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月如弯勾。城外的黄巾贼们已经歇了,城里的士兵们却还不敢完全放松,几百名哨兵点起火把,将城墙四周都映照得亮堂堂的,以防黄巾贼半夜偷爬城墙。
孙宇带着有点怕生的太史慈返回了孔府,身上的钱全给了太史慈的母亲,只好厚着脸皮又找武安国借了点钱来揣在身上,还找武安国讨了一件小丫鬟穿的衣服给太史慈换了,省得她穿得像个小叫花子。
武安国倒是挺豪气,些许钱财完全不放在心上,随随便便就给了孙宇,也不要孙宇还。古人仗义疏财,以之为荣,这倒是不奇怪。
好不容易安顿好这些杂务,孙宇也感觉到很疲倦了,他大战管亥、又大战徐晃,连场大战之后又为了太史慈东奔西走,实在是有点困倦,合衣倒在床上,眼睛刚刚一闭……突然听到窗边传来轻轻地敲击声。
“谁?”孙宇好奇地问道。
“是我,糜贞。”窗外有一个好听的女子声音答道,果然是糜贞的声音。
咦?这家伙半夜三更来找我干嘛?孙宇好奇地道:“糜姑娘,大半夜的,早点歇了吧,我累了一天,实在撑不住了。”
本以为这样说了,糜贞就会走了,没想到她居然不依不扰地道:“寻真先生……我只占用你很少的时间……能到院子里陪我说会儿话吗?你不是很想知道我的武将技是什么吗?你出来,我告诉你!”
哟?这种事情我很有兴趣,孙宇的好奇宝宝病顿时发作,他不顾疲劳,从床上爬起来,窜出了房间。
月华温柔,糜贞走在前面,孙宇跟在后面,两人静悄悄地走到了院中的一个小亭子里,亭子里有一张石桌,两张石椅,桌上居然还放着一壶茶,两三碟小菜。看来糜贞早有准备,就等着孙宇回府就要约他一叙。
只不过孙宇为了太史慈东奔西跑,也不知道担误了多久,桌上的菜都凉了。
糜贞温温柔柔地为孙宇倒了一杯茶,压低声音道:“寻真先生……不,我还是叫你孙将军吧。前些天我曾对你说过,我的武将技是天下最差,最没用,最不知所谓的武将技,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
“记得!”孙宇端起糜贞刚倒好的茶,一口喝下肚子,这茶放得太久,不但凉了,而且有点变味,孙宇舔了舔舌头好奇地问道:“究竟是什么武将技啊?我觉得不管什么武将技,一定有适合它使用的地方,怎么可能有完全没用的武将技呢?”
糜贞微微苦笑,她用很无奈的语气道:“想必孙将军也知道,自从200年前武将技出现的那天开始,天下没有一个男人会用武将技,只有女人才懂得使用武将技。当然,除了孙将军之外。”
“没错!”孙宇心中暗想:其实我也不会武将技,我这都是假的。但他嘴里却问道:“这和你的武将技有什么关系?”
糜贞苦笑了一声道:“在碰到孙将军之前,我也以为天下没有一个男人会武将技,于是……我的武将技就成了天下最可笑的武将技,因为……它的功能很奇特……”
我的姑奶奶,说话不要一顿一顿的,调人胃口啊,孙宇大郁闷。
糜贞身上突然闪起一阵柔和的绿光,这绿光十分温柔,没有一丝攻击姓,让人感觉到十分温暖可亲,只见两个绿色的大字凝结在她的头顶,这两个字看得孙宇目瞪口呆,差一点晕倒在地。
只见这两个字居然是——旺夫!
“旺夫?”孙宇冷汗狂流,这……这么不正经的武将技名字,究竟是何用处?
糜贞的眼角突然滑落一滴晶莹的眼泪,她伸手指着头顶上的“旺夫”二字,惨笑了一声道:“看见没?明白没?天下还有比这个武将技更可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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