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请静一静,我想现在帝国上下都在看着帝国将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可以说我们的行动举止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们既需要维护帝国的声誉,但是也需要考虑帝国的实际状况,陛下既然要我们政务院和枢密院召开这个联席会议,商讨一下大势方向,我以为我们必须要要以负责任的态度来看待这件事情,而不能单纯以各自所处的立场来考虑这件事情,请诸位务必保持平和心态。”萧唐有些烦恼的看着济济一堂的众人,这种会议很显然是一个烫手山芋,军方和政斧之间的态度永远不大可能一致,陛下却让自己和薄近臣来商讨协调,陛下自己却乐得偷闲,这不是故意制造争端么?
“萧相说得是,眼下朝野上下的目光都在关注帝国下一步向何处去?利伯亚人在我们北方荼毒蹂躏千里,现在已经支撑不住退走了,南方马其汗人还在苟延残喘,倭人仍然盘踞在大东洋我们的土地上,难道说我们所受的屈辱就这般轻描淡写的放过不成?我想不仅仅是我们不能答应,便是帝国民众也不会答应,战争远没有结束,我以为如何彻底打赢这场战争才是我们需要首先考虑的事情。”接上萧唐的话语,薄近臣却大肆引用发挥,将话题一下子引向军方所希望的方向,这让萧唐一阵苦笑,这个家伙也是沾着就来,一点机会也不放过。
“右使大人,战争肯定会继续,无论是谁,既然他们敢踏出侵犯帝国的第一步,那他们就应当做好接受帝国反击的思想准备,但是战争也需要一个过程,战争不过是政治的延续,是政治的一种表现方式罢了,是不是需要立即用这种方式来解决,或者说用这种方式是不是最佳手段,我觉得还值得商榷,至少战争必须服从帝国的大局。”苏秦开始插言力挺萧唐的观点,毫不客气的进行反驳。
“苏相,你的想法我不敢苟同,难道你认为现在不是最佳解决时机么?利伯亚人一败涂地,马其汗人奄奄一息,倭人元气大伤,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现在都正是时候,你认为帝国民众会坐视我们行动迟缓反应无力么?苏相,我们也需要顾及民众的态度才是。”薄近臣笑了起来,乐呵呵的道。
“民众的态度?右使大人,民众的态度也许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你太乐观了。北方赤地千里,西北、捷洛克、云中民众损失极大,而现在帝国财政同样已经处于一个相当困难的境地,民众需要的是如何渡过这样一个难熬的春荒,他们最需要的是如何吃饱肚皮渡过难关,帝国的战争在现阶段还不是他们最关心的问题,那是那些衣食无忧者考虑的问题。而帝国财政现在要支持继续战争下去也会遇到很大困难,帝国现在需要喘一口气了。”苏秦摇头并不同意薄近臣的观点。
“苏相,你太小看民众的觉悟了,你可以看看帝国媒体每曰关注的焦点究竟是什么?无一例外,都是帝国应该如何报复和惩罚!如果我们无视民意,那我们就会受到责难,至于您说得财政困难帝国需要休养喘息,我认为实情并非如此,难道帝国真的就支撑不下去了么?”薄近臣言语的犀利丝毫不亚于苏秦。
苏秦并不介意对方的质疑,都各自代表各自的观点,质疑对方的依据和论点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但是军方和政斧的观点迥异,要想达到协调统一,似乎就相当困难了,难道皇帝陛下寄希望于这样一个协调会就能统一观点?
联席会议上的讨论显然只能以无果而终,政斧和军方之间对立的态度很快就被媒体察悉,政斧要求以休养生息为主,暂缓战争或者削减战争规模,以求让帝国能够得到一些时间的恢复,为最后的全面反攻做准备;而军方则希望能够借着利伯亚人的败退之机抓住机会发动攻势,彻底解决利伯亚人这个心腹大患。
双方在这个问题上截然相反的态度也在帝国民间引发了广泛的争论,以商人们为主群体对政斧的意见持支持态度,他们希望帝国能够在经历了连续不断的战争后稍事休整,让已经因为战争受到影响的工商业能够重新走入正常轨道,待时机成熟后再作道理;而以士绅地主为主的阶层则认为对于利伯亚人就是应该痛打落水狗,敢于挑衅帝国的权威者必须要让他们受到惩罚,而普尔人和多顿人现在就是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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