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始到结束,大约是三十多分钟。无论是有关尺寸的硬件标准,还是持久力上的考量,眼前这个男人的得分都可称得上是优秀。当然了,关于其硬度、热度、及棱角摩擦度等细节,因为孙容雁不是亲身体验者,所以还不好作出评说。不过只看许凤英方才热烈的反应以及此时满足的姿态,也不难得出结论。
半晌,许凤英才翻身躺到一边,又听从了现场指导孙容雁的建议,将双腿抬起搭在床头上,又将一个枕头垫在了自己的臀下,目的嘛,当然是为了不使精华外流,以便能更好地吸收。据孙大师的推断,虽然骑乘式不是受孕的最佳姿势,但好在梁晨的尺寸超标,而且喷射量很足,再加上许凤英又是在排卵期,因此中标的机率还是很大的。
又过了五六分钟,许凤英才收起这个让她感到分外羞耻的动作,捂着下体迈着微有些蹒跚的步子到浴室冲洗去了。卧室里顿时只留下孙容雁和仍然处于昏睡中的男人。
“老娘又出主意又出力,收点好处也是应该的!”孙容雁瞄了一眼房门,随后自言自语地说了句。没错,这个取经的主意是她向许凤英说的一句玩笑话,没想到许凤英竟然当真了。而且那粒兼有催眠和催情双重药效的小蓝丸,也是她通过某种途径弄到的。所以孙政委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不能打白工!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做为一个需求旺盛的女人,尤其是近一年没尝肉味的她,在看了半个小时的真人秀后,如果没有半点生理反应,那才叫不正常了。
体内散发的酒精,卧室里飘浮的银靡气息,以及映入视线中的那支刚刚发射完毕,尤冒着青烟的枪,无一不强烈刺激着孙容雁压抑在心底的欲望。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用远比许凤英熟练几倍的手法仔细摩挲,鉴赏着这支枪的外观与姓能。而当枪身再次耸立,手心感受着那种滚烫与坚硬时,鬼使神差一般,孙容雁低下了头,张开两片红唇缓缓凑了上去。
晃了晃有些涨痛的脑袋,梁晨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小梁,你醒了!喝口水吧!”听着熟悉的声音,梁晨抬起头,就看见孙容雁走了过来,将一杯水递到了他的手里。道了声谢,正觉得口干舌燥的他,一口气将水喝了个干净,放下杯子神情微赧地道:“不好意思,喝多了!”
“凤英也喝多了,现在还没醒呢!”孙容雁微笑着说道:“我刚才也眯了会儿,说起来,咱们三个人的酒量差不多!”
“还是孙姐你的酒量好,我甘拜下风!”梁晨边说边看了眼时间,发现已是晚上十点,捉摸着自己应该离开了。虽说算不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但在女下属家逗留到深夜,终究不是一件太得体的事情。
给徐易朗打了电话,让对方过来接他,又和孙容雁聊了一会,梁晨起身告辞。孙容雁将梁晨送到门口,握手作别。目送着梁晨走进电梯,孙容雁关上了门,轻叹了口气,转身向房里喊道:“人走了,可以出来了!”
卧室门打开,露出了许凤英那张红晕未褪的俏丽容颜。
而乘车返家的梁晨,却是觉得身体有些乏力感,仿佛做过什么激烈运动似的。摇了摇头,心里暗道‘酒是穿肠毒药’,逢喝必醉,长此下去再好的身体也吃不消。至于后半句‘色是刮骨钢刀’,他选择姓地给遗弃了。
第二天,梁晨所预料的结果并没有发生,各网络媒体上,不见一丝关于锦平方面的新闻。但梁晨知道,这也许恰恰就是狂风暴雨前的宁静。
在下午,市政法委书记邱岭梅给他打了个电话。邱岭梅很明白地告诉他,在明天常委会扩大会议上要做好挨批的准备,其罪名大概有两条,一是山头保护主义严重,对一些违法乱纪的警员无原则地纵容和包庇;二是居功自傲,公然顶撞上级领导,且执法方式粗暴,严重损害了国家公务人员形像。
对邱岭梅的‘通风报信’,梁晨言语间表达了十二万分的感激,而邱岭梅却是回了句‘记得又欠我一顿饭’,然后挂了电话。
这一天,许凤英请了假没有上班。
十八曰下午,在市委小礼堂召开市常委扩大会议。会议由市委书记宋太平主持,市长张秉林,市委副书记何文庆,市委组织部长乔百杰,市委宣传部长孔波,市委秘书长郑先进,常务副市长陈竺,市政法委书记邱岭梅等市委常委一个不少。此外还有人大,政协相关领导以及副市长邹锐林、刘敬明、江宗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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