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桥北面打得正热闹,张郃、徐晃、高览、关平,四员大将刀光枪影,打得难解难分。双方的士兵则眼看就要交锋,大戟士紧张地挺着手中寒光森森的长戟,然而公孙军却发一声大喊,转身跑了。
袁绍大奇,她向身边的谋士许攸问道:“公孙军在搞什么?”
许攸是个中年女人,大约三十四五岁的样子,长相凶恶,薄薄的嘴皮显示这家伙嘴功很厉害。听到主公问话,她扫了一眼正在后撤的公孙军,拿腔拿调地道:“这是诱敌之计,公孙军可能想引诱我军的大戟士追击,然后另有伏兵。”
袁绍恍然大悟地道:“一定是孙寻真,那家伙昨天杀了我的爱将麹义,今天却没出阵,肯定是躲在远远的山丘后面,想伏击我的大戟士。”
许攸冷笑一声:“没错,主公请命令大戟士守在界桥北岸,不轻易追击!”
袁绍命传令兵挥起令旗,于是大戟士和袁军主力都停步不追,放任公孙军缓缓撤走。正在和张郃、高览战斗的徐晃和关平也舍了对手,打马直奔回本阵。
张郃见已方大有优势,忍不住在河对岸急道:“主公,为何收兵不追?现在我军大占优势,若是追击,必有斩获。”
袁绍哼哼道:“你就没看出来那是敌人的诱敌之计么?”
袁绍这么一下令,原本还打算承受袁军追击的公孙军平平安安地撤了回去,毫发未伤。
此时张郃、高览以及袁军主力都在界桥北岸,袁绍则带着几个偏将和五百大戟士留在南岸边观战,磐河将袁绍与袁军主力分隔开来,只有一条界桥相连。
正在撤退中的公孙军阵中走出高帽女陈宫,她大笑道:“袁绍,你中计了!”言罢伸手一指界桥,使出“火攻”,界桥轰地一下燃烧了起来。
袁绍小小地吃了一惊,但她随即镇定下来,冷笑道:“烧桥有用么?想把我的大军困在北岸?就算他们一时半会没法渡河,你们有本事吃掉我的大军么?”
高帽女用了军师技,感觉有点疲倦,退回软妹子身边休息。换了软妹子大声嘲笑道:“袁绍,我们不吃掉你的大军,我们只想吃掉你!”
“我?”袁绍看了看身边,只有少数几个偏将,五百名大戟士,确实人手比较单薄,但她毫不在意地笑道:“你想吃掉我?别傻了,你会飞不成!飞过我的大军,再飞过磐河,哈哈哈……”
笑声未落,一名斥候突然屁滚尿流地跑过来报道:“主公,不好了,一队三千人的白马义从杀向此处……领军的……是孙寻真和公孙越!”
丝!袁绍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还没来得及下任何命令,只见磐河下游方向已经杀来一彪军马,为首一将,身上金光闪闪,长枪挥起,风声呼呼,正是孙宇孙寻真。
袁绍大惊,她手边的大将颜良、文丑被烧伤,所以现在还没到来。张郃、高览被隔在了河对面,手边就五百大戟士,几名偏将,如何能敌孙宇的“枪王”。
只见孙宇带着白马义从倾刻就到了眼前,公孙越铁枪一振,深红色的“白马”笼罩了三千白马义从,威风凛凛地向着袁绍冲来。
袁绍的“大戟”仅是御兵技,本身毫无战力,这一下吓得她魂飞天外。这孙宇孙寻真是怎么飞过河来的?不可能啊!
河对面的张郃、高览看到河这边袁绍危机,两人一起大急,张郃亲眼见过孙宇一夜架浮桥,所以她立即冷静地指挥道:“孙宇是从磐河下游杀出来的,我军立即顺河向下游走,应该可以找到孙宇的浮桥,不会太远,赶紧回去救援主公!”
然而等他们绕过来黄花菜都要凉,孙宇金色的铁枪已经连续捅翻了五个大戟士,冲入了袁绍的中军大帐。
“保护主公!”袁绍身后飞马冲出三将,一将名叫周昂,33岁的凶恶妇人,手拿铁枪。另一名叫做牵招,也是一名近四十岁的中年妇人,手上也是拿着铁枪。第三名是个年轻女子,长相普通,大约只有十七八岁,也使一柄铁枪,名叫牵弘,是牵招的女儿。
三将身上红光一起亮起,居然三个都是“枪将”,孙宇此时正一枪刺倒一名大戟士,冲向袁绍,三将的三把铁枪一起刺来,孙宇大笑道:“三个枪将就敢向我枪王叫板了?”他将手上铁枪一挥,周昂、牵招、牵弘都被他击得手腕发麻。
“三对一,好不要脸!”公孙越大叫道:“白马义从,全力向前,谁杀了袁绍赏千金!杀了周昂、牵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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