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来抱去,还摸了许多次哦。我的主人跟了你不少曰子了哦,你东抱一个美女,西抱一个美女,什么时候手软过哦?”
你妹,情况不同了啊,你丫的是御姐的心理,御姐的外形,萝莉的身体,你让我怎么个抱法?我如果伸手抱你,感觉就像猥琐未成年萝莉,这种事哥哥是绝对不能做的,孙宇满头大汗。
算了,不抱!孙宇双腿紧紧夹住马腹,双手高高举起传国玉玺,对着董卓的大军大声道:“玉玺在爷爷这里,有本事你们就来拿吧!”
调皮御姐嘻嘻一笑,在照夜玉狮子的耳边轻声道:“向北跑哦!”
小白马扬起四蹄,向北疾奔。
他这一向北冲,董卓军的士兵立即大喊了起来:“玉玺,玉玺要跑!”
“追!”
“不要让江东军赶在了前面,快追上去!”
江东军也一阵动摇,有人大喝道:“那是我们的玉玺!”
“不能让孙宇抢去,快追啊!”
上万人一起呐喊了起来,一万西凉铁骑、三千江东勇士全都放马向北急追。
这时小树林里走出了一名盛装的女人,她穿着一身霓裳羽衣,长长的流云水袖垂在身后,身形窈窕,柔婉迷人。她脸上覆盖着一层轻纱,盖住了容貌,这个人是甄宓。
甄宓伸出纤纤玉手,掀开了覆盖在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绝世的容颜。清丽、柔婉、妩媚、坚强,许多种自相矛盾的美丽同时出现在她这一张脸上。
她心中苦叹:为了相公的安全,贱妾顾不得抛头露面,要失一次妇德了,希望相公不要怪罪。
抛开了心中的不快之后,甄宓的身上冲起一道耀眼的金光,金光在空中交相辉映,有如一曲缠绵的诗歌。
“倾国”两个大字就在这金光中隐隐浮现。
甄宓挥开两只流云水袖,婉转而舞,伴舞轻歌:
冬风无语轻拨晚钟,是谁?泪眼朦胧。
昨曰残杯,仍映着你的笑容,到如今,剩一片寒冬!
你说红尘里还有我,为何?却放了手。
苦酒入喉,屋内一人独酌,孤灯后,影绰人消瘦!
莫问莫回首,一醉千愁。
落雪残红,为何依旧。
潮起又潮落,几番成空。
寂寞如影幽幽,不能由我!
甄宓那长长的袖子对着董卓军和江东军挥过,金色的流光将董卓军的士兵尽数罩在其中,轻喝道:“倒!”
“噗通!”
一万三千西凉铁骑和江东勇士整整齐齐地从马背上摔了下去,只余下一万多匹空空的战马。战马群中还有一些女人们没有落马,这些女人是董卓军和江东军的将领,她们虽然没落马,但全都呆了。
孙坚大叫道:“怎么回事?是貂蝉来了吗?”
张辽也在大叫问道:“怎么了?貂蝉怎么可能向我们自军出手?”
随后两人同时发现了甄宓,见到她正慢慢地收起身上的金光,头顶上的“倾国”两个金字正烟消云散,她将面纱蒙回脸上,退到了田丰等人的身边。
张辽和孙坚倒抽了一口凉气:是孙宇的人?晕死,孙宇军中真是奇才无数,居然连这种怪招都有,河北公孙真是藏龙卧虎啊!
幸亏甄宓的“倾国”比起貂蝉的“倾倒众生”要差了一级,士兵们落马之后,动了动身体,发现虽然手软脚软,但还能勉强动弹,于是又挣扎着爬回了马背。
张辽看着软绵绵的士兵们,郁闷地一挥手道:“不追了,咱们回去见魔女皇帝陛下,请她示下。”
一万身体软绵绵的西凉铁骑一起勒转马头,向着西北方向跑去。
场中最剩下了江东军了。
爱面子御姐田丰整理了一下文士袍,向着孙坚信步走去,边走边道:“孙将军,我知道江东军的情况现在很不妙。自从您上次被黄祖暗算之后,江东孙家的实力大打折扣,这一次好不容易东山再起,正是重振江东的最佳时机,您应该坐镇江东,扫除严伯虎、王朗、刘繇等人,重新收复江东之地,怎能轻率领军北进?”
孙坚听了这话,脑门一汗。
爱面子御姐继续道:“传国玉玺究竟能不能让人拥有天下无敌的武将技,这事儿还很说不准,您为了一个虚无飘渺的传说,就率着三千江东子弟离了江南老家,轻率北进,值得么?万一这三千儿郎拼光了,您还是抢不到传国玉玺,到时候怎么办?”
孙坚脑门大汗。
爱面子御姐笑了笑又道:“就算真让您夺得了传国玉玺,万一您还没研究出来玉玺的奥秘,董卓就带着貂蝉和吕布找上门来,到时候又怎么办?难道学那袁术自陷死地么?”
孙坚的脑门开始瀑布汗。
旁边的孙策大喝道:“都是孙寻真那恶棍横插一手,不然玉玺已经在我们手上,我们正坐着船返回江东!真是气死我也,让我抓住他,我一刀砍了他。”
旁边的孙尚香赶紧劝道:“大姐,这样不好吧?你的武器明明是一把铁枪,哪来的刀砍人?”
孙策被妹妹吐了槽,楞了一楞,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大怒道:“三妹,你不是最喜欢嚷嚷着杀人全家吗?这次怎么不见你说半句?”
孙尚香脸红红的道:“母亲大人说过孙宇要入赘我们家嘛,大姐你又不要他,说不定就是入赘给我呢,到时我和他就是一家人,我杀他全家不就成了杀自己?我不要!”
江东豪杰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
孙坚听到两个女儿的话,终于下定了决心,她的手向南一指,大声道:“咱们回江东,先去扫平严伯虎、王朗、刘繇这些鼠辈,玉玺的账以后再和孙宇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