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宇发现自己的恶作剧玩得太大了,把人家洁癖妹子都给弄晕了,赶紧走过去,将她扶到自己床上躺下。
此时细看,洁癖妹子还是挺美的,秀气小巧的脸庞,两条可爱的鬓发顺着耳边下来,白生生的皮肤。南方妹子长得都不高,吕蒙也不高,她大约一米五五左右的样子,看起来柔柔糯糯的,与北方妹子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风情。
刚在床上躺下来没几十秒,她就醒了过来,看来刚才是因为洁癖被脏东西挑战到了极限,所以有了几秒的短暂休克,此时已经悠然醒转。
她刚一醒过来,立即坐了起来,一只手伸手指着孙宇,大骂道:“张恒你这王八蛋,竟敢用这么低劣的手段陷害我,这种招式是当年老娘我读私塾时最爱对先生使用的……”
汗一个,这个自称逃课1895节的家伙看来当年在上学的时候是老师的死对头,孙宇心里不禁摇头。
洁癖妹子一只手指着孙宇骂,另一只手却伸手就去撕她自己的衣服。看来身上的衣服太脏,她完全无法忍受穿着脏衣,所以也顾不得孙宇就在屋子里。
“嘶”的一声裂帛之音,洁癖妹子将她的袖子扯了下来,露出白生生藕节一样的手臂,从撕裂的外套腋下可以看到她里面穿着白色的亵衣。
“哇,姑娘,你别当着我的面脱衣服啊!”孙宇哇哇怪叫道。
洁癖妹子手上动作不停,“嘶”地一声又将另一只袖子也扯了下来,嘴里骂道:“看到老娘我脱衣服,你还不赶紧出去?”
孙宇苦笑道:“可是这里是我的房间啊!”
“我管这是谁的房间,我不能穿着脏衣服。”洁癖妹子刷地一下把整件白衣全脱了下去,露出里面一套月白色的亵衣,这件亵衣有些像后世的小背心,只能刚刚好遮盖住她小笼包子一样可爱的胸部,肚子露了出来,孙宇看到一个可爱的肚脐。
孙宇看得目瞪口呆,洁癖妹子伸手又去撕裤子……这一下孙宇真不好意思再待在这里了,只好闷着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刚走出来,他就呆了一呆,回过头对着屋子里叫道:“洁癖妹子,你在我屋里脱衣服,拿什么替换?难道你打算在我屋子里脱光之后,裸奔回你的屋子去?我可得提醒你一下,院子里人不少,丫鬟仆役什么的很多的。”
屋子里传来洁癖妹子的一声惨呼:“完了,这不是我的房间,没有替换衣物!”
咳,这不是废话吗?孙宇好心好意地道:“柜子里有一套我的衣服,新的,很干净……”
“干净个屁,臭男人的东西有多远滚多远。”洁癖妹子在屋子里大叫道:“裸奔有什么好怕的,老娘我当年逃私塾时什么事没干过……”
得!你别裸奔,你当年逃私塾时肯定是个小屁孩萝莉,那时候裸一裸还问题不大,现在你已经是个黄花闺女了,给我有点羞耻心啊。开口闭口老娘,当着男人的面就脱衣服,我晕!你这家伙真该抓回私塾去再读几年圣贤书。说起来江东来的人好像都是这种类型啊,孙策一开口就是拿刀砍死我,孙尚香说要杀我全家都好几次了,难道江东没有知书达礼的好姑娘么?
“我去帮你拿衣服吧!”孙宇抹了抹汗水,向着吕蒙的房间走去。
走进她的房间,只见四壁都粉刷得洁白,房间里干干净净,铅尘不染,床上辅着白色的床单,桌椅上也辅着洁白的布匹。这地方咋这么像灵堂?孙宇脑门见汗。只见白色的枕头边上叠着一套洁白的新衣,孙宇伸手抓起,刚想回转……突然灵光一动,又找了张白布过来,将那套白衣用白布裹起来,再抓在手上。
回到自己的房间,只见房门和窗户都关得死死的,看来洁癖妹子在里面脱得精光不好见人,只好把门窗都关死了。
孙宇敲了敲门,门就开了一条小缝儿,从缝儿里弯出来一只洁白如藕的小手臂,洁癖妹子道:“把衣服放我手上。”
孙宇就把用白布包好的衣服放了上去,可爱的小手缩了回去,屋子里传来洁癖妹子的一声冷哼:“你倒是个细心男人嘛,还懂得用白布包着我的衣服拿来,若是你直接用手碰我的衣服……哼,这套衣服就只好又扔了……”
晕,你当哥哥我是一只会传染病菌的蟑螂不成?孙宇没好气地想道:老子其实用手抓过一下这件衣服了,只不过为了敷衍你,才又改成用白布包着,实际上……哼哼……你的衣服哪有你想像的这么干净。
洁癖是一种心理疾病,其实有洁癖的人就是掩耳盗铃罢了,只要不让她知道某件东西是脏的,她就不会感觉不适,而一件很干净的东西她只要认为是脏的,就一定没法使用。
不一会儿,洁癖妹子穿好了白衣,负着手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恶狠狠地道:“你这臭男人,现在可以来清算一下你刚才在屋门上放机关害我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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