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是对这方面的事情异常敏感,对这方面的消息也十分灵通,这些意见和说法也不可避免的传到她们的耳中,当然会对她们的情绪产生影响。
苏婕同样也在被这些问题所烦扰,很长一段时间内心绪也都时好时坏,连无锋也同样感受到了这一点。
马车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唯有马蹄声和风声伴随着似乎心事重重的两人,无锋轻叹一口气,一把将身旁女人搂过来,郑重其事的道:“阿婕,我想你们不必为那些繁琐事务所困扰,只要我李无锋喜欢你们就足够了,至于那些闲言碎语并不能左右我的决定,但是在目前,却还有些困难,我需要时间来说服他们,相信我,我李无锋不是始乱终弃的人,喜新是男人通病,也许我李无锋也不例外,不过,厌旧却决不是我李无锋的为人。”
男人信誓旦旦的话语在这一刻显得如此坚定有力,如同一注火热的岩流立即将苏婕心堤熔化,无锋充满着浓情蜜意的一吻几乎将女人所有心志和理智冲垮,情感的洪流像奔放的江河猛然相汇,此时苏婕心中再也没有半丝遗憾和幽怨,纵然是当一辈子地下情人黑市情妇的不到承认又如何,只要这个男人心间有自己一份位置足矣。
碧绿的窗纱悄悄拉上,只能随着微风荡起的帘角可以略窥外溢的春guang。双目交融,胸挨着胸,肚贴着肚,衣带渐宽,罗裙半解,两个情欲溶溶的痴男怨女立即就化为一体,光洁如玉肢体纵身入怀,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轻怜蜜爱声,饶是马称车经过特别定制,无论从舒适和安全程度还是隔音功能都十分出色,但还是难以避免某种似哭欲喊的呻吟声不断的从窗缝中飘出。
司徒玉棠已经越来越适应西北女主人这个角色了,虽然在李无锋的控制领地内,唐河帝国中央的地位和影响力渐渐消去,更多的人心目中唐河帝国这个概念在逐渐淡化,他们只知道唯一的领主就是集节度使、总督、联盟主席等几个身份为一身的李无锋,但众多的保守贵族们却依然对唐河帝国抱有相当深的感情,一种传言悄悄的在李无锋控制领地中流传,上至士绅贵族,下至贩夫走卒,而且有愈传愈烈之势。
作为唐河帝国西部最强大的藩镇,李无锋抵御外敌,平定内乱,在腾格里草原把草原蛮族打得狼狈逃窜,让唐河大军在草原上威名赫赫,为唐河帝国立下了汗马功劳,尤其是现在在南面力抗马其汗,北方硬拼强敌卡曼人,大张积弱已久萎靡不振的唐河民心士气,他又即将迎娶已故帝国皇帝司徒明月的十七女,成为帝国驸马,这几层和帝国上层贵族牵扯不清的复杂关系让许多地方贵族都在心中暗自考虑是不是作为司徒家族的驸马也许比那几个正统皇子更适合引领摇摇欲坠的唐河帝国呢?
这种心思一旦发了芽,便立即在西北各地暗中流传开来,这当然瞒不过安全部门的耳目,不过当这些流言的来源被查清后报到无锋案头时却让无锋颇为头疼。这种流言至少在目前来说是对无锋相当不利的,会让帝国中央尤其是帝国新任皇帝产生出许多敌意和怀疑,尤其是在无锋婉拒了司徒朗的秦王封号之后,这种疑虑心理将会更加浓厚。但从这些流言来源可以清楚知晓这些流言的制造者其实本意就是希望制造出一种舆论态势,只是时机选择的不太恰当罢了。如果是无锋已经横扫[***]时流行这些传言,无锋也许会不胜欢喜,甚至还会推波助澜,但离那一步似乎还太遥远,在这种时候,这种传言只会起到巨大的负面作用,让原本已经兵戈相向的司徒家族内部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自己身上,无锋不能容忍这种现象再蔓延下去,这会妨害到他正在稳步推行的渐进演变政策。
只是这种对方的这种善意行为无锋也不好太过直接伤害,唯有让内政部门加大力度惩处那些传播流言者,尽量缩小这些流言的影响和传播范围,但这种效果显然不太好,直到无锋咬着牙齿硬着心肠命令内政部门和审理院以妖言惑众的罪名将几名过于积极传播者打入大狱判处流放方才起到一定震慑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