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将身上的龙虱都抖了下来。可怜那些龙虱,本想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结果事与愿违,只得散落在人间。
不过传说归传说,其真实性值得商榷,但从某种程度上解释了龙虱为何是西域独有。话说回来,这龙虱在汲取了尸体的养分之后,会长成一个肉球,而且会生出一张人脸,咋一看就像是一个人的脑袋。
这东西不仅长得诡异,而且一身的尸毒,一旦将它戳破,伤口散发出来的尸毒足以毒死方圆上百米以内的动物。最为吊诡的是,这龙虱一旦遇到危险,就浑身长出毛发,而且移动的速度极快,如果不是趁其不备,很难抓到它。
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这地方会出现这么个东西?而且从先前的响动来看,这东西似乎跟那个红衣女孩是有联系的。
我之前接触这些诡异的事情少之又少,根本提不出什么合理的设想,只能根据武阳和孟无忧的经验来进行推测。
按照武阳对龙虱的了解,以及之前的一些线索,可以大致认为,这个龙虱一开始应该是和红衣女孩一起的。它们被装在同一个陶罐里,通过一些邪术让二者强行结合,以达到让龙虱具有灵性为人所用的目的。
“不好,还有两个陶罐!”武阳说着将手电朝香案上照去,要是这两个陶罐也被打破,情况就很不妙了。
我们一看,那两个陶罐稳稳的摆在香案上,并没有跌落的危险,只是令人不解的是,之前那个陶罐为什么会无端跌落打碎。
所谓想什么来什么,寂静中只听到一阵轻微的摩擦声,仔细一看,那两个陶罐竟然在轻微的挪动,也不知道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使它挪动起来,总之眼看着那两个陶罐就要跌落下来。
我和孟无忧哪里还敢多想,一个鱼跃前滚翻便滚到了香案下面,于此同时,两只陶罐也已经悬到了空中,我和孟无忧同时伸手,一人一个将两只陶罐分别接住。
从鱼跃而起到接到陶罐,总共才不到三秒的时间,我自己都难以想象是如何办到的,只觉得出了一身的冷汗,两只手臂托着陶罐僵持在半空中,半天不敢动弹,感觉像是擎着一枚原子弹。
这样的动作对我而言是只可一不可再,花悦容赶紧一瘸一拐的走过来帮我拿下陶罐,我立刻松了一口气般瘫软在地上。
花悦容凑到香案跟前看了看说:“奇怪,刚才并没有看到这两个陶罐后面有什么东西,怎么自己就掉下来了。”
孟无忧接口说道:“难道这龙虱之间会有感应?一只被抓了,另外两只在罐子里面感觉到了?”
我不喜欢这样毫无根据的假设,不以为然道:“不至于吧,就算是有感应,也不至于这么平稳的跌下来,看上去像是有人在后面慢慢将两个罐子推下来的,这香案后面肯定还有什么东西!”说完我便起身去看香案后面有什么猫腻。
一看之下,发现原来是一只体型硕大的老鼠蹲在香案桌的桌腿与桌面之间衔接的镂空雕花状装饰木件处。
这家伙正睁着两大眼睛滴溜溜的望着我。我心想我们几个差点被你给害死,今天不把你弄死,难出心中这口恶气,况且老鼠属于“四害”中的一种,打死一只也算是为除四害贡献自己一份力量。
想到这里,我抬起手中的大黑星就想给它来一枪,没想到这老鼠极为精明,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吱吱”的叫了一声,便窜入四周的黑暗之中。
我骂了一声,把看到的情形跟另外几个人一说,大家才略微放心了一些。
看着武阳手中包袱里面的那个龙虱动来动去,似乎很不安分的样子,我担心它挣破了跑出来,就问武阳打算怎么办?
武阳说:“只能用火烧了,这东西吃尸体长大,物性属金,火能克金!”
我一看,这庙里面有一些旧桌椅,就想拆一些来当柴禾烧,却被武阳叫住,说是这几个陶罐里面的东西太邪,一般的木材烧的火恐怕没用,只能用特殊的木材。
我只知道桃木算是能够辟邪的木材,其他的一概不知。只见,武阳从包里面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盒,里面满满当当装了许多小原木,有点像鼓槌。
孟无忧一看,似乎恍然大悟,说道:“前不栽桑,后不栽柳,门前不栽鬼拍手。难道是传说中的五鬼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