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在团中央地位很尴尬,新晋的几位书记处书记沒有一个是好相与的,以他的能力和资历,根本无法驾驭,这种情况杨家始料不及,本以为借新流官制的东风,把一干老人弄走,新來的沒有根基,想必好摆弄。
问題是杨书记同样沒有根基,大家后台相差无几,这时候就要看各自的手腕,偏偏杨成皎对这个不擅长,如今团中央经历过后刘枫时代的争权夺利,凝聚力和团队精神已经降至冰点。
反倒是有人竖起刘枫的大旗,在下面召集一帮人,隐隐的形成一股势力,居然可以和他这个第一书记抗衡了:“爷爷,我想给团中央的人事做大手术,您看······”
“成皎哇。”杨老叹口气,“现在的团中央,经历过之前的人才外流,再经历过新流官制的清洗,已经是青黄不接,如果你在这个时候清洗异己,会让那些老家伙怎么看你。”
“可是,现在的团中央缺乏组织纪律姓,政令政策的传达都很难得到良好的贯彻。”杨成皎不甘心,“如果换上几个人,我一定会执掌好团中央的,爷爷您要相信我。”
老爷子眯起眼,半晌还是摇摇头:“不妥不妥,明年就要大换届,这个时候低调一点吧,千万不要成为众矢之的,如果被境外媒体盯上,那时候遭殃的不只是你一个人,杨家也会被牵连的。”
“为什么。”杨成皎极为不甘,“那个人不是一向高调吗,也沒见他的升迁受到影响,相反还得益于一次次的炒作,否则的话,当年他不可能轻而易举的跳票成功,还不是曝光率的问題。”
杨老幽幽一叹:“不一样的,如果你不是生在杨家,如果你有刘枫一路走來的政绩,我也不反对你炒作自己,无论是杨家的背景,还是你过往的履历,都无法拿出來和刘枫做比较,对于你來说,低调是唯一的选择。”
其实杨家何尝不想给自己的接班人更好的环境,包括舆论炒作,问題是炒作的对象要有拿得出手的东西才行,而这个,恰恰是杨成皎的软肋,这些年除了按部就班的升迁,这位的政绩实在是乏善可陈。
这就导致了,杨家想要炒作,也是力有不逮,不是沒有那个能力,是沒有題材,本來新流官制的反方代表是一个契机,结果被杨成皎自己搞砸了,此时杨家人才正视到,正面交锋,绝对不是上策。
刘枫推出的一系列举措,同时引起了高层的注意,毕竟这三大工程如果同时推动,需要的资金将是海量的,匡庐省最为匮乏的,恰恰就是资金,这里家底薄哇。
也就是说,这三大工程假如进入实施阶段,将给国家财政带來巨大的压力,华夏经济发展迅速不假,却也沒到每个省都如此奢侈的地步。
上位者要掌控如此庞大的国度,最基本一点就是平衡,最起码保持看上去的公正,如果仅仅是向一个地区进行财政倾斜,势必会造成诸多的问題,地方政斧的协调和安抚,就足够让人头疼。
有鉴于此,黄克坚总理才是最关注刘枫新政的,特意打电话询问:“刘枫同志,匡庐省进行如此大规模的投资,有把握让匡庐省的物价水平,稳定在一个合理的区间吗。”
“请总理放心。”刘枫很笃定的说,“物价暂时上涨是必然趋势,但是会在一个可控的范围内波动,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大幅度提升环洪江湖地区老百姓的生活水平,用不了多久,这种提高就将不只是洪江市和环洪江湖经济带的老百姓受益,整个匡庐省的人民都会受益。”
黄总理皱皱眉:“两千多亿的投资,恐怕不是那么好掌控的,千万不要麻痹大意,尤其是面临选举换届,我建议你的动作还是缓一缓,不要让某些人抓住把柄。”
“请您放心,总理。”刘枫郑重承诺,“虽然几项投资涉及金额巨大,绝对不会给匡庐省带來经济压力,我们会尽可能选择境外融资,同时,复兴投资咨询有限责任公司也会参与进來,此次融资将会以低息长期信贷为主,绝对不会半途而废。”
“你们怎么处理长期投资的资金安全和政策的连续姓,如果某一天你离开匡庐省,岂不是给继任者留下一个烂摊子,更可能会让很多人对你的资金垂涎欲滴,你怎么样杜绝可能的[***]问題。”
虽然巨额投资有了着落,但是黄克坚总理想得更多,也更加长远,新流官制绝对不是完美的,它最大的弊端就是会在某种程度上造诚仁走政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