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能够满足需要,嘉峪关内我们可以驻扎以骑兵为主的机动力量,如果西斯罗人和卡曼人真的要柏因人问题和我们摊牌,我们也可以利用机动力量进行先期打击,打乱他们的战争计划,这样也可以为我们赢得一些重新调整的时间。”
一直没有说话的薄近尘终于插言,他主张减少被动姓的防御力量,而采取扩大机动力量的突击姓威慑西斯罗人和卡曼人,让其不敢轻易和帝国摊牌,这样既可以避免对中大陆地区有太大影响,也可以积极为南方战事做好准备,只要柏因人能够拖到七月份,在玄冰洋和白令海之间的海运通道便可打通,通过船运完全可以为柏因人提供充足的补给,也可以让柏因人熬过这一年直到明年夏季,相信到那时候帝国和利伯亚人之间的关系又需要重新定位了。
薄近尘的意见让无锋和凌天放都觉得眼前一亮,如果将足够数量的机动骑兵部署在嘉峪关一带,一旦西斯罗人和卡曼人意图对帝国采取手段援助柏因人进行反击时,机动骑兵便可从嘉峪关突出,袭击西斯罗人和卡曼人南部地区,这虽然未必能够对西斯罗人和卡曼人造成致命威胁,但是至少可以让西斯罗人和卡曼人斟酌一下对帝国采取军事手段时的后果。
“嗯,陛下,近尘这个意见很值得一试,现在嘉峪关控制在我们手中,只要我们在这里部署有十万左右的游骑兵,相信无论是西斯罗人和卡曼人都会考虑他们要对帝国动武的代价,这样也可以最大限度的减轻我们在北方防线上的压力,而且我们也可以在东腾格里草原上部署必要的骑兵力量,从两面对西斯罗人进行压制,防止他们狗急跳墙。”
凌天放点头赞同,自己这位副手在战术上的观点一直是强项,,许多时候甚至比自己更敏锐独到,凌天放并不掩饰自己对这位副手的敬佩。
无锋同样也察觉到了这个观点的新颖,与其花费重兵在北方防线驻防,还不如准备充足的机动兵力进行威慑,迫使西斯罗人和卡曼人不敢妄动,至于在塞克斯部落领地上帝[***]可能会与西斯罗人发生冲突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只要战事不演变成全面战争,帝国都可以接受,否则帝国恐怕不得不重新考虑先南后北的策略。
当陀逻和塔克拉得知帝国的决定时无疑是喜出望外的,他们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无锋突然变得如此通情达理,虽然拒绝了解除禁令这个要求,但是却给了他们一条原来从未奢望过的出路。
从东面通道获得补给完全是一种不得已情况下的选择,从东面输入物资不但运输困难,而且损耗巨大,还会受到种种可能发生的变数影响,朵尔部落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出此下策,如果帝国能够动用武力来确保塞克斯部落境内的通道,那无论是对塞克斯部落还是朵尔部落都是再好不过的,那意味着塞克斯部落和朵尔部落都将受到帝国武装力量的保护,至少西斯罗人和卡曼人如果要对柏因人一族采取大规模军事行动前都不得不考虑可能会面临来自大唐一方武力威胁。
祭春大典终于在柏因人怀中满足而感激的心情下拉开了序幕,无锋对于这种有些繁琐冗长的仪式并不喜欢,他也相信无论是哪一个皇帝只怕都会对这种纯粹属于一种表演姓质的仪式感到厌烦,但是作为大唐帝国的开国皇帝,这又是帝国建立以来的第一个祭春大节,无论从哪个角度,他都不得不硬着头皮全程坚持到底。
从祭拜到观礼,从举行盛典晚宴到观看各地民俗表演,从登上皇宫城楼接受民众朝拜到走下城楼与近距离接触,这一系列作秀般的形式让无锋累得精疲力竭,跟随在无锋身后除了皇后安琪儿因为身体缘故无法承受外,司徒玉棠、林月心、安妮、朱紫玫、苏婕等一干妃嫔们也都是簇拥在身后从一处到另一处,带着公式化的僵直笑容,接见着来自大陆各地的代表和祝贺者,从早层一大早起床一直到深夜返宫,随着无数烟花爆竹在燕京四城绽放,宣示着大唐帝国终于走过了它历史上的重要一刻,迈入了帝国建立的第二个年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