小蒙,还有那个姓陈的家伙,我是不会死心的。只要不被抓起来,我就不会放过他们,更不会让他们结合。对了,玉瑛,过一阵,你去帮我打听牛小蒙的情况,她是不是还在蒙丽集团?她的男朋友是不是那个姓陈的家伙?如果是,我还要想办法去除掉他们。牛小蒙是我占有过的女人,我不允许别的男人再占有她。”
严玉瑛不理解:“你现在都这样了,还管他们干什么?自身都难保,管她跟谁谈恋爱。”
“不行,要死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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