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房门拉开的一刹那,一个黑影惊叫着冲进房间,踉跄两下,险险的收住了脚步。
“呵呵……,姐,我正想敲门,你怎么就把门打开了?”温雪讪讪的笑着,一脸的不自然。
温雨一个箭步上前把门关牢,直直的盯着温雪:“说,你偷听了多大会儿了?都听到了些什么?”重生的事儿不受控制的告诉了洛叶,可是若让温雪也知道……,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的,是以,温雨此时的紧张可想而知。
“我刚……”温雪猛的顿住,眼珠子转转,嘻笑着看向温雨,“该听的我都听到了,怎么,你打算杀人灭口?”
洛叶轻拍一下瞬间脸色刷白的温雨,上前一步笑眯眯的盯着温雪:“有本事就说说,你刚才都听到了些什么,说对了,有奖。”
温雪瞪她一眼:“我……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听她这样说,温雨的脸色就恢复了正常,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对方是什么脾性她太清楚了。
要是真的听清楚了,此时的她哪还会是这个样子,估计早就得意忘形的威胁她了。
其实,对于爷爷的教育方式,她一直搞不太明白。
从小到大对她都是不待见,对温雪却是极端的纵容,以至于温归除了在爷爷面前是乖巧的,在其他人面前,都是一副不讨喜的跋扈大秀模样儿。
她自认为,以爷爷的城府,不会真的以为这个样子是对孩子好,到底,个中有什么缘由是她不清楚的?
她总觉得,爷爷是想毁了她们姐妹两个,只不过,一个是以过度漠视的方式,另一个。则是以过度溺爱的方式。
但,不管怎么说,爷爷对温雪都是比对她要好的,最起码,前世,她就做了温雪的替死鬼。
“想什么呢?人都走了,还发愣?”洛叶说着将一粒豆粒大小的小石子在温雨面前晃晃,“呶。你听到的奇怪声音,就是它发出来的。”
温雨愣愣的把小石子接过去,半晌,认真的看向洛叶:“你知道是谁在提醒我们?”
洛叶耸耸肩膀:“反正。不管是谁,是友非敌。”
“她怎么走了?”温雨不可置信的摸摸脑袋,“这不象她的性格啊……”
“偷听被抓的情况下,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温雨轻叹一声:“你是不了解她,就算偷听被抓,她也会为自己找出合理的理由,继而,便会追着问我和你到底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这就是她的性格。”
洛叶无语的抚抚额头:“我就纳了闷了。就算京城温家和沙市温家鲜有来往,但两家毕竟同出一宗,在儿孙的教育上,怎么就差了这么多?”
温雨就垂下头不说话,虽然才来了沙市温家半天的时间,可是,单看表现她也知道。京城那一枝子和沙市这一枝子,是真的没法比。
要说起来,爷爷对家里男丁的教育还是挺靠谱的,但是,比起沙市温家来说,终究是幸子气了些。
按说,靠着皇城根儿的京城温家,应该比沙市温家更大气才是。为什么,偏生的就倒过来了呢?这让她觉得很是汗颜,毕竟她也是京城温家的一份子。
“噢,当然,你是例外的,要不。你也不会得了这种泼天的恩惠,对吧?”见温雨一副羞惭的样子,洛叶赶紧解释一句。
“谢谢。”温雨感激的冲她笑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亲切,那种感觉就象……就象我们曾经很熟悉一般,其实算起来,上一世我也是没见过你的,这感觉,可真是奇怪。”
她奇怪,洛叶可不奇怪,现在她相信了,冥冥中有些事儿绝对是有定数的,当然,她也不会因为这个,就无原则的做圣母。
这个世上,有些人,必须用非常的手段去治他才行,说的直接点儿,当你面对一个无赖,非要用讲道理的方式和对方掰饬,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看看时间已近凌晨,洛叶便和温雨告辞回自己的房间,疑惑已经理清,她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打开房门,就见夜轩正大马金马的坐在沙发上抱本书研究,洛叶就撇撇嘴:“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儿来装什么用功的?”
“等你。”夜轩起身,一把将她揽怀里,“看你的样子,谈的不错。”
“你知道我去谈什么?”洛叶心中就有些忐忑,她总有一种在夜轩面前无所遁形的感觉。
夜轩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捏捏她小鼻子:“你说给我听听,我不就知道了吗?”
洛叶便把温雨打算和她合作的事儿和夜轩说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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