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了。”
火烈的语气带着几分温柔,而他面前的女人竟是当初被称为暴力公主的凯瑟琳,那个当初似怪物般的女孩,没想到,瘦身下来时,竟也能长得如此娇媚。
“父亲,我愿意为您前往前线,为父亲分担前线的压力。”
“不行”说及这个问题时,火烈眉头一皱,沉声道:“我这一生情,有过数女人,但我唯一爱过的女人只有你母亲一个,而你母亲当年也是为我而死,只剩及你一个亲生骨肉,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前往前线。而且打仗的事是男人的事,女孩子插什么手”
“所谓的枫雪女皇希娜也不过一届女流,她行,我又为什么不行?”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来人,将公主带下去所有人也都退下”
火烈转过头,任由侍女将一脸幽怨的凯瑟琳带了下去,室内很快空一人。
他望向自己的王座,微微阖目,轻抚自己满是皱纹的脸庞,长叹道。
“真希望自己能年轻三十岁。”
……
深夜里,奔狼城外偷偷驶出了两骑,其一人正是披着夜行装的凯瑟琳。
“公主殿下,这样前往前线,陛下真的不会怪罪什么?而且,穆罕默德元帅肯接受你的加入么?”
“这个,我会尽量说服他的,怎么说也是我的叔父,”凯瑟琳望着前方,眼眸黯然,“说来,这场仗的最初理由也是因我而起,总觉得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心里总堵着什么。”
随后,她转过头,向身后的女孩,“雷姬,为什么,你这次肯帮我?”
“父亲病死了,没特意留这里的必要了。说来,我并不真正属于维苏娜,我知道有一天,我会离开这里,这次本想来向你道行的,怎么说也是朋友一场,只是顺便偷带你出来。”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找算,先游游逛逛,哪怕这个世界再次混乱,”雷姬摘下斗蓬,望了一眼草原的星空,“不知怎的,总忘不了某个影子,忍不住想去那里。”
“呵,那就这里告别了,祝你好运。希望终有一日我们还能再见。”
“再见,”
马缰绳一扯,两人渐渐拉扯开距离,分成两道,越驶越远。
……
暴风军营,奈法利安咬着一根青草,倚靠在城楼上,望着天上的星空,不知想着什么。
特亚修不知从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两瓶烈酒,将其一瓶轻轻抛向奈法利安。
奈法利安接住,眨了眨眼,刚想起身,却被特亚修止住。
“继续躺着吧,别那么规矩。”
奈法利安点了点头,打开瓶盖,重重地灌了一口,“好酒。”
特亚修笑了笑,“近来真的辛苦你了,有你在,我的负担也轻了不少。说实在的,真庆幸你能回来帮我。不然,那么一支奔狼军,靠我一人再努力,也很难搞定。”
特亚修走了过去,与其碰了一杯,“既然我们这么投缘,结为兄弟如何?”
这一声兄弟不禁让奈法利安呛了一口,他抹了一嘴,沉声道:“我哪有这个资格……”
特亚修挥了挥瓶子,“这不是资格不资格的问题,其实你有着不比任何人差的天赋,我不相你真比我差多少。老师当初对你那么严格,只是因为他对你期望太高了,所以从没给过你好眼色。而他却肯耐心地教导我,不吝啬夸奖,那不仅因为是天赋不错,却也因我不是他真正的儿子所致,以前的你,一直在误解你的父亲。”
“我……”说到这里,奈法利安的语气略有些默然。
“喝下这杯酒,你就是我兄弟了。既然我父亲、你父亲、莫利亚大师三个截然不同身份的人都能成为最好的朋友,为什么我们不能兄弟?若是你不能成为我的兄弟,谁又能成为我真正的兄弟?”
“我……”
特亚修直接碰了一杯,目光着奈法利安,一脸我着你喝光的表情,奈法利安握瓶的手紧了紧,一口喝下了整座烈酒。
特亚修笑了,然后将酒一饮而尽。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特亚修的兄弟同甘共苦,生死与共假若哪一天,我若战死沙场,那么,由你来帮我扛起那张大旗,再将我那条未完的路一直走下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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