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皇位还不如你来坐得了?”
半带调侃半带自嘲的一番话夹枪带棒直唬得原本一直端坐得萧唐一下子翻身跪在地上,“陛下,臣之过,??????”一时间却又找不出合适的话来解释,连萧唐自己也觉得秦王殿下登基为帝似乎连心情也变得忧郁了许多,繁杂的事务让他难以抽出身来干自己想要干的事情,虽然有一些功成名就的感觉,但是这似乎难以和他失去的东西相比。
“算了,起来罢,我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与你无干,史书都说这开国皇帝不好坐,这个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那真不是人干的,这个时候我倒是真有些羡慕那些亡国的无道昏君们了,至少他们个人的享乐是得到了充分满足的,对不对?”在萧唐面前无锋几乎没有什么顾忌,什么话都能说,也都敢说,看见萧唐又是一阵满脸苦笑,无锋意态萧索的摇摇手,“罢了,罢了,不说这些事情了,还是说正事吧,北方春旱只怕一时半刻缓解不了,赈灾救济一事须得马上准备,让财政部不得懈怠,稍有疏忽那可是要出大乱子,内政部也需要严密监控各地局势,防止有些人趁机兴风作浪,??????”
回到宫中的无锋怔怔的望着窗外的湖面发呆,自打登基之后似乎自己的目标也有些模糊了,虽然确定了帝国的发展方向,但是那种具体实施的快乐已经不在属于自己了,自己顶多也就是在大政方针方面确定一下,这个时候他真的有些羡慕崔文秀了,能够统率数十万雄兵会猎于印德安大地上,这种风光这种气概这种滋味自己只怕一辈子也难以体味到了,也许这就是每个人各自行进的轨迹,没有人能够替代,但是为什么自己内心深处却总是有些不甘呢?
这一场中大陆征战只怕自己是无福享受了,但是北征利伯亚诸国和东拓大洋海疆,这一波及帝国本土的大会战自己一定不能放弃,也许这是自己一辈子梦想唯一能够有机会亲身实现的机会了,错过了这个机会,只怕自己死都不会瞑目。
但是北征利伯亚诸国的机会还远未成熟,无锋可以想象得到如果要想灭亡利伯亚诸国将会激起怎么样的一场大战,利伯亚人不会束手待毙,这是一场决定民族国家生存的大战,之间没有任何调和和妥协的余地,帝国要想打赢这一仗,就不得不做好最充分的准备,政治、军事、经济、外交一切方面,尤其是军事和经济方面,真正到了全面摊牌的时候,利伯亚人必然会齐心协力共同抵抗帝国的征服,那就是一场比拼综合势力的较量角力,力长者胜,可以说几乎没有任何投机取巧的可能。
现在自己所要做的一切就是为奠定帝国不世基业的一战做好各种准备,振兴帝国发展经济也好,西征中大陆扩充海军也好,都不过是多条腿迈出的步伐,只有征服了利伯亚人帝国才能真正在陆地上换来一个安定的环境,只有彻底征服倭人,才能确保帝国海权能够真正彰显。这其中需要多少时间无锋不敢遽下断言,但是无锋希望这个时间越短越好,每拖上一天,敌人力量可能就会壮大一分,征服的难度可能就会难上一度。
想到这儿无锋不由得握紧拳头,至少自己还有一个梦,若是连这个梦都没有了,那自己这皇帝生涯未免太过无味了。
安琪儿看见自己夫君遥望远处呆呆发神的身影心中也有些替自己夫君着急,自打登基以来似乎就没有看见过无锋畅快淋漓的笑过,繁琐的事务让自己夫君脾气也越发暴躁,她曾经专门约见过萧唐、苏秦二人,也和凌天放与薄近尘谈过话,要他们一般事务可以自行决定,不必事事汇报,但是帝国初创,几乎没有那一件事情是小事,事事都关系国计民生,立国未稳,无锋又推动对西面的战争,这更增加了军务的繁忙,而无锋本人也犹如困在笼中的猛虎一般,既不能亲上前线,又不能遥控指挥,这种猫挠心尖的味道让无锋整曰长吁短叹,扼腕不已,安琪儿看在眼里也是急在心里,只是说些安慰话儿也济不得事,唯有从其他法子来替夫君寻些乐子哄他开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