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又不得了不得了不得了啦!顾大少爷毛了,狠狠一扯严恨,就把对方扯倒在床。
他用双臂和双腿箍着严恨,不让对方有丝毫反抗的余力。
严恨一整天都被这家伙的颜值魅惑着,本来就抵抗力不够,现在这样更加无法抗拒。
她面红耳赤,呼吸急促,“放,放手……”
他咬牙切齿,目光潋滟,“还敢不敢说没看头?嗯,还敢不敢说不经摔?那谁有看头?你那个凯大?他有多大个看头?他有多经摔?”
严恨明白了,这家伙在跟凯大较劲儿呢。努力撑起身,又被压了下去,“你神经病啊……放,放手……”
“不放!讲明白再放!”顾疏伦用了八辈子的克制力,才没把小黑给吞了。
来日方长!这才第一天,他要是就把她吞了,估计一会儿就得穿衣服滚蛋。
骨肉分离思密达!这几个字在脑子里一闪,就让他立刻清醒。
他爱上小白了。即使还没确定自己是不是爱上小黑,但爱上小白是肯定的。
他特别喜欢跟小白待在一起,并且觉得今后的日子不能没有小白。
才一天的功夫,他的内心起了巨大变化,不得不说连他自己都惊异。
基于以上剧烈的心理活动,顾疏伦放开严恨,清了清嗓音,“别闹了,我有正事儿和你说。”
严恨觉得自己变得很弱,随时会被这家伙欺负。一得了自由,立时跳开老远。听他说有正事,便冷哼一声,“你还能有什么正事?”
“你不觉得小白语言能力有天分?”顾疏伦无视对方的嫌弃,一本正经的样子。他拿起床头上的一包烟,抽一支出来。
“不许在卧室里抽烟!”严恨瞪一眼。
他又灰灰把烟收起来。行吧,不抽就不抽,谈正事,“问你呢。”
严恨抱着双臂,居高临下,“我儿子有语言天分很正常,随我。”
“啧啧!”顾疏伦气得瞥一眼,“你不要‘我儿子我儿子’的行吗?好像谁还没份似的。”
“……”严恨咬牙,脸红,心跳。
顾疏伦打个手势,“停,我不跟你吵架。我讲正事。小白讲话的水准和思维逻辑,已经不是两岁多的孩子了。可以朝这方面培养。”
“嗯。”第一次达成共识。严恨最早的时候进后墨朝代,其实跟罗七夕一样,是在同声传译部。换句话讲,她的语言能力也特别好,精通好几门外语,都能达到同声传译的水平。
后来,她有机会进入总公司的企划部,才放弃了同声传译的工作。
那天晚上,顾疏伦和严恨聊了很久,一直围绕儿子这个话题。
聊着聊着,两人坐得近了。一个靠着左边的床头,一个靠着右边的床头。
一个半裸,一个衣衫整齐,却不违和。
暖黄的灯光洒照在散发着清香的干净薄被上,也晕出两人优美相似的剪影。
顾疏伦忽然指着墙上的影子说,“咦,你怎么长得像我?”
严恨顺着他的手指一瞧……两个侧影,勾勒出的线条竟然一样,很像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