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再恶心我,张仲景看着张松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你这邪恶的家伙,差点害得我烧掉了自己的心血,现在脸色绿了吧,哈哈哈?梁杰这小伙子真不错,帮我痛快地出了口气啊。
软妹子也感觉到有趣,直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搞清楚这个张松跑到荆州来出使究竟是干嘛的,要说她是来阻止公孙家与刘璋家的战争的,也不像嘛,她一直在说些乱七八糟的废话。要说她是来宣战的就更不可能了,她哪有这胆子。
反正就看到她在呛人玩儿,现在她反被人呛了,也挺好玩的。软妹子干脆不说话,冷眼看戏。
这时张松的脸色慢慢从绿色又恢复成了正常的颜色,川妹子特有的彪悍精神又恢复了,她还真是百战不殆。
张松对着孙宇怒哼道:“好厉害的男人,居然能过目不忘,不过这点本事是不能打败我的,过目不忘只是小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过目不忘到什么地步。”
张松身子一振,头顶上飞起两个绿色的大字:“绘图”,她已经被孙宇逼到绝路了,被迫把自己的武将技都亮了出来。原来她看到孙宇有过目不忘背书的本事,知道自己比背书是输定了,但是她却还不肯认输。
因为梁杰只是一个男人,全天下唯一会武将技的男人孙宇已经死了,这个梁杰再厉害也敌不过会武将技的女人。
张松的武将技“绘图”,是一个内政系的技能,利用这个能力,她可以将自己看到过一眼的东西绘制到画布上,而且绘制出来的东西与原景物没有一丝一毫的差别,这个技能用来绘制花草虫鱼,飞禽走兽、市井人物都是得心应手,最厉害的就是,这个技能可以用来绘制军用的地图,简直是精确的地图制造器。
她对着孙宇大声挑衅道:“梁杰,我承认你过目不忘背书的本事比我强,但是……哼,你能把我画的画也背下来么?”
她从软妹子面前的案桌上一把抢过文房四宝,然后提笔开始在纸上快速地绘画,绿色的光芒包裹着她的笔,“绘图”两个大字在她头顶上闪闪发光。
不一会儿,张松收笔后退,纸上墨迹未干。众人远远一看,她画的是一座山,山势灵秀,美不胜收。张松傲然道:“这是我四川有名的峨眉山,姓梁的小子,你不会说这幅画也是我抄袭你家少主孙斗的涂鸦吧?哼哼!”
“啧,没文化!”孙宇摇头道:“抄书可以称为抄袭,抄画只能叫做临摹。”
张松怒道:“别管什么抄袭临摹这种称呼上的小问题,我问你,你家少主涂鸦过峨眉山吗?哼,我看她连峨眉山都没去过,想涂鸦也没法涂。”
张松敢这样说当然有她的信心,要知道绘画不同于背书,像文字这种东西,你只要记下它的内容,自然就可以背出来,甚至默写出来。但是画……这种东西是不可能看一眼就记下来的,线条粗细,笔墨深浅,这些东西根本就没法记忆。就算真的变态地记下来了,你也未必能提起笔绘出一幅一模一样的画来。
这时张仲景看不过去了,她架梁子道:“张松,你也忒不要脸了吧,你这画是用武将技画出来的,你居然让一个男人来临摹?男人都是不会武将技的,你这简直是欺负人。”
张松转脸不理她,那意思分明就是:“我就欺负人了,怎么样?会武将技的女人欺负不会武将技的男人,天经地义,你管不着。”
张仲景被呛得不行,她不想表明自己是张仲景,那就只是个侍女身份,人家张松是西蜀的大官儿,不理她也很正常,她只能干生气。
这时带着头盔的“梁杰”副队长显然被张松画的峨眉山给难住了,大家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见他退了两步,显然是胆怯了。
“梁杰”用有点颤抖的声音,害怕地道:“哎呀,你用武将技画画……这样的画我……我……”
“哈哈哈,怕了吧?”心直口快的川妹子张松得意地笑了:“姓梁的小子,你再得意啊?能背书了不起啊?我这个叫做武将技,你们这些臭男人一辈子也只能仰视我。”
可怜的梁杰一声不吭。
张松继续得意地道:“你不是很大能吗?临摹一个来看看啊?或者去叫你家少主再涂鸦一个来嘛,哈哈哈哈。”
梁杰还是不敢接口。
张松一时得意忘形,大笑道:“你家少主要是能涂鸦出一模一样的画,我就在这里跳个脱衣舞。哈哈哈!”
啧,人要找死真是挡都挡不住啊。孙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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