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书画双绝,再加上刚刚胜了一场,气势十足,却不知风雅颂这边何人应试,明修吗,还是那个叫易寒的神秘才子。
场中响起了嘈杂的议论声,能有这种影响力的,除了易寒再无他人,本来他想推让于明修,但明修却执意要让,这是关键的一场,绝对不能再败了,几人都见过易寒画艺,对他是信心十足。
易寒带着微笑,走入场中,见易寒入场,现场欢呼声一片。已入座的骆展才见是易寒,一惊,这人果然多才多艺,刚刚如果与之比试书法,不知能否胜他。”
易寒对着骆展文行了一礼:“骆兄,请。”骆展文也对易寒回礼,相比于明修的冷漠,两人亲热和气了许多。
两人坐下,桌上早已准备好笔墨宣纸,骆展文心想:“这莫愁湖此时入画之景颇多,又该从何入手呢,要取胜,定要另辟奇道,山水景物太俗了,人物场景倒合此时韵意,只是,要画人不但要画其形还要画其态,而且现在人数如此之多,一时间怎么画的,取一角入画吧,以篇概全,以局部反映全局。心思一定,便提笔画画。
骆展才已经动笔,易寒却还在仔细观察周围环境,他记忆力极好,只要上一遍就能记在脑中,骆展才已经画了好长一段时间,他这才缓缓动笔。
场中之人开始观察两人,骆展才是一边观察一边画画,而那易寒是从动手那一刻,头就未曾抬起来过。
不用半柱香时间,易寒就停笔,轻轻在宣纸之上吹了一口气,悠闲得坐着,等待骆展文完画,骆展文已经无暇去易寒的情况了,虽然只是这莫愁湖一角,可是这画画量也是极大,换做别人半日内也不一定画完。
众人等了好长时间,这骆展文才停笔,易寒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张开半眯着的眼睛。
傅作艺,赵三思,白丛熙三人都过来了,先是观赏骆展文之画,骆展文画的是这莫愁湖的一角,湖水,亭子,花草树木,焦、浓、重、淡、青五色俱全,墨色的变化丰富。其形其状栩栩如生,与实物一般无异。但主画的却是人物,围在前面的几人,神态相貌都被画了出来,骆展文已经展示了他画艺,擅长风景,同样也擅长人物,这画让人了,就能感觉画中的热闹气氛,画中的美丽景象。三人均大赞道:“好画,真是一幅好画啊。”
傅作艺道:“其形其意,连老夫我都感觉自己就身处在画中。”
骆展文见三人都赞口不绝,心中安心了起来,金陵之人都知道他书画双绝,但是只有他自己清楚,画艺才真正是自己绝学,自己是为了画才是学书法意境,任你如此高才,匆匆几笔岂能胜我。
三人完骆展才之画,觉的此局骆展文已经胜了,为了以示公平,还是走了过来,易寒的画作。
没有华丽的,栩栩如生的景物,画中水是朦胧的,却有水色,树是模糊的,却有树影,人是安静的,却有动态,这画中把所有的景物都画入其中,一花一草,一亭一湖,还有人茫茫多的人群,易寒都画入画中,每个人都是黑点,瞧不见人物神态相貌,在画中极小的一点,只有一个女子,神态相貌清晰,如若真人,这画中茫茫多数百人,易寒只画一人,却让人感觉所有的人都画了出来。刚刚傅作艺觉的自己就好像身在画中,见易寒之画,却实实在在的见自己就在画中。
到画,他能到自己,抽象而模糊的,但切切实实存在着,这意境已胜骆展文之画,这形意,那画中极小的女子,却能让人瞧清其神态相貌,其画功更胜骆展文,三人不一定能出此画如何只好,只是这奇妙的感觉,这意犹未尽的感觉,让他们偏袒向着易寒之画,赏画本事主观意识,觉的好就是好,有些东西是言语无法表达的。
傅作艺突然喜道:“易公子,这画赠于我可否。”,赵三思与白丛熙刚想开口,却不料被傅作艺抢先一步,只好暗暗叹息。
易寒笑道:“傅老先生喜欢的话尽管拿去,我又不是什么名人,也没什么价值。”,画乃人为,好画却也不如一个活生生的人来的有价值,重画轻人已经落了下乘。
赵三思笑道:“公子此话差矣,这画假以时日定是无价之宝,傅老先生刚刚得了一件宝贝。”,骆展文不知不觉已经被冷落了,催道:“请三位先生分出优劣。”
白丛熙却不着急,朝骆展文笑道:“骆公子,请上前来易公子画作。”
骆展文从容的走了过去,待见到画作,如被雷击,久久不语,眼睛一动不动的着画,整个人变得呆呆入神。
傅作艺朗声宣布道:“第四局,风雅颂胜出。”
马国平手中拿着骆展文所做之画气恼道:“如此精妙之画,怎么会输了呢,我那三人是老糊涂了”
云孤天也百思不得其解道:“展文,你怎么。”
骆展文落落道:“我输得心服口服,他之才非我能及。”,感叹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我懂,可是他才多大年纪,怎么可能有如此天才之人。”
接下来的对诗,双方各选五人,有明修,易寒在,花愁诗会岂能不败,终于双方你来我往,对了几个回合,花愁诗会只能认输,至此,风雅颂第一次真正在文试战胜花愁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