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盈连气也生不出来了。
只是在头盖下直翻白眼,在心中把金萝萝骂了个遍。
金萝萝弯腰把她背进去。
欧耶,大功告成。
她掰开苏月盈的手,一下子把苏月盈甩在花轿里。[
苏月盈被撞得七荤八素,口中有气出没气进。
金萝萝拍拍手,悠哉游哉走出来,小声对萧羽说:“不好意思,实在没忍住。”
萧羽口气温柔:“没事,是她过分了。”
金萝萝走回到萧洛身边。
“行了,抬花轿走吧!”
于是鼓乐声又起了,大家热热闹闹簇拥着花轿去了。
“萝萝,这个婚礼,估计令苏月盈毕生难忘。”
萧洛含笑刮刮爱妻的脸。
想起刚才她那一连串恶作剧,连他也不禁同情起苏月盈。
金萝萝朝着花轿走的那个方向嚣张竖中指。
“谁叫那白痴谁都不得罪,偏要来得罪我,只是让她吃点教训而已。嘻嘻,我算下手轻,你不知道,今天我来到这里时,看到那苏月盈,不知多搞笑。满脸长满了红疹,肥得像猪头。听说她为了今天还天天拿一桶桶牛奶泡澡,她这是遭奶牛们的诅咒了。哈哈,没见过这么丑的新娘,好解恨。”
萧洛好奇问:“怎么回事,奶牛的诅咒,该不是你干的吧?”
“切,我要整她,她就不是长红疹了,而是上吐下泻,整天找茅厕了。”金萝萝把事情原委告诉了他。
萧洛不禁感叹:“有其主必有其仆啊,萝萝,你的手下都不是省油的灯。”
金萝萝得意洋洋:“那是自然,告诉你,你以后若敢做对不起我的事,你就死定了,我的马子会把你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萧洛调侃她:“看来为了人身安全,红杏出墙的美好愿望,我只能揣在心里。”
金萝萝立即掐他的手,凶巴巴:“你还敢揣在心里?难道想回去跪搓衣板?”
“不敢不敢,老婆大人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