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酸溜溜说是重口味。
这一旦没有心理压力,挣扎自然就是装装样子了,他被喜塔拉媚笑着一把推倒在架子床上,心里头在念叨,我是有底线的人……可是底下的小乖官却是没底线的,愣头愣脑就站了起来。
这时候喜塔拉转瞳看雪月儿还呆滞站着,忍不住骂了一句傻女,过去拽了她,低声就道:“你这时候不抓着机会服侍侯爷,要等到何时?”
“可是……可是……娘你……”雪月儿结结巴巴,实在接受不了,喜塔拉就狠狠在女儿臀上抽了一巴掌,“有甚丑的,为娘也是帮衬你,再说了,这事儿,大草原上也不罕见呐!”
说罢,喜塔拉拽着雪月儿衣裳,她是个善解人衣的,三两下就给雪月儿解除身上全部衣裙,雪月儿裸露出的雪白肌肤上顿时就暴起一粒粒的疙瘩来,这并非天气寒凉,却是因为害羞,脑子似乎都停止转动了。
其实喜塔拉说的也没错,这种事情,草原上的确不罕见,三娘子那么威名赫赫,连大明皇燕京要赞为一代奇女子,不也是嫁了外公嫁儿子,嫁了儿子嫁孙子么!甚至就是在大明,这也已经不是什么太叫人惊讶的事儿。
这时候的大明,正是一个变革的时代,学问、思想、秩序、人心,无一不在变,正所谓,笑贫不笑娼,这种事情,和家中无立锥之地相比较,还是赤贫更遭人嗤笑。
一本金瓶梅,是后世考据明代习俗的奇书,书中有个叫陶扒灰的,和三个媳妇有染,街坊邻居也不过就是来一句[你老人家深通条律,象这小叔养嫂子的便是绞罪,若是公公养媳妇的却论什么罪?],开玩笑一般说笑就过去了。
这就是当时整个大明的世情。
雪月儿的害羞,不过就是少女的那点矜持罢了,她未必没听说过这样的事儿。
可是,在绝对权力面前,矜持这东西,未必比身上的衣裙难脱到哪儿去。
喜塔拉是个中老手,一下便把雪月儿推倒在国舅爷身上,国舅爷躺在那儿装傻,心里头告诉自己是有底线的,可是却也知道,什么底线,毛线一般,纠结来纠结去,但终究是口嫌体正直,小国舅最老实,该干嘛干嘛!
这时候喜塔拉先问奥真奈美要不要过来帮衬,把小姑娘吓唬得躲到了门口去,脸上赤红赤红的,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似的,双手捂着脸颊,滚烫得似乎能煎鸡蛋,许久,这才转首偷偷瞧房里头,就见殿下下面的褶裙褪尽,那艳妇正扶着女儿往殿下身上坐,只见白玉柱一般的小殿下就那么被一点一点吞进身体里面,奥真奈美吓了一跳,随即,刚刚有些好转的脸颊再次大红滚烫起来。
她捂着脸颊靠在门栏上许久,这才强忍依旧急速跳动心脏带来的悸动感,紧紧握着拳头站起身来,却是没忘记自己的职责,上次在宁远伯府,国舅爷喝醉了,被喜塔拉吹了一曲,当时就是真奈美在身边,后来宝儿小姐出现,吃醋大打出手,差点儿闹了生分,真奈美就觉得自己做的有点不合格,这一次,却是万万不可再让这样儿的事情发生了。
想是这么想的,可奥真奈美这时候的年纪,也已经到了该懂的全部都懂的时候了,要知道扶桑的那位松夫人,十一岁就嫁给前田利家,十二岁就生了女儿,而奥真奈美今年,也十二岁了。
女孩子总是比较早熟的,哪个少女不怀春,尤其又是跟在国舅爷这等绝代才俊身边儿。
她站了一会儿,听房间里头如歌如泣的,忍不住又转首去看,螓首转到一半,咬着粉唇又转回来,可是,脑海中,殿下那一根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却是生生刻在那儿了,尤其是雪月儿那白生生的身段儿一点一点吞噬掉殿下白玉柱的场景,更是不停地闪现。
站了好一会儿,她终究还是没忍住,悄悄转过来就往房里头看,一转眼帘,就瞧见那位佟小姐白生生的身子无力地趴在殿下身上,至于那位指挥使夫人,却是蹲在床榻之间,螓首微动,只能瞧着背影和夸张如匏瓜的腰肢臀线,却不知道在做什么。
不过奥真奈美到底是上次瞧见过这位指挥使夫人给殿下吹曲儿,这时候略一想就明白了,当下双股一软,差一点儿一跤跌倒在地,忍不住心中暗骂这位指挥使夫人太也不知道羞耻,怎么能这么做?
她却不知,自家殿下这时候正魂飞天外,一边觉得自己有些太重口味无下限,一边又有个声音在大声呐喊,哥们这是为大汉族争光啦!再也不会有扬州十曰,嘉定三屠,还睡了奴儿哈赤的妹子,让奴儿哈赤的老娘跪在跟前唱征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