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这样,叫你的人不要紧张。”法肯豪森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人,笑着对杰森道,并用眼神示意沙克这里可不是掏枪的好地方。
沙克当然不会随便掏枪,听见法肯豪森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开始仔细打量话的人。这一打量,沙克不由吓了一大跳,只见在灯光下,法肯豪森军装的衣领上别着的是三角星的金版领章,金领章映着灯光晃得沙克眼花缭乱。这分明是个将军呀,沙克下意识的对着法肯豪森敬了一记军礼,法肯豪森也不禁眼角一阵跳动,沙克行的可是标准的德式军礼。法肯豪森从沙克的军礼上认出沙克是个德**人,可问及沙克部队番号的时候,沙克却闭口不言,使得法肯豪森不由得一阵心头火气。
“将军阁下,我想,我的手下即便之前是一名德**人,可他现在早已经离开德军成为了我的手下。您这样咄咄逼人非要让他做出回答,是不是有些太过强求了?不管他之前是不是德**人,我想,和今天的酒会并没有太大的关联,和你们顾问团也似乎没有什么关系,不知道将军您是否认同我的观?”法肯豪森的咄咄逼人让沙克有些无法应对,身为老板的杰森只好挺身而出作为回答,只不过杰森的回答到像是对法肯豪森的有意挑衅。
“哦?”法肯豪森显然对眼前这个明显不是德国人但能听懂还能德语的年轻人产生了兴趣,边示意身边的亲随不要话边继续用德语道:“那你能不能你为什么不服气?要知道世界各国的军人都以服从为天职。我知道你应该曾经也是一名军人,站在你面前的人按照军衔上该是你的长官,对于长官的训示你应该理所应当表示接受和服从,而不是用言语进行挑衅。”
法肯豪森的奉劝似乎并没有起到作用,只见杰森笑着用德语回答道:“将军阁下,是的,我一也不否认军人以服从为天职,但这并不表示我们要一味盲从长官的意志。更何况我和我的同伴并没有冒犯您和您的同伴们,所以我个人认为,如果各位长官利用比我高的军衔来无端指责我,或者逼迫我的同伴做出不愿做的事情,那么我会命令他不去服从您的命令,而且我还会提出相反意见。”
法肯豪森只是从沙克的军人身份上推断杰森也是一名军人,但他还不能肯定自己的这个推断,听得杰森自己亲口承认了军人身份,法肯豪森立马来了兴趣。“哦?但我不能同意你的观,军队是个必须讲纪律的集体,如果军队里的所有人都像你这样时时刻刻去质疑长官的命令,那么这支军队即使拥有世界上最好的武器装备,恐怕也无法达到一流军队的水平。因为这支部队里有很多像你一样不服从命令的士兵,所以这支军队会从内部分崩离析,甚至都不用对手全力进攻就会崩溃。”
不知道法肯豪森为什么会对自己出这样的话来,杰森笑着接过沙克递来的酒杯,显示浅尝一口酒水,之后才朝着法肯豪森朗声道:“将军阁下,对于您刚才所的那些,我只能同意其中的一部分而非全部。作战时,首先由上级长官制定作战计划和目的,在作战计划和目的确定后,接着就是准备作战所需物资并集结作战部队,最后是将作战命令向基层军官传达。”
“不过,任何作战计划从根本上来都是不完善的,因为战场的情况瞬息万变,战机稍纵即逝,事先根本就不可能预先设想到所有变数。中国的《孙子兵法》上所的‘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就是这个道理,所以在作战命令传达后,上级长官就不应干涉基层军官的指挥,而应该允许基层军官在领会长官作战意图的前提下充分发挥想象力,灵活运用各种战术,力求以最的损失达到最大的战果,而不是固守着长官的指令一成不变。”
“总之,我认为,对待长官的命令,在作战目的的实现上,要有严谨的态度。但在具体的作战方式上,要有很大的灵活性,要充满想像力。战场的战机稍纵即逝,抓住战机往往就能锁定胜局,这就是我的理解。”杰森末了还不忘冲法肯豪森眨眼调侃一句,“将军阁下,我虽当过兵,却不是将军阁下您的部下,所以你好像无权命令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