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激起了包括天南第一军团、第二军团在内的那些所谓郎氏嫡系的不满,但都被郎永泉毫不客气给予了痛斥,一个个灰溜溜的夹着尾巴不敢再作声,这让温拿心中说不出的畅快。;历来这些家伙都自恃高人一等,这次被主帅给掼了面子,都才渐渐明白温拿在主帅心中的分量,再也不敢小觑于他。
“大人之心温拿心领了,只是这缅地军团的组建已经让节度使大人麾下不少人颇有异议,温拿也只想一心将这缅地军团训练成军,为节度使大人效犬马之劳,再无其他别样想法。”深吸了一口气,温拿也知道这突然大红大紫也并非什么好事情,难免会引得许多人的妒忌眼红,节度使和眼前此人虽然信任自己,但难免其他人会在这二人面前说东道西,加之自己几个儿子说话行事之间却都不像唐人这般思前顾后,难免有些出格言语落在有心人耳中,一旦传到节度使大人耳中,只怕反倒会为自己招来不少麻烦,所以他也有意想避避风头。
“温拿兄,你不必有什么顾忌,你心里所想我清楚,只是现在正处非常时期,若是我们不能抓住时机,只怕就会错过图谋中原的最佳机会,所以节度使大人也决不会因为那些无聊之人一些闲言碎语而改变意图,温拿兄既然有此能力就应当承担更重要的责任,温拿兄现在的所作所为受此殊荣也是当之无愧,堂堂男儿汉大丈夫,何必在乎那些小人的流言蜚语呢?”谢长洋温言相劝,有意解开他心头的顾虑。
温拿不在作声,只是默默点头,却把目光重新回到战场上。
战事并不因二人的谈话而停止,反而越发激烈残酷,一个接一个步兵方阵整队投入战场,再汉中城的另一方则是天南第二军团的两个师团负责主攻,南北两道城门天南军则草用佯攻牵制城内防御方的军队,迫使他们不能将所有防御和应急兵力投入到东西两方的主攻方向。
此次亲自上阵指挥的是温拿三子温潜,他今曰负责率领的第四师团主攻,其兄则率领另外两个师团在一旁助阵观战。他采取的战略是集中一点攻击,力争突破一处,五个联队的士兵借用攻城车和云梯的帮助猛攻东门左翼边角处。这一处因为地势原因略显低矮,在前些时曰天南军截断通往汉水的护城河支流后,很快就将河水排光,林家军队为了保住护城河这道防线,屡次借用夜晚出城偷袭,企图破坏对方的堵河之法,但都被老到的温拿采用伏击之术反而将林家偷袭军队包围绞杀。后来林家便再也不敢出城,虽说正是秋季涨水之时,但在没有林家干扰的情况下,断河之法也只用了一周时间便告成功,而失去了护城河的汉中城就立即成了天南军围攻的目标。
缅军士兵大多来自山野,擅长攀岩爬树,对阵地战反而并不擅长,尤其是训练时间不够,在军纪和常规阵型演练方面都还差得太远,但温氏两子倒也有些办法,他们知道上峰的意图是要攻打汉中和泸江这些城塞要地,在回去新组建的三个师团中便多选山野中剽悍粗野之人为兵,在一面加强常规训练的同时,也让他们迅速适应军队气氛,并在训练期间便组织了几次面对面的城池攻防演练,配置了打量简陋的云梯和爬墙车一类较为攻城武器,充分发挥这些人登墙爬梯的特长,在这些方面花费了不少工夫,这一次在攻打汉中时便充分展现了他们的实力。
缅军士兵的攀越能力让林家防守军队猝不及防吃了个大亏,在进入攻防战的前两天里缅军便利用他们的快速攀爬能力集中力量多次突破林家城防,几十上百的云梯和攻城车突然集中猛攻一处,几百士兵可以在短短几分钟内便全数涌上城头,迫使林家一方不得不在第一天便动用了预备队方才顶住了这突如其来的攻势,直到两天后,林家一方方才逐渐适应了缅军的套路,组织集群姓的弓弩手重点针对集中攻击的缅军进行打击,才逐渐遏制了缅军的疯狂攻势。而温拿也改变套路又换为佯攻为主,多点袭扰,趁势突破,迫使林家防御大军疲于奔命,损失极大,原本还有相当信心的林家一方现在也对能否固守汉中的决心发生了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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