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侯爷如今多矜贵的身子?这大明天下有多少事要等着他去艹心?你说说,还要来关心你这个小小毛丫头不成?”喜塔拉先是把女儿一阵儿打击,几乎是把女儿说得一文钱都不值了,这才缓缓说:“总要你细细打扮起来,在家里头也要收拢心腹丫鬟,但凡侯爷一回府,你就要凑到跟前去,亲,亲字怎么写?親就是天天见面,你都见不着侯爷,任你长得国色天香,床上功夫颠倒群雄,那都是一个白瞎……”
不得不说,老娘们的话,有时候也包涵智慧在里头的,只是讲出来有点脏耳朵,不像文人吟唱[一曰不见,如隔三秋兮]那么好听,可你要仔细一想,三秋见不着,关系再甜蜜,那也要淡了。
雪月儿被老娘一番话说得有点动心疑惑,喜塔拉乘热打铁,一把扯掉身上诰命衣裳,露出里头衾衣衾裤来,泼泼辣辣地就道:“说不得,老娘为了你这死妮子的幸福,要亲自演示一番了。”
这幸亏是房里头没伺候的丫鬟,不然就要被这老娘们吓着了……
这时候,乖官从朝堂上回来,管家莫汝愚迎上去,“老爷,今曰朝堂上如何!”
莫汝愚以前和乖官是大兴县县学的同学,虽然给他做管家,这个情份,就不同普通管家了,何况莫汝愚也知趣,知道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像是他这会子问一声朝堂上如何,纯粹属于帮衬,说白了就是自己开个头,好让老爷吐槽,要知道,乖官如今的身份,可不许他跟随便什么人都乱说话了,有些话,也就只能在家说说了。
“把右佥都御史李戼的胡须割了,结果这老东西气出脑溢血,估摸着最好下场也是偏瘫辞官回老家啃老米饭……”乖官笑着把身上大氅脱了递给他,跟在后头的奥真奈美瞧管家把衣裳接了,未免就觉得管家老爷抢了自己的活儿,忍不住拿漂亮的大眼睛去白了一眼。
莫汝愚可不敢看乖官身边的女人,国舅爷身边美人儿太多,谁人无爱美之心?但是要弄出误会就不好了,就顺着乖官话头说道:“这些个人,放出去也是大贪官,死了倒好,能回家啃老米饭,却是老爷给他的恩典了。”
乖官笑了起来,人就没有不爱听好话了,“你呀!不懂,他那个就是中风……”莫汝愚本不明白脑溢血,一说中风,明白了,这才晓得为什么叫最好下场,暗中就咋舌,国舅爷现如今做事却是有板有眼了,他也是读书人,如何不懂这些打击异己的手段,这时候就觉得,幸亏自己当初来求凤璋是做管家,若是求个官,凤璋给面子,自己怕也做不来,还是老老实实做管家来得好。
莫汝愚是个能认清自己的人,当下就不说这个,转而就道:“对了老爷,建州卫指挥使的老夫人今儿上门,说是看女儿……”
乖官一听,想起来了,奴儿哈赤的妹妹还在自家身边呢,当初奴儿哈赤说是铺纸磨墨、可堪洒扫,自己一直没好意思真把佟雪月儿当丫鬟使唤,毕竟那也是如柏哥哥一直暗恋的女神,再则说,喜塔拉还给国舅爷吹过箫,一想到这个,国舅爷未免就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既然登门了,喜塔拉怎么说也是朝廷的诰命夫人,自己还是去见见罢!
到了后宅,莫汝愚就不好进去了,乖官屏退众人,就带着奥真奈美,两人往雪月儿的园子去了。
乖官如今这宅子,是当初赐建给新建伯爷王阳明的,被如今的新建伯爷赔罪一般送给乖官,说实话乖官还有点不习惯,规模太大,而且当年王阳明文人行武事得以封爵,深知被朝堂上无数人眼红,故此自污得厉害,什么叫自污?你总要僭越一番,盖房子只许三架楼阁,你建了五架七架,让言官们在朝堂上一阵喷你,然后朝廷觉得握了你的把柄在手了,反而对你放心了。
故此乖官走自家宅子,都有些不习惯,容易迷路啊!还是奥真奈美平时熟悉自家殿下,看殿下走了半截脚步微微一停开始挠头,就知道殿下迷路了。
她顿时眯着眼睛微微一笑,总算是有我能做的事情哩!当下走到前头来,“殿下这边走。”穿过两座亭台,涉过一汪人造清池,自假山处拐了个弯,便是一道十三曲的回廊,隐约可见前面的院子。
两人到了园子里头,早有伺候的丫鬟婆子们瞧见,刚要大声喊,乖官在唇中竖起指头来,走过去问:“老夫人在佟小姐房中么?”
把丫鬟婆子们按下,乖官就和奥真奈美上了楼,上得楼来,便是佟雪月儿的房间,这个房间地势不错,在窗口可远眺假山和修竹。
这时候喜塔拉衣衫半解,衾裤把浑圆臀部紧紧勒住,雪月儿甚至能清晰地看见她牝户形状,脸色都羞红了,忍不住就捂住脸颊。
“傻丫头,这有甚丑的?这乃是人生最紧要的事情,若不快活,谁人还肯去生儿育女?”喜塔拉这老娘们倒是瞧得透彻,倒是比许多道学先生还讲到根子上头。
“为娘跟你讲,不要学汉人小姐们半推半就,咱们女直的女人,就是要如母兽一般……”喜塔拉说着,一手往下捂住自己牝户,一手就抱住架子床四根圆柱体之一,手臂绕过木柱后噙指在口中,抛了一个媚眼儿,倒也有几许风情,“记住,眼睛一定要看着侯爷,不能躲躲闪闪的,不爽利,那些都是汉人小姐们擅长的,咱们女直女人不行,就要别开蹊径……”
“要主动去扯侯爷的裤腰带,侯爷是矜持的人,但男人么,再矜持,被美人儿倒过来扯他裤腰带,总是会松的。”喜塔拉,一边抚着自己牝户,一边就缓缓叉开大腿蹲下,丝绸的衾裤格外地把隐私处勾勒清晰,甚至连毛发都能隐约瞧见了。
“你想必也读过才子佳人书的,那里头说得通透,对付男人么,无非四个字,以牝就之,乖女,你可以试试,无往而不利。”喜塔拉一边给女儿说,一边缓缓伸直腰部,这么一来,整个臀部浑圆饱满地就呈现在眼前,中间最紧要处被几根手指捂住,反倒又添几分神秘诱惑,而喜塔拉这时候转首,从双腿间往后看着佟雪月儿,“女儿啊!你可明白了?”
雪月儿瞧见母亲这般,只觉得双腿打颤,股间更是油腻腻湿了一片,忍不住就颤声问:“娘你怎么知道侯爷喜欢这些……”
喜塔拉脸上得意,心说你老娘我可是给侯爷吹过一曲的,正要吹嘘,就听得门想,接着,一个身着飞鱼曳撒,姿容俊美的小官目瞪口呆站在门口定定瞧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