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过儿子。这样的男人,不应该问候吗?所以她真的眨眨眼睛,问候他,“你,好吗?”
其实她还想问候他全家,忍了。
顾疏伦姿势撩人,两手撑着墙壁,把严恨圈在手臂中。但他没碰到她分毫,一点都没有。他勾唇,眸里桃花潋滟,“我?当然好。听过南顾花吗?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严恨松一口气,觉得自己想多了。本来觉得他动作的侵犯性太明显,心里警惕得很。现在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感觉安全。
却是下一秒,就在她放松警惕的同时,顾疏伦毫无预兆俯下头,狠狠亲吻她的嘴唇。他的双臂如钳一般,滚烫灼热且有力,箍得她动弹不得。
严恨气得发疯,觉得他喝醉了,醉得连点酒味都没有的男人是不是很可怕?
她使劲推,却推不动,嘤嘤的,“顾,顾先生……你放开。你喝醉了,我要喊人了……”她的声音在他嘴里呜咽,语音不清,语意不明。
他狠狠啃噬着她的芳香和美味,就像一只恶兽饿了好多年,骤然看见食物就穷凶极恶。
况且,他带着恨!一种憋了将近三年的恨。那种恨混和着某种****,在奔涌,在泛滥。
她越挣扎,他就越凶恶。
他越凶恶,她就越害怕。
严恨是真怕,怕这个男人再次闯进自己的世界,怕再掀验子风波。她甚至想象要带着儿子颠沛流离,过着逃亡的生活。
她想着想着,就全身软下来,任凭他掠夺。
顾疏伦却在这时停下来,用手捏住她精致的下巴,细细摩挲着她嫣红的嘴唇,“怎么,又在想他?”
严恨迷茫地看着他染起情雾的眼睛,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完了完了,这男人要来抢儿子了吧,这算开场白,还是宣战啊?
她迷茫又纷乱,瞳孔忽大忽小。
顾疏伦觉得她似乎在找角度,气得咬牙切齿,再次扑上去。好,你想!让你想罗战!
他用手蒙住她的眼睛,不允许她盯着自己的脸犯花痴。那样痴迷……他只是个替代品!
他的心在一瞬间撕碎,狠狠地疼。
严恨!你真是个让人恨的女人!
顾疏伦一点都不怜惜,狠命咬严恨的嘴唇。
她努力向后仰,恨不得卡进墙里去。
他的手滑过她的腰际,声音听来那样轻挑,“Black,还想要个二胎吗?你求我,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他的手指像弹钢琴般,弹在她紧致的纤腰上,“要吗?你说要,我就给……啊……”
一声惨叫。
严恨毛了,脸给多了要不得!她猛踩他一脚,像泥鳅一样从他的双臂中滑出。她沉着脸,声音有些破碎沙哑,“顾先生,你喝醉了。”
顾疏伦呼出一口气,一拳打在墙壁上。是的,醉了!他没喝酒就醉了。
他以为过了两年多,可以不想这个女人,可以不在乎这个女人只当自己是替代品,可以对那个魔咒“骨肉分离思密达”一笑而过……他以为他能把“南顾花”的角色扮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