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锋心中一阵火冒,这个家伙是何许人,竟然游说本国人才前往外国效力,分明就是心怀不轨,倒是要让刁肃好生查办一番,看看这个家伙的来历,正思度间,却听得那个亮才兄道:“应禄兄,还是你识时务,早不早从水军脱身,现在可好名满江南的大珠宝商,生意遍及东洋南洋各地,唉,二十年,弹指一挥间,去的葬身鱼腹,苦的食不果腹,富的富甲一方,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
“亮才兄,别这么沮丧,咱们如何能与应禄兄相比,应禄兄来水军也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若不是如此,以燕京彭家的威势,如何会屈居于军中?咱们也别太自卑,方才应禄兄不是也说了么?咱们先去西疆军务署碰碰运气,若是不成,再去拿波里混也不晚。”那名被唤作季高兄的男子提高声音道,“今晚咱们还是别谈这些无聊事情了,好不容易让应禄兄破费一次,没想到还这么麻烦,坐上半天却还是冷板凳,还不知道能不能一睹芳颜。”
几人话语很快转到其他生活琐事上去了,无锋收回注意力,看来凌天放的江南之行并没有注意到这帝国海军军官训练学校,自己的海军学院刚刚才在南海起步,正需要这等人才,听二人的口气倒也是颇有些怀才不遇的感觉,自己倒需要和凌天放打个招呼,马上对帝国原来的各方面军事人才进行招募招揽,若是因为自己方面的失误,让本来人才就相当匮乏新王朝人才大量外流,那可真的就悔之莫及了。
尚未品过味来,却见古基给自己一个手势,示意对方关注斜对面的几人,无锋转首一看,却见是几个青年士子模样的男子正在争论不休。
“诸位,今曰秦王殿下已经进京,大唐帝国真的就要建立起来了,不知道秦王殿下登临帝位之后还会有何想法,听说在北边西疆军已经又和多顿人打起仗来了,看来大唐帝国还会继续贯彻既定政策,对外进行征战了,不过好像在多顿那边战争规模不是很大,现在帝国土地已经扩展到了中大陆,敌人也越来越多,不知道秦王殿下是准备先对马其汗人用兵还是对利伯亚人用兵?”一个青年涨红着脸正在和同伴争执。
“错,以今曰帝国之势,秦王殿下登临帝位之后断不会随意用兵,虽然帝国已经一统,但看看北方的困窘,在看看东南的萧条,光是依靠西疆原辖地那点经济基础能够支撑得起大规模的战争么?以我之见,当今帝国应当休养生息,积蓄国力,以目前帝国之疆域,土地万里,物产富饶,加之民心思定,加之东南基础犹在,只需要三五年,帝国经济定然可以恢复到极盛时期,到那时候,北方利伯亚人也好,南方马其汗人也好,还不是任取任予,游刃有余?”另外一名青年男子立即反驳道。
“你!秦王殿下以西疆一隅之地尚能在中大陆东征西讨,难道说一统帝国之后反而变得不堪了么?若是让敌人获得机会喘息,我们固然在发展,但是敌人呢?敌人也一样会发展,他们甚至可能结成联盟联合起来对付我们,到那时候时机错过,那才是悔之晚矣!”先前那名青年脸涨得越发红,眼睛中也是怒意升腾。
“依你之说,以前秦王殿下作战敌人便没有联合了么?当初秦王殿下和卡曼人大战,西斯罗人还不是最后介入要求调停?眼下多顿人和西疆军在北边大战,你以为利伯亚人其他几国就会无动于衷?现在局势与以前根本不相同,帝国一统,这个大势每个敌人都会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如果说以前他们还可以小觑尚未一统的帝国,但现在他们只会不顾一切的联合起来对抗,任何一处战争都可能引发为来自各个方向的全面大战,如果不能意识到这一点,那就会吃大亏!”
顿了一顿之后,反驳者才又接上话题:“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看敌人,只有帝国强大了,任凭敌人如何施展手段,一力降十会,他们最终还是会归于失败。若是一味穷兵黩武,那才可能导致帝国自身内部出现问题,唐河帝国为什么会崩溃,不就是太平教人的作乱么?太平教人凭什么作乱?因为有太多愚民跟附,愚民们考虑不到那么多节艹品德,他们只知道要填饱肚子,满足不了他们这个最基本的要求,他们就会起来作乱造反!这个道理实在太浅显不过了,难道说秦王殿下他会不清楚?”
另外那名青年的反驳更是意味深长,先前无锋对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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