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卡喜出望外,现在特别迷信兰老头,觉得这老头还是有两把刷子。隐隐约约也听到一些关于他神助攻小七步的事情,心里多了一份好感。
贺兰锦砚悠闲伸长了手臂,“那次死在冰川下的,不止你一个。你不记得了?其实当时我跟你在一起。就算死,咱们也在一起,哪有什么女人睡你老公?”
哎呀,是呢,搞糊涂了。布卡痴痴望着英俊的少主大人,觉得没人睡她老公打她娃,顿时开心起来。退一万步讲,即使再受点折磨也不算什么。
只要活着,活着比什么都强。她和少主大人经历了这么多生死徘徊,无所畏惧。
布卡的心雀跃起来,满脑袋的卷儿又重染活力。她的手和少主大人的手十指紧扣,手心对手心,那像是心灵里最最滚烫的地方传达出来的热烈。
他低下头,噙着笑意亲吻她的额……
彼时,邱墨西醒了。
贺兰锦鲤站得远远的,听到护士说病人终于醒来,赶紧逮着人家问清楚。得知邱墨西无碍,她便回了年高的病房。
她不想跟邱家人起冲突,也不想邱墨西刚醒过来就要面对吵嚷的局面。
她有些心神不定,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坐在年高的床前,伸手握着他的,“年高哥哥,你快点好!等你好起来,我们就去领证结婚。”
每个字,都下定决心,劲劲儿的,很用力。
年高深深看着她,好半天才问,“那只斗牛犬怎样?救过来了吗?”
“嗯,救过来了。斗牛犬的主人也来了,在医院哭得一塌糊涂。”小鲤吧哒吧哒讲一堆,跟年高哥哥就是有话说。
随便起个头,她就能讲好大一串呢。这确定是爱了,不爱,谁有兴趣讲这么多,对不对?
小鲤艰难做着心理建设,更加急迫起来,又转到原来的话题上,“年高哥哥,咱们不能再拖了。本来那几天都说领证结婚,怎么一拖拖了这么多天呢?”
年高又问,“小姐,豆豆的药换没有?现在天气热,一定要每天按时换药。它伤口太深了,必须要防止感染。”
小鲤赶紧点点头,“知道了,年医生,你好啰嗦。护士们都是按照吩咐做的。她们都工作好几年了,你还怕做不好?”
“元宝和多普巴呢,它们两个情况怎样?”年高的瞳孔里正正映着面前女孩精致的模样。
他把她的轮廓,铭刻在心。他的职责是守候,而不是占有。
他愿意是她受伤时的港湾,却不愿是她幸福的绊脚石。其实,他比小鲤自己都更了解她。
他看着长大的女孩呢,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公主哩,怎么能不了解?
她怕痛,可是人生总要经历一些痛,才能叫爱情。像他们这样,永远都不会痛,只能叫过日子。
他不想小公主的一生只是过过日子……思绪飘远了,隐隐听到她说,“那俩狗狗皮厚,不用担心啦。”
小鲤又被带跑题,带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再也回不到结婚的话题上来。
邱墨西的助理肖炎敲门而入,“贺兰小姐,您有空吗?我家少爷想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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