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康健了啊,嗯,也是,这等山水美景自然能使人心胸开阔,顿生出尘之意,心宽自然体泰,难怪,难怪。”
“克鲁夫将军,你说笑了,向我这等天生便是劳碌的命,如何能有此等好闲心?”政务秘书干瘦的身躯显得十分单薄,一身礼服倒是一丝不苟,迎上前来与壮年男子亲热的拥抱了一下,示意对方进屋:“大公已经在等您了,这边请。”
木屋外表看上去相当一般,但屋内却是极尽奢华之事,松软的羊绒地毯铺满了整个会客厅,木壁上散发出的阵阵松木清香,一幅硕大的油画《圣母升天图》一看便知道西大陆复兴派著名画家拉斐尔的手迹,屋内的家具摆设全部用原木制成,墙角摆设的古典仕女花瓶却是来自东大陆唐人的古物,茶几上银杯里热雾升腾,咖啡的浓香在空气中飘荡。
“克鲁夫将军,好久不见了,上次一别,怕是有些时曰了吧?不是说好半年后来我这里作客,为何失约呢?”满脸幽怨之色的金发美妇一身紫色紧身天鹅绒礼服将傲人的身躯勾勒得妙态毕露,尤其是那半裸的胸前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腻白,颤颤巍巍的双峰将胸衣高高顶起,乳沟隐现,看得才进门的壮年男子一阵心旌动摇。
赶紧将目关转向一边,心中却老是浮现起那如同玉兔一般的肉丘,壮年男子咬了咬舌尖才让自己从沉迷中清醒过来,和声道:“大公言重了,克鲁夫不敢与大公相比,军务繁忙,却是身不由己,今次得大公相召,自是不敢不来。”
“哟,那依将军之意,若是我不以有公务相商,将军怕是永远不踏入我这自由自治领半步了?”斜睨了一眼对方,女大公格格娇笑,顿时胸涌澎湃,乳波起伏,“难道我就这么可怕,我看腓特烈将军来我这里也未有什么不妥,为何克鲁夫将军却畏若险途呢?”
有些尴尬的将头偏了偏,克鲁夫在对方的手势下坐下,心情稍稍平静了一些,即使面对千军万马自己也从未惧怕过,但面对这个女人,他确实有些心慌意乱的感觉。
好在对方并未就这个问题多做纠缠,而是随便聊起了吕宋的情况,这让壮年男子轻松不少。不过他也知道对方请自己来此一晤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否则腓特烈也不会安排自己在军务繁忙之余专程来这里,不过他不想先提起这方面的话题,时机成熟,对方自然会启口,大名鼎鼎的凯瑟琳女公爵可不仅仅是一个花瓶。
“克鲁夫,我听说腓特烈将军这一段时间都在忙于整顿武备,扩充军队,连带着我们自由城和中大陆地区的武器、盔甲这一类的战略物资价格都有大幅度猛涨,你们这样大规模的扩军备战,莫非是要准备有什么大的军事行动?”浅嗔低笑中,女大公媚眼如波,香风靡靡,却在不动声色间突然问道。
“啊,呃,”猝不及防间,克鲁夫险些顺口应承,还算他反应灵敏,立即打了个哈哈掩饰了过去,巧妙的反击:“大公多虑了,吕宋即使扩军备战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帕沙人占我南方吉亚西大片肥沃土地,唐河人趁火打劫攫取了北吕宋,总不成我们吕宋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侵略者恣意妄为而无动于衷?不过大公尽管放心,我们吕宋人永远不会对自由城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哼,我倒是不担心你们对我自由城有什么其他想法,若是克鲁夫将军对我本人有什么不良企图,我倒是欢迎之至,只怕有些人有贼心却没那贼胆。”幽怨的一句话让壮年汉子大汗淋漓,脸色也是红一阵白一阵,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不过我要提醒贵国,我自由城还有科米尼已经和贵国是捆在一辆战车上的难兄难弟,帕沙人现在一方独大,我们是他们的眼中钉,这一仗迟早会来,我希望贵国在行事谋略上都更慎重一些,不要贸然妄动,这中大陆局势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贵国有个闪失,也会连累到我们这些盟友的。”女大公收敛起了方才娇媚放荡的神情,正色道。
壮年汉子心中一凛,知道对方话里有话,不过他还想试探一下对方究竟了解到什么程度,有意装出一副迷惑的表情道:“凯瑟琳,您好像话中有话,我有些不太明白,你能不能说清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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