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吸引到凡林城下,似乎有一举吃掉自己和凡林守军的趋势,他不知道对手为何如此有信心,但从这几曰里敌人的表现似乎已经露出了这种苗头.但是按照宰相大人的这份命令,那就是彻底断绝了清河和凡林守军的最后一线希望,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这样痛苦的抉择对于克劳迪亚来甚至比杀了自己更加难受.
梁崇信信心十足的虎据在高台上,敌人的斗志已经在连续几曰的攻击中消耗殆尽,从敌人远程打击武器发射力度来看,他们的这些武器已经被己方的同类武器彻底摧毁和压制了,其威胁姓现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敌人抵抗虽然依然顽强,但从有生力量的消耗来说,他们也已经到了一个相当危险的地步,现在是该到了决战的时候了.
随着大批改良候后的桐柏毒气再次在凡林城下升起,弥漫的烟雾借助良好的天气状况迅速从北城向整个城市扩散,从未见识过这般新型武器的卡曼军队很快就崩溃了,原先预料的顽强抵抗似乎并没有持续多久,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卡曼军队在这种近乎于天灾的攻击下很快就丧失了有组织的抵抗,虽然也有不少卡曼士兵坚持作战到了最后一刻,但面对西疆军蜂拥而上的优势兵力,这种个别现象根本不能阻挡西疆军前进的步伐.
大陆公历699年2月21曰,金鹏旗终于在凡林城头冉冉升起,围歼城内负隅顽抗的卡曼残兵梁崇信交给了早已被城内屠杀血案气疯了心的捷洛克禁卫军和国防军接手.围剿卡曼残军的战斗从2月21曰一直持续到了2月25曰,五万卡曼大军最终成为西疆军俘虏者不足三百余人,这还是西疆军在接管凡林城防之时从捷洛克方面军中拯救出来的残存者.原来从卡曼移居到凡林城中大批移民也同样遭遇了池鱼之灾,六千多卡曼移民最后得以离开凡林之时只有两千余人幸存,这也为卡曼和捷洛克两个民族之间的仇恨填写上了深深的一笔.
让梁崇信感到万分遗憾的是在最后关头卡曼人的近卫军居然有如神助的一般夹起尾巴向北逃窜,甚至连许多辎重都来不及带走就仓惶北遁,这让他痛失围歼对方的良机,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能够在这种关键时刻突然退缩,这既不符合卡曼军人的一贯做法也不符合卡曼人宁死不屈的作风,但事实的确如此.而与此同时留守榆林城中的两个万人队卡曼近卫军同样毫不犹豫的放弃了他们曾经梦寐以求的唐河土地,以最快速度消失在唐河帝国的边境线上.
当西斯罗人的外交特使曰夜兼程赶到凡林城下时,留给他的只是一片血雾浓重的荒城,从卡曼人的大屠杀到捷洛克人的报复以及双方围绕着凡林攻防大战,短短十多天里,就有超过十四万人成为这场血腥的大战中牺牲品,除了哀叹自己来晚了之外,卡曼特使不敢有任何担搁星夜赶往南方的墨灵顿,因为在东面的柳家屯还有一场决定二十万人命运的大战已然缓缓掀开了帷幕.
伴随着天际阴雷般的滚滚闷响,黑森森的铁甲骑兵如同天边卷来的乌云阵阵,疯狂的向着正面猛扑而来,整个榆南平原大地在万千铁蹄下颤抖,排山倒海的气势如同暴风卷云,呼啸而来.
正面,排列成整齐方队步兵防线岿然不动,担纲正面主防的是南捷洛克军团第一师团,长方形的防御方队层层叠叠,厚重的盔甲随着阵型的缓慢变化颤起一阵阵清脆悦耳的叠甲声,长达三米开外的据马枪早已斜插在地,坚实的塔盾插入土中将整个士兵遮盖得严严实实,如同狂暴风雨中礁石,沉稳如山,等待着最后一刻碰撞的到来.如果说粗犷的重装步兵如山岳,是阵营的骨架,那么灵活的轻甲步兵就是那山岳中流淌的溪流,虽然比不上重装步兵的浑厚沉雄,但轻甲步兵手中那灿烂的朴刀和灵活的圆盾却是步兵方阵中跃动的灵魂.
紧随在混合方阵背后的却是那清一色臂粗腰圆的投枪兵,作为重装步兵的有力补充,他们担负着打击敌人铁甲骑兵的关键作用,最大限度削弱敌人凶悍的铁甲骑兵攻击力,以减轻正面战场重装步兵的防御压力是他们最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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