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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说你可以……”我出口的反抗被他冲散得支离破碎,他咬住我的衣领,肆虐般揉碾我的身体,这样俨然如风暴的纠缠,让我连一句你轻点都无法讲出。
我叹口气,被他半撕半扯地将睡衣除去的一霎,他的举动竟生生止住。
我有些奇怪,见他眸色暗下去,神情意味难解,我顺着他注视的目光往身下看去,一簇血红竟赫然绽开在衣物上。
我的脸一瞬红透,立即羞愤地推开他,裹起被单逃也似得跑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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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整理好一切低头从卫生间出来,卧室里已经不见他人,唯桌上的一杯牛奶暖意温热,我捧过杯子慢慢喝下,缓解着腹部的不适。
大约一会儿,司天浙回来我房间,他刚洗过澡的样子,发梢未干,身上裹着浴巾。
他率先看了一眼桌边已经见底的杯子,满意地笑笑,“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嗯。”我听话地躺回床上。
他帮我盖起被子,转身去衣柜里拿了套西装和其他换洗的衣物,随手解掉浴巾,便对着镜子着起装来。
宽大的落地镜完整地照出他强韧的轮廓,映入我眼中,我不禁脸热,立即将眼睛闭上。
没过多久,我听着耳边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脑中转起一线念头,睁开了眼。
他刚将下身穿好,正在系衬衫,从镜中见我坐起身,便问道,“怎么了?”
我凝着镜子里的影像看了片刻,“你过来。”
他走来我面前,我掀开被子,跪在床沿,取过他手中的领带。仰视着面前傲然伫立的人,我发觉这样的高度差还是有些不方便。
司天浙明白了我的意图,抿出一抹微笑,身子放低,我得以触到他的颈部,将领带搭上。
“你会系领带?”他看着我一步一步的动作,饶有兴味道。
“嗯,以前学过,不过都是不太繁琐的系法,像你那天……”我讲到这里,倏地觉出些尴尬,忙掩饰过去,“那种结扣,我就不会了。”
他还是抓住了重点,狭长的眉眼弯起轻佻,凑近来,“嗯,哪天?我怎么不记得?”
我不欲理他,将人推回去,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背后为什么会有很多枪伤呢?”
他面色淡了淡,没有回答。
“好像,有三处那么多,看上去愈合不久的样子……”我越发感到疑惑,“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他语声波澜不现。
我直直看他,他回避不过,方才说:“是意外。”见我皱眉,他复又安抚地笑笑,“我以后一定小心,好不好?”
为什么在我听来却有避重就轻的嫌疑呢?
我瞥了他一眼,继续将领带打好,端详了一下,还算周正,然后整理起他衣领的边缘。
“话说回来,”他抵着我的手倾身过来,“对你刚才点起的火,是不是应该负点责任呢?”
我未及反应,怦然的气息势不可遏地拢住了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