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枫在搞调研,匡庐省那边再一次后院起火:“书记,刁永铨厅长被勒令停职了。”
“勒令停职。”刘枫一皱眉,刁永铨是他很看好的干部,“怎么个情况,说來听听。”
倪晓泉原原本本的汇报:“是这样,下面的干部告刁厅长滥用职权,乱罚款,妨碍地方经济建设,诸多的罪名,沒有经过常委会,是省政斧那边直接下的命令,据说尹省长大发雷霆。”
“哼,以为我不回去了吗。”刘枫眯起眼,想了想说,“我们不能让干实事的干部吃亏,刁厅长的事情我來处理,密切注意先前处理过的企业,尤其是受到地方保护的。”
倪晓泉明白了:“是,请刘书记放心,这边我会看好家的。”
放下电话,刘枫直接找上芮福剑部长的办公室:“老领导,我向您要一个省部班学习名额。”
“嗯。”芮福剑看一眼刘枫,“你的胃口越來越大了啊,记得当初我答应你的,是厅级干部,现在怎么变成了省部级?明天是不是你就要副国级的名额了,老头子可是帮不上忙了。”
刘枫一脸严肃,完全不像以往见到芮福剑的嬉皮笑脸:“是这么一回事······,老领导您说,这样的干部我们能让他吃亏吗,而且我觉得,刁永铨同志有着坚定的党姓原则,有着崇高的追求,有着······”
“停。”芮福剑瞪一眼刘枫,“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罗哩罗嗦的,去去去,这里沒空搭理你,去做好自己的本份。”
刘枫大喜:“是,谢谢老领导。”
说完,给芮福剑鞠一躬,转身就走,芮福剑看着刘枫的背影,微微点头,自从认识这个年轻人,就沒有见他为自己牟取过什么利益,更不要说要权要官了,反倒是很多次,他都被人顶替,他的政绩被别人摘桃子。
边华章看着中组部的信函,轻叹一声,他知道这个燕京党校培训名额來之不易,厅级干部去省部级进修班进修的先例不是沒有,只要进入这个班,也就是准省部级官员了。
问題是省政斧那边刚刚做出对刁永铨的处理决定,这边中组部的信函就到了,这可是赤裸裸的打脸了,想必尹福生看到这份信函,表情将会异样的精彩吧,烦恼皆因强出头哇。
边书记很清楚,对刁永铨的处置,与其说是工作原因,不如说是尹省长发泄一下罢了,现在看來,尹福生的发泄要沦为笑柄了,这个刘枫,还真的是老虎屁股摸不得呀。
果然,常委会上看到这份信函,尹福生的表情格外难看,丁思芸强忍住笑,这个家伙,就不能让尹省长开心几天吗,居然等不及下一期开班,直接让刁永铨插班就读,直接给了尹福生一记响亮的耳光。
匡庐省的常委们都为刘某人的手笔感到震惊,这个信函的出现,意味着刘某人把刁永铨托举上副省部级的官位,这可是副省级的官位呀,尽管还不过是准副省部。
这间会议室里面,也不过是两个省部级,其他的常委也都是副省部,可是看看人家这个副书记,居然有能力早就一个同级别的官员,这这纯粹是逆天的手段了。
尹福生不是一个蠢人,面对这份特殊的信函,他只能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回去就取消了对刁永铨的处分,总不能让这位带着处分进燕京党校学习吧。
刁永铨上位事件,再一次成为匡庐省官场的热门话題,刁厅长现在还是环保厅厅长,但是所有人都清楚,这位上位副省部,只是时间问題。
副省部高官,不是街边的大白菜,匡庐省的干部看出來了,刘某人似乎不只是匡庐省小三儿,甚至已经成为了事实上的二号,问題是,即便匡庐省一号边华章书记,也未必就敢说,自己能够推举一个干部上位副省部。
这其中蕴含的难度,不亚于让华夏男足进入世界杯决赛圈十六强,偏偏的人家刘书记就做到了,这个消息,让匡庐省的干部有乐有忧,那些自觉是刘某人亲信的干部,自然是扬眉吐气。
但是不被刘某人看好的官员,心真的是拔凉拔凉的,这位权势越重,对他们的威胁就越大,白公子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狠狠的吐一口口水:“真他么变态呀。”
这位世家子,他的父亲就是省委书记,自然知道推举一个副省部级官员有多难,偏偏的这家伙做到了,还如此的速度,只能是用变态來形容了,白公子已经是无话可说。
实际上匡庐省这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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