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死,原来是这个原因啊,孙宇的冷汗哗啦啦地流,这女人在想什么?她有被害妄想症吗?哥哥我现在想要把能拐到的所有将领拐到手里,共同对抗董卓,怎么可能让张角把你赶走?
而且我拿什么理由让黄巾军把你赶走?难道理由是你不让我摸?我晕死,我是这种欺男霸女,利用手中的权力玩弄女职员的恶霸老板吗?孙宇的汗水简直要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卞喜见孙宇发楞,她狠了狠心,咬了咬牙,将自己的衣服刷地拉下来一半,可怜兮兮地道:“你别赶我走,没了黄巾军我就没地方可去了……呜……大不了我让你多摸几下。”
汗啊汗,姑娘,你是默认了要被上司潜规则还是啥的?孙宇哭笑不得地将《以后不再逼着孙将军写保证书的保证书》撕成碎片。
“啊?你怎么把它撕了?”卞喜大急道:“人家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写出来的,难道……你要把我……”
“咳,给我醒醒!”孙宇在卞喜的脑门上轻轻一敲,道:“想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你这样那样?全都是你自己在想,上次撕你衣服是我不对,是我搞错啦,我真心没有想过再欺负你了,快回去吧,别再折腾了。”
卞喜嘟起了嘴,可怜兮兮地道:“不行,万一我走开,你就去向天公将军打小报告,我就惨了,我不能离开黄巾军……”
“好的好的,你不会离开,没有人能逼着你离开。”孙宇帮着卞喜把衣服整理好,然后打开房门,提起卞喜的后衣领,“刷”地一下把她扔了出去。
卞喜被他扔了出去,在门口呆了一呆,心想:难道上次他真的只是误会了才来撕我衣服?他不是色狼?哎呀……不是色狼就太好了,我一直很仰慕他呢,嘻嘻!
卞喜迈着轻快的步子,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被这家伙一搅合,孙宇满脑子都变成了浆糊,攻打荆州的计划彻底没法想了。
他提起铁枪,打算到院子里练一会儿百鸟朝凰枪法。这些天他每天都苦练着枪法,因为在这个奇葩的世界时在,有实力就等于拥有了一切,孙宇无时无刻不想着提到自己的实力,所以练枪法是雷打不动的节目。
到现在为止,孙宇的朝凰已经可以刺出七十几个变化,隐隐约约快要追上“枪王”张绣的实力了。
孙宇走进院子,正打算练枪,突然看到院子里的大树,他心中一动,想起来自己离开河北南下时曾经对牛b妹子说过,晚上要去偷她的果子,结果一次都还没去偷,自己就因病南下,这一下阴差阳错,从逢魔元年的初冬到了逢魔二年的初夏了,还没有履行自己的承诺,是时候去安慰一下孤独的牛b妹子了。
孙宇将铁枪挂到背上,蹑手蹑脚地走到树边,手脚扶着大树的树干,慢慢地向上爬。
这颗树非常粗大,树干起码五人才能合抱,第一个大树丫在距离地面两丈的高空,相当于后世的两层半楼那么高,孙宇是上去“偷”徐晃果子的,当然要爬得轻手轻脚。
花了好大的力气,孙宇才终于爬到了树丫边上,他伸出半边脑袋,想看看牛b妹子在树丫上摆着什么造型。
结果看到的是牛b妹子像一只小猫一样圈成一团趴睡在树丫上,白裙子一起一伏,她两只赤足垂下,在空中荡呀荡的,十分可爱。巨大的斧头就垫在她的身体下面,充当平衡用的杆子。
这家伙不可能每天晚上都带着果子睡觉吧?孙宇暗想,果子不是我想偷,想偷就能偷的,要不我偷点别的什么东西?比如牛b妹子的内裤……咳咳……比如牛b妹子的发带什么的。
孙宇刚想到这里,徐晃的身子突然一弓,随即弹起,金光乍现,一把巨大的宣花斧迎面向着孙宇劈了过来。
我擦,这家伙在装睡,挖了坑等我来跳呢,孙宇向后一仰身,脱离开树干,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稳稳地落到了地面。
刚刚站稳,就见到牛b妹子舞着大斧头,也从树丫上一跃而下,大斧头直捣孙宇的面门。
“用着着这么狠吗?”孙宇抽出铁枪,随手一架,牛b妹子便落到了他的面前。
牛b妹子哼哼道:“半夜三更,趁我睡着的时候跑我身边来,想干什么?”
孙宇没好气地道:“我不是给你说过吗?我要代替猴子来偷你的果子!”
听到孙宇这句话,牛b妹子的脸上明显有一抹喜色闪过,她有点感动,鼻头有点酸,眼角有点润,居然有眼泪要滑落出来:原来这男人没有忘记对我的承诺呢。
她赶紧仰起了头,脸对着天,鼻孔对着孙宇,让孙宇看不到她的表情,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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