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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几何时——以最美年华献祭青春

    这一年的冬季,竟如此短暂,让人难以适应。最后一片雪花的消融浸入残存的温暖,使原本模糊的气息变得鲜活清晰。

    还是那个时间,那个地点,还是那个校园,主角配角却换过太多,还是那天人头攒动的小吃街,还是那个光彩依旧的电影院,那个午夜会突然萧条的车站,这里的一切刻下了太多美好却又伤感的时光,记忆仿佛被静置一般。

    可为何,再也感受不到一丝属于曾经的温暖,一条围巾,一串手链,一个拥抱,甚至追朔到简简单单的一句问候都开始渐渐泛出了冷漠,阵阵凉意让心忍不住颤抖。

    眼泪在流却浑然不知。

    我终于决定寻回从前。

    纵使我知道,有太多的不可能。

    就像是离别时的一场雪,蔓延过我那麻木的心,将我们的回忆埋葬在最深的时间地点。

    就像是你曾对我的天真烂漫,我曾对你的羞涩腼腆。

    “等到时光褪散了,你会忆起我么?”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只是耳边传来那串久久难以平息的句点,隐约闪露着我的幻想,或者是现实:

    原来是我过于天真,又太贪心

    是你过于执着,又太无情

    原来我们早已相隔甚远甚至咫尺天涯

    你随那苍茫的时光漂泊远去

    终究还是挽留不住只剩下冰凉的思念安抚谁的心

    你还会是我的谁

    我又会成为她的谁?

    如果我要在很远的地方回想起我们的曾经,

    我想,那会是在天涯,那个我们憧憬过的地方。

    点一根烟,学着大人的模样幼稚却又沧桑。

    身后的路,像吐出的烟雾般一样模糊不清。

    part1

    我隔着银河眺望你

    从未这样这样的想你

    梦境里

    终于可以深拥你

    贪婪地吮吸着淡淡的迷离

    就算再置我于你的世界之外

    我也依然初始般不弃不离

    风瑟瑟地刮着,午夜的大街仍不时传来车辆行驶的声音,轰隆隆的演绎着属于这个城市的孤单。十几年前,当我还只是个孩子的时候,只记得这座沿海小城的沙滩会若隐若现的传来清幽的哼唱,那似乎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曼妙声响。它使我一度坚信这个世界有美人鱼存在。于是,我便循着歌声慢慢走近海滩,结果被突如其来的海浪拍湿了一身,然后呢?原谅我吧,记忆中总是有些细节呢喃不清。我从小在在这儿长大,海滩总是会连绵着快乐的时光,一起生活的家人,小学到现在的死党同窗,他们同样和这片海滩紧紧联系,当然,还有那条记忆中的美人鱼。

    不同于其他渔民的孩子,我的父亲,是个音乐教师,我的音乐才能很大一部分是他一步一步一点一滴地挖掘出来的,我还依稀记得,当我背不过五线谱摔钢琴的时候,是他帮我平静心态,重振自信。而我的老妈,她是伟大的,至少在我一直相信,从她口中的话仿佛有一种特殊的魔力,那些“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人”的规劝令我着了魔的一般习惯了生活的疲惫与苦难。

    清晨的阳光像是丝绸般缠绕着睡眼惺忪的自己,我闭着眼把响着的闹钟放入被窝里,呼呼大睡。门开了,“阿晨你那几个朋友打电话又来叫你了呢。”我迷糊睁开眼,母亲围着围裙右手拿刀左手端着平底锅,我说,妈,你又想搞什么哪?忽然发现手机响了,我急忙去接,又不小心滑了一跤,“我说今天不就去趟书城,至于这么背么?”接听后,手机里面当然又是那熟悉而又欠揍的声音“陌辰你掉坑里去了么,都几点了喂,哥几个在天衡路地铁站等你好长时间了,哎,张天裕别弄我,你真够了…”然后是一片忙音。我无奈叹了口气,穿衬衫,架起无框眼镜,早饭没吃匆匆冲出门,身后是母的歇斯底里地声音:“你丫饭还没吃啊…”

    都说沿海小城是中国比较贫困的城市,可我所在的市区却恰好相反,大街车水马龙,人流汹涌,挤班公交车都要排队,周围的白领,蓝领什么的背着公文包打着电话嘟囔个不停,偶尔几个美女走过也会注视两眼后放开,因为一个高中学生需要好好学习,父亲总是这样教导我,我一个劲的点头,心里却想着晚将要开播的电视剧剧情…

    我甚至在这班高峰期迷了路,误打误撞不知怎的不小心刮落了某人手里的东西,雪白的a4纸洒落一地,像某种失去纹理的蝴蝶,在清晨的阳光下翩翩飞舞,美得孤寂。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急忙弯下腰拾起一张张洒落一地的a4纸,原来是简历。夏允儿,是个女生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急忙弯下腰把头深深埋在衣领中,眼神直达地面,太阳光太过刺眼,反射出的银白色的光芒反射到了短裙下的长筒袜中,是个女生,惨了。我心里这么想,把从洒出来的书放回,可自己还是被书那鲜明的题目给吸引住了:《风带走我的思念》,那正是我所喜爱的作家阿m的新作,还没来得及看,我端详了许久。“你也喜欢他写的书?”那个未知的女生用手指点了我湿透后背一下,我瞬间打了个冷战,逆着光向看,愣住了,白晢的脸有一双扑闪着长长睫毛覆盖的双眼,仔细从中我甚至可以看出有些许温柔的气愤,就连衬衫都是白的,透出鲜明的锁骨,夏风吹动着她那披散着的长发,四周也弥漫着清香,我似乎不敢再往下看她的脸,瞬间又把头低了下去,可那时的我的身高比她高一个头,而且还站了起来,正好对了她的眼睛,脸瞬间通红一片,她实在是让人难以心生亵渎之感,脸若白雪,甚至整道身影都是白色的,我好似一被固定住的慌张的孩子,不知所措。还是她像个姐姐似的递给我一张纸巾,“我有那么吓人么?”她嘟囔着的小嘴估计可以用“卡哇伊”来形容,“啊,不,你太美,很美,呃,非常美….”一向沉稳的我竟然生涩地语无伦次起来,太丢脸了,我暗骂我自己太白痴。她由怒转笑,“你要乘坐8点的地铁么?”“嗯,呃不是,我先走了!”我头也不敢回,狼狈地起身,仓促抛开,中途貌似还差点摔了一跤。“真是个有趣的家伙。”她轻笑着,只不过我已逃远,听不到了。

    随着夏季的深入,空气中不是氤氲起灼热的气息,汗水浸湿了我的t恤,我一边在人群中穿梭一边拨通电话,“你跑哪去了?”谢忘川语气中有一丝焦躁,我恼着说,如果你走散了你会怎么办。他还安然无恙说,找警察叔叔呗。我直接破口大骂,你丫有病就直说,我现在在x商标旁附近正问路往车站走,快来啊,要不你哥我就狼狈得跟个要饭的没什么两样了…他旁边的天裕附和着,我都快成了热锅的蚂蚱了,他们还在悠然自得。了车站,隔着老远就看着他们朝我挥手,我满头黑线说我还没瞎,你俩搞笑呢?他们嘿嘿笑着,看起来有些猥琐,我直接朝车厢走去,弄得他俩尴尬,对,就让他们尴尬。

    地铁的速度很快,两三分钟就到站了,我拖着天裕忘川来到书城大门前,“3个小时后在这会合,ok?”他们两个点点头,转身找书去了。我打了个哈欠,真是赛过活神仙,我吐槽着,往-1层走去,里面有空调全天开放,冷风真是嗖嗖的,把身的燥热暂时吹走,我找到阿m专栏,在那就地坐下,拨散额前的刘海,翻开那本《风带走我的思念》,开头就是一句让我潸然的话,“假如时光回到我们相遇的昨天,我还是无法放下一切深深望着你的脸,所有情节的重叠都变成了思念,脑海中浮现着你的纯真笑靥怎么重现…”

    我无意间发现时间已经到了,往回走,人群中还是模糊着那道白色身影,太过迷离,我恍惚了一阵,还是忘川把我拍醒,“小伙子这么忧伤,思春哪?”说完就笑了,笑得特猥琐,我说你脑子让门夹了还是被驴提到了某根神经,然后我郑重挑起他那光洁的下巴,“我喜欢你很久了,嫁给我吧…”他的脸直接变成了猪肝色,最让我想吐血的是天裕忽的跑过来跟个事儿妈似的朝我破口大骂,好啊,白眼儿狼,竟然在外勾引女人,我x…

    还是那么燥热,我们三个满头大汗,好不容易闯进了一空调间,还是个ktv,我正准备拿几张红色的毛爷爷包个房间,旁边的穿着花枝招展的浓妆女人伸过只手来妖娆尽显,“小哥儿,来嘛,一晚才xxx…”我顿时打了个冷战,拖着他俩就往外跑,天裕说干嘛呢,一晚不挺好的么?我白了他一眼,“我本纯洁!”旁边的忘川意味深长:“我们怎么回去?”“哥有钱,任性!”“你有多少钱啊…”“呃,那咱挤公交!”“…”“不行,那走回去我也可以考虑考虑…”

    “去你的!”

    不得不说,公交车实在是太挤了,我一边感叹中国庞大的人口基数一边暗骂旁边的大妈那嘹亮的嗓音。直到公交车跑出一道道黑烟,呛得我一口乌烟瘴气才发现天黑,“你特么不坐就算了下车不至于把我俩也陪葬吧!”挨了一顿狂风暴雨。夜空是很清晰的,路灯下的我们一个接一个低头徒步行走,年轻的影子无限拉长再剪短再蔓延,蔓延过我的脚底,我说不是有手机么,他俩把手机掏出来整一黑屏,只有我的还有一个半格,最后还是我向老爹求救,在漫长的等待中忘川对我说如果有个女朋友嘘寒问暖该多好啊…我笑了笑,却心中有些怅然若失…

    是啊,可惜,那段记忆被我强行抹除了,即使我再次回想起也只会让心再痛一次。

    我曾经不是个经常动不动就伤春悲秋的人,只是迫不得已,只是有些话难以说出口,只是有些难以释怀。时光在我绝望的那天无线延长,伴随着黯然的心伤,我也曾问过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只是个错误,让彼此更加尴尬,更加落魄,也许是我太自作多情,那个尴尬落魄的人,在她眼中,一定会是我吧。

    临近会考,一时兴起暂时放下紧张的气氛,那时由于我们太过年轻,流行结交什么蓝颜红颜的,其实也不过是弄个备胎男友,我自嘲着,可是还是挡不住这突入起来的浪潮,晴子是我初中三年的同班同学,和她关系一直不错,某天我拼命地帮她打扫墙的污渍,“陌辰…”她在我身后轻轻呢喃,“嗯?”我擦了擦头湿掉的发丝。“做我蓝颜吧。”“啥?”我简直不敢相信。她扭捏着脸颊稍稍泛红,“我说…当我蓝颜,好么?”我说有什么不轨想法就直说,她拍了我一下,我嘿嘿笑了,她也微微笑着,我依稀记得自己还意气风发说道:“以后没人敢欺负你!”她说算了吧,还不指望我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我抬起手小心轻抚着她柔顺干净的中长发,教室里有一股莫名的温热泛起。

    然后呢,跟个男朋友似的嘘寒问暖,qq每天说晚安什么的,一起复习,一起去图书馆,中午帮她打饭,周到至极,她自始至终只对我强调过一句,“别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好么?”我毫不犹豫答应,那时的我万万没想到,自己真的办不到,很难。

    某天她拉我到隔壁班后门旁对其中一个短发清秀的少少年指指点点,“其实,从小学开始我就遇见过他,那时的他还不是很高,第一次遇见时我还嘲笑他个子矮,事实他比我要大好几个月,以后很难再看到他一眼,直到某天我才发现自己喜欢了他,喂,你有没有认真听啊?”“啊?”我认真打量着教室里那个认真记作业的男生,微微撇了撇嘴。她反而有些生气了,“不许你这么在我面前用这样的态度对他!”“幼稚!”我嘴是这样地说着,心里却有点淡淡的失落。不想表现出来,默默地从她身边走开,擦肩而过,捎带着的是她没有看我一眼,浇灭了我所有的期待。不愧是备胎,备得真他妈彻底,我心里说着。

    她和他走得越来越近,理所当然成了男女朋友,我也暗自嘲笑自己原来只是一个过客,是那种别人想怎么的就让你怎么的的路人甲,她从来没有看到我的眼泪,因为我总是躲着她,想不让她为我伤心,原来是我想的太多了,现实总是与想象之中截然不同。我还清楚的知道那件事直到我忍不住的那一刹那,让我眼球欲烧灼的那一瞬间。

    当我在走廊的饮水机旁陪她打水,听到了好似衣料松紧带被弹起震动的声音,我直接起身,

    朝那货直接来了一拳,“周弦声你他妈混蛋!”我俩厮打在一起,其实还是我占风,那么小的身板怎么会是个打架的料呢,“够了!”她朝我直接来了一耳光,响声真够大啊,把我当场他么大得跟一傻逼似的,我难以置信瞪大双眼,“你他妈直到这是什么,这他娘的是非礼,性骚扰,你有病啊!”我把能想到的粗话一口气喊出来了,周围的气氛越来越激烈,我能看到她羞红的脸带着愤怒,我越来越看不透她了,她给了我一种特殊的冷漠:“我的事你不用管。”她还尽量压低心态平静对我说,“操,你丫就一婊子,怎么不直接到他家睡一晚啊?直接让你爽个够,这他妈的算个屁!”“闭嘴!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你,滚啊!”我知道,她流泪了,她终于会为我哭了,不,是为这最后的傻逼事哭了吧,那时的我大脑发热,“好,我他妈就滚,我他妈立马消失,你满意了吧,你高兴了吧,呵呵…”我能清楚感受到我的笑声经久不衰,声带每次颤动都会带着满满悲伤,和那份黯然。

    后来,还是我心软,给她写了份道歉信,估计她根本连看都不看就丢到垃圾桶了,事实还比我想象的好一点,她是看了眼才把那份书信撕得粉碎,我知道,我们两个已经可以用形同陌路来形容了。心雨对我说,陌辰啊,你真是一傻逼,为这么贱这么不值得的人当孙子当了这么久…我说我只是希望她能像往常一般关心我一点,多看我一眼,只不过梦醒来我他妈什么都不是罢了,说完我自己都深深叹了口气,“你哭了。”她说。我笑了笑,眼泪却越积越多。我在想是不是我太过矫情想挽留住一人却适得其反,静静望着眼前的瘦小却不失气质的人,她是我的搭档,也是我的好友,比红颜都更甚的朋友,“这或许就是你不肯答应我做我蓝颜的原因吧?”她有天是这样问我的,“嗯,但却并不完全哦。”我朝她狡黠一笑,“走吧,马就该我们场了”,我的背影在风中留下了一道暗淡的风景线,我知道,我又哭了,“可能是天气太湿润了吧…”“是啊,湿润得连我都想哭了。”她有好气没好气的给我张纸巾,“诺,擦擦吧,大男人哭成这样,你搞笑呢?”我接过擦干眼泪,轻轻笑着,只不过在我心中的那吨巨石越积越重。

    雨点在窗外击打着半边陲的叶子,空气中飘来泥土的气息,突入起来的大雨把眼前的视线打湿,我摇了摇头:过去这么久了,该放下的也该放下了。这几年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三年了,每天每夜在午夜总会有一莫名的失落涌现胸口,呛得我生疼,我拿过被子捂住头,努力逞强让自己什么都不想,当我发现根本做不到的时候忘川直接朝我掷过一枕头,“丫的大晚让不让哥睡觉了啊?”“大哥我错了!”我朝他嘿嘿一笑。天裕睡得跟头死猪似的,我俩也懒得把他拉醒,“反正也睡不着了,哥带你去个地方。我俩就这么偷偷摸摸溜出寝室,半夜里的校园多出了两道黑影,我蜷缩着,心中满是期待和激动,第一次翻墙的感觉一般都是这样的吧,雨后的地面湿湿的,黏黏的,早已生锈的防盗拦旁他深深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注意别让苏家断子绝孙啊!”我说去你的,还是看看你自己吧,小短腿。然后我们就笑了,笑得特爽朗。如果有人在偷看,一定会感觉有俩傻子在学校装鬼吧。“操,看把你腿长的哈,老子天天爬着玩意也没见得!”

    黑夜中很难看清东西。我俩一边躲着监控,一边像是地道战里面的地下工作者偷偷摸索,我说忘川咱俩这样搞基不太好吧,对不起全国的父老乡亲,让咱怎么见共产党啊?他朝我摆出一噤声手势:“安静,我们要突破最后一道封锁线了!”“你还真当自己是烈士啊…”

    出了那条阴暗的小巷子,就是高楼大厦的交替重叠,夜店在这个时节常常是最热闹的地方,几乎每家店前都有嘈杂的音乐,忘川把我拉进一最鲜明的迪厅,我无奈地随和,外面的世界和里面的情景可真是天翻地覆了,没有了先前的燥热,只剩下舞曲的动感声,我甚至还听见“小姐你好性感…”“我也很…动…感…”我脑子懵了,我想我的三观出了些问题,直接走开,“忘川你带我到这儿来干嘛!”我刚转过头去朝他狠狠批一顿,这个二货竟然连话都不回我,跟一打扮得跟个小姐似的女的谈得很欢,我目测着眼前的浓妆女,能看出她年纪并不是很大,小胸却若隐若现,黑丝小裙的超暴露的服饰让我脸挂满了疑惑。“喂,别看了,跟你说下,这是我兄弟,苏陌辰,陌辰,你眼前的这位美女就是我的现任女友,刘思循。”他朝我嘿嘿一笑,我回了一鄙视目光,然后微笑地打了个招呼,我甚至都觉的当时的自己笑得太灿烂了,“这特么都是第多少任了!”我朝他小声吐槽,“陌辰,我先去疯狂了,你在这带先逛逛吧,想回去就给我打电话。”“你个重色轻友的傻逼!”还没等骂完他们俩就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我往四周看了看,和刘思循差不多的那些女的几乎都是些坐在一个个大爷旁陪酒时不时还被骚扰脸却还挂着那妩媚的笑容,我打了个寒战,“要不,陌辰也一起吧?”我好不容易找到他们,听见刘思循那轻柔的声音,也怪不得忘川会是他男朋友,换做任何男人都可能会抵挡不住这种诱惑,我还记得某天问忘川叫这么多女朋友分了手有什么意义,他很淡定地装出个饱经沧桑的傻叉样子对我意味深长:“不知怎么,喜欢了她们,然后放弃,我想自己就是在这半挫败的爱情中得到历练,你看,我都100级了,你才30都不到…”我说一边子去。我又把思想转回来,一边笨拙地挥动胳膊腿儿的,一边让他们俩教我怎么跳,毕竟是新手,这小伙子真是够胆大的,连这样的女人都敢碰,跳累了,忘川递给我一瓶饮料,我尝了一口,辣辣的,我说你给我了什么毒药,想弄死我啊?刘思循跟我说,这是酒。我直接吐了。最后还被这厮猛灌了几口,晕晕的,什么也要记不得了,我甚至都忘了自己怎么回去的了,只有脑海里模糊着在夜店里的那小段子记忆。“你还这么年轻,做这行不是可惜了么?”几近醉倒的我望着眼前身影都开始分化的思循问道,她很淡定地来了一呼吸:“如果你的家境和我一样就知道为什么要做了,为了学费,每晚在这破地方陪几个傻逼喝酒还是比较不错的,你看我,才来了1个月腰包就已经够坚持半学期了…别这样看我,我还是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的…别看我穿成这样,老娘至今还没被哪只猪手碰过…”她说的很轻松,其实我知道,这是忍受了多大的委屈,毕竟,谁闲的没事会愿意到这里来呢?

    “醉了,真的醉了…”我对着忘川缓缓说道。然后我就想了很多关于自己的曾经,他们说的酒后吐真言还真给力,第二天我就发现忘川开始用异样的眼神来看我,我说昨晚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他直接摆头:没有,真的没有!我就知道那晚把一切的悲伤都说出来了,因为我刷牙的时候发现眼角旁有两道鲜明的泪痕。“好啊,你们竟然干这么有劲的事儿都不叫我,靠!”我迅速抹了把脸,回给他一坏坏地笑

    话说我刚高一,还没经历过多少风雨就已经开始想着装成熟,可总会被残酷的现实打破我的幻想,我还记得曾经在日记中写过自己是个爱幻想的孩子,天裕看完了之后直接大笑:“就你这熊样儿,还幻想,搞笑呢!”我拍了他一下,“搞笑也轮不到你瞎说八道吧。”

    其实,我和她之后就分开了,由于那件事一直难以释怀,我的成绩一蹶不振,老师说我到了瓶颈,我表面点头默认,心里却暗骂放屁,你要是老子也这样。但实际努力却一直没有取得什么效果,我想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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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领情缘美丽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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