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兵的……”毕自严细细的说道着。
“嗯,卿家倒是说得有道理……”杨改革笑着说道。杨改革的心神这才回到这个问题上来。
“陛下……”韩爌黑着脸再次说道,甚是无奈。韩爌到现在也搞不清他那学生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这简直就该打耳光。当然,他也不可能知道历史上袁崇焕做的其他的莫名其妙的事,若是知道了,就不会对自己的学生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感到意外了。
稍稍的沉默。
“启禀陛下,臣以为,袁兵部带兵出征倭国,是可以的……”毕自严倒是意外的力挺袁崇焕。
这个小小范围的议事,出现了波折,杨改革更是意外得很,这都是怎么了?这可不是自己安排的啊!这戏怎么就自己唱起来了?
“哦,那卿家不妨说说理由……”杨改革道。
“启禀陛下,臣以为,其一:倭国和我朝有世仇,陛下早已说过,倭国是狼子野心,如今我朝有能力,自当将这个祸害消弭……”毕自严正色的哦说道。
杨改革有些意外的看着毕自严,这可是自己的说法。
“……其二:陛下说过,我朝之所以有东虏之患,也完全是倭国进犯我朝属国朝鲜所致,我朝百信死伤百万,损失不计其数,评判的费用更是高达数千万白银,陛下,这难道让我朝百姓来背负?这自然是要找倭国算账的……”毕自严继续义正言辞的说道。
杨改革很冏!这完全就是自己以前的说辞嘛,难道现在很流行拿自己的说辞来说事?
“……其三:陛下,据臣所致,倭国盛产黄金白银,有著名的产银坑矿石见银山,若是能把倭国的金山银矿掌握在我朝,则每年可得数十万白银,可充作国用……”毕自严开始一一道来自己的意见。
杨改革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其四:陛下,贩卖到倭国的物品,其利润比之我朝可翻数倍,我朝可征收到数额不菲的税赋,臣谏议陛下征讨……”毕自严朗声说道。
这小范围的商议,又是一个小波折,毕自严说的这税,可收不到户部来,那是归皇帝的。有人以怪异的目光看着毕自严。
“……虽然此税不入户部,可臣以为,如今国事开支渐隆,几乎都是靠陛下在支撑,臣以为,收到陛下那里的税也是税,每一文都值得争取……”毕自严如此说道。毕自严说的是那税和户部没关系,可实际,却是有极大关系的,皇帝早告诉过他,会把一些税逐渐的转移到户部,不会一直用内帑来支付各项开支,毕自严也想过,宫中早已不再招收阉人,也就是说,太监掌控税监的曰子,总还是有个头的,这税,曰后总还是要转到户部来的,这税,曰后迟早还是要归文臣掌控的,他虽然现在做的事貌似很无厘头,有拍皇帝马屁的意思在里面,可实际,却是妥妥的为户部着想,在毕自严看来,皇帝的前就是户部的钱,户部的钱,皇帝花也没关系。
有不明就里的人看着毕自严吃惊不小。这到底是怎么了?一项哭穷的户部居然如此大力度的支持平倭?
这房子里一阵沉默,连杨改革也是很不好意思的沉默不语,这话夸得……毕自严却是没有一点不自在,而是很自在,也很自信。
“陛下,要平倭,这开销可是不少吧?”施凤来总算是问了点东西出来,如今这几个帝党在闹内讧了,一件事,反对的反对,支持的支持,若是他们这几个地方都不能统一说法,传出去,外人怎么想?帝党们又怎么想?施凤来觉得,自己身为首辅,虽然未必是帝党中的老大,可也有必要为了帝党说些什么。
“嗯,是的,平倭的费用,自然是要的,这次和以前驱逐倭国人不一样,有可能会是全面战争,即便是没有全面战争,也要做好全面战争的准备……”杨改革说道。
“……那,陛下,这费用……,怕是不菲啊!……”施凤来又问道,他能做的,也就是缓和一下这气氛。
“是的,若是真的出兵平倭,费用自然是要考虑的,必定是要在能控制之内的,朕向来不做亏本的买卖……”杨改革说道。
“……陛下说得是。”既然皇帝这么说,施凤来能说的也就不多了。
又是一阵小沉默。
这个帝党们内部的小商议,出现了小小的矛盾,一个支持平倭,一个要严惩袁崇焕,算是闹得有些僵硬了。
杨改革此时,已经结束了关于要不要迈出这一步的纠结,已经克服了自己内心的那一点点“私心”。
“此事,就朕而言,朕是想出兵的……”杨改革抛开了心中的那一点点“私心”,立刻正色说道。
几个闹的有些不愉快的人立刻都看着皇帝。
“……就如同毕卿家说得那般,倭国的贸易,是朕的一个收入来源,想必诸位卿家也知道,朕办那个博览会,是为了将朕手上的那些买卖销售得更好,去打倭国,除了毕卿家说的那些必要之外,销售更多的东西到倭国,也是朕的考量之一……”杨改革开始飞扬洒脱的起来。
能不能行?
杨改革开始问自己,袁崇焕去打海战,真的能行吗?所谓的顾忌多多,限制多多啊!事情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啊!
这可是封建社会,可不是后世的二十世纪,文官领兵出海的事,在明朝还没有过,为什么是郑和下西洋,而不是文官?帝王对文臣的防备,也是有道理的,自己要不要迈出这一步?
杨改革扪心自问,站在帝王的角度来说,还是希望太监出海的,可这有明显违背自己的初衷,大明朝即将迈向更加广大的地区,依靠太监来控制和防止官员坐大,这一招已经过时了,文臣领兵,总督掌管海外一地的事情,必定会更加普遍。难道这一切,就是从袁崇焕这里开始?
杨改革可以说是思绪万千。
既希望袁崇焕介入水师,介入海外扩张这件事,可即便是群臣不反对,袁崇焕自己愿意,杨改革也有不小的顾虑,其中的缘由,也只有身为帝王的自己明白。
……袁崇焕不要兵部尚书的职位,而要去带兵平倭国的事,算是在这燕京城里惊起不小波澜。
袁崇焕回去没多久,几个部阁大臣就立刻找上了门来。
依旧是在平台。
杨改革根本就没有离去,或者说,来不及离去。
“陛下,这绝对不行,堂堂兵部尚书,怎么能如此儿戏呢?作为尚书,就该有尚书的模样,……还有一点体统没有?陛下,臣谏议严惩袁自如……”韩爌是黑着脸批评袁崇焕的,袁崇焕这一手,对他的伤害,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别的不说,一个得力的支持者没了,他在朝堂上的份量剧减,身为袁崇焕的座师,袁崇焕作出了这种离谱的事,他是十分恼火。
“陛下,此事只怕是不适宜……”张瑞图说道。
杨改革漠然着,考虑的实际不是袁崇焕去不去职的问题,也不是考虑谁去打曰本的问题,而是在犹豫,自己要不要迈出这一步,这一步迈开,可就破了很多先例了,身体深处那“帝王因子”告诫着杨改革,这样做不妥。
“……还有那位卿家要说?”杨改革根本就没听进去这几个人说的什么,只知道话说完了,随口就说了这么一句。
“启禀陛下,臣有话说……”毕自严说道。
杨改革听到是毕自严的声音,这才稍稍的把心思回转到现实中来,看着毕自严。只见毕自严却是肃穆着脸的,语气也是肃穆得很,这似乎是有不一样的话要说?
“哦,卿家有什么话说?”杨改革问道,杨改革倒是想看看,毕自严能不能说出一番不一般的话来。
“启禀陛下,臣以为,袁兵部带兵平倭国并无不妥……”毕自严正色说道,说得东西果然和前几个人截然相反。
这话一出,确实让在场的人都惊讶不小,没料到,居然会是毕自严来支持袁崇焕。
“哦,仔细说说……”杨改革立刻追问道,此时的杨改革倒是来了不小的兴趣,想知道毕自严为什么会这么说,这么认为。
“回禀陛下,兵部尚书外放带兵难道就没有先例么?”毕自严只是这么问道。
“这……,呵呵呵,不得不说,卿家说得有理,兵部尚书外放带兵,则必定是督师,就如同孙师傅一般,这是绝对可以的……”杨改革倒是笑着说道,明朝的惯例,侍郎级别的人外放带兵则是总督级,督师级别的则必定带兵部尚书这一级别的职衔。也就是说,兵部尚书带兵出征是完全可能的,就如同孙承宗。
韩爌暗骂袁崇焕是个小糊涂,这么大的事都不跟自己商量一下,这下万一皇帝真的同意了,他在朝堂上的份量,可就降低得厉害。
施凤来也是松了口气,皇帝总算没问他,这先例不是没有,也不是不能,而是平的是倭国,这才是关键,倭国可是海外,可是化外之地,虽然海上贸易的收入不低,可那里仍然是化外之地,这一点是没有错的,那地方值得明朝出一个督师去打仗吗?而堂堂的兵部尚书不做了,跑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这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这事也就袁崇焕这个楞子和傻子才干得出来,人家孙承宗督师九边,那是无上的荣耀,你督师平倭国,那算过什么事?
“是的,陛下,兵部尚书外放带兵原本也算不得什么,袁兵部想外出带兵,臣以为也没有什么,袁兵部原本就是带兵的,也是知兵的……”毕自严细细的说道着。
“嗯,卿家倒是说得有道理……”杨改革笑着说道。杨改革的心神这才回到这个问题上来。
“陛下……”韩爌黑着脸再次说道,甚是无奈。韩爌到现在也搞不清他那学生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这简直就该打耳光。当然,他也不可能知道历史上袁崇焕做的其他的莫名其妙的事,若是知道了,就不会对自己的学生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感到意外了。
稍稍的沉默。
“启禀陛下,臣以为,袁兵部带兵出征倭国,是可以的……”毕自严倒是意外的力挺袁崇焕。
这个小小范围的议事,出现了波折,杨改革更是意外得很,这都是怎么了?这可不是自己安排的啊!这戏怎么就自己唱起来了?
“哦,那卿家不妨说说理由……”杨改革道。
“启禀陛下,臣以为,其一:倭国和我朝有世仇,陛下早已说过,倭国是狼子野心,如今我朝有能力,自当将这个祸害消弭……”毕自严正色的哦说道。
杨改革有些意外的看着毕自严,这可是自己的说法。
“……其二:陛下说过,我朝之所以有东虏之患,也完全是倭国进犯我朝属国朝鲜所致,我朝百信死伤百万,损失不计其数,评判的费用更是高达数千万白银,陛下,这难道让我朝百姓来背负?这自然是要找倭国算账的……”毕自严继续义正言辞的说道。
杨改革很冏!这完全就是自己以前的说辞嘛,难道现在很流行拿自己的说辞来说事?
“……其三:陛下,据臣所致,倭国盛产黄金白银,有著名的产银坑矿石见银山,若是能把倭国的金山银矿掌握在我朝,则每年可得数十万白银,可充作国用……”毕自严开始一一道来自己的意见。
杨改革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其四:陛下,贩卖到倭国的物品,其利润比之我朝可翻数倍,我朝可征收到数额不菲的税赋,臣谏议陛下征讨……”毕自严朗声说道。
这小范围的商议,又是一个小波折,毕自严说的这税,可收不到户部来,那是归皇帝的。有人以怪异的目光看着毕自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