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路摸黑走下去,黑暗中只能看到周遭事物的一点模糊身影,好在脚底下并没有什么障碍,走起来倒是颇为顺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线不足的原因,虽然在这洞里走了没多久,我却感觉似乎走了几个小时,心里越发开始慌乱。
就在这个时候,我停下来看了看洞口,此时洞口已经变成了拳头大小的一个小白点,几乎就要从我身后消失了。我凝神往洞里极目以望,前面似乎有个什么东西挡住去路,黑漆漆的。
我心里面直犯嘀咕,前面该不是蛰伏着什么黑熊之类的东西吧?
不过在这个地方能够看到一点轮廓,说明这东西已经离我非常近了,如果是什么活物,肯定会发出声响。于是我屏声敛息的侧耳倾听,除了我自己的心跳声,什么也听不到。
难道这洞已经走到尽头了?前面是一堵墙?
不上去一探究竟终究是个疑问,当即蹑手蹑脚的走上去,才走了十几步,便看清了这东西的真实面目,原来是一扇门。
黑暗中也看不清这是一扇什么门,只得摸将上去拿手感觉。一摸之下,有种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看来应该是金属材质的,而且上面有很多凹凸不平的痕迹,应该是门上面加了一些浮雕工艺,只是手上没有光源,不知道这浮雕图案是个什么样子。
这门也不知道有多厚实,一推之下根本没什么反应,犹如蚍蜉撼树一般。用手敲了敲,声音极为沉重,想来凭我一己之力是不可能打开这扇门了。
我开始思考眼下的处境,但手头上几乎没有任何线索能够推测我身在何方,这道门也同样是个迷,至于这门后面是什么,更是无从揣度。
摸着那道厚重铁门上的浮雕,我脑袋突然灵光一闪,像是从虚无之中抓到了可凭依靠的东西,让我顿觉安心。与此同时,那道铁门突然发出一声沉重的巨响,整道铁门在我面前缓缓打开,一道耀眼的白光从门缝中溢泄出来。
随着铁门的完全打开,我全身笼罩在那耀眼的白光中。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一时间只觉得头昏脑涨,我情不自禁地发了一声喊,终于从这该死的梦魇中醒了过来。
原来睡觉之前忘了关窗,太阳正好照到我床上,看来刚才梦里面的那道白光应该就是太阳光了。
我有点纳闷为什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难道说和我们即将启动的雪山之行有什么关联?我想起之前在长沙以及在去湘西的路上也做过几个奇怪的梦,不过那梦里面一直都有个着黑色风衣的神秘人物在前面引导着我。但这个梦里却只有我自己,如果说这些梦之间有什么联系的话,那黑衣人的消失是因为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经历了这么多,我已经习惯这种被谜团包围的感觉了,所谓债多了不愁,人要想活下去,就得不断调整自己得心态,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该我知道的早晚能够知晓,不该我知道的,再怎么执着也无济于事。
话说休繁,几个人依照计划坐了几乎一整天的中巴车来到汉源县,在之前那个旅馆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取了车直奔泸定县。一路上,我都在同小青天讨论之前的一些疑惑,武阳时不时的也发表一点看法。
关于阴兵诅咒的问题,我们所获悉的信息并不对称。从之前所了解到的信息看,似乎阴兵被诅咒所压制,一直都在这横断山脉的群山之中逡巡,而且武怀玉和小青天那拨人还跟其打过遭遇战,最终是折兵损将铩羽而归。但是从布脱村阿鲁祖辈们传下来的传说来看,坤艮山虽然很是危险,但并没有提到阴兵。而且我们这一次出来,也没有碰到那传说中的阴兵。
所以我推测,也许根本就没有阴兵,或者阴兵之说只是某些人为了达到自身目的而杜撰出来的。如果真的存在这么邪门的东西,那在这大山里打猎采药的山民,岂不是没了活路?至于小青天曾经所遭遇的那所谓的阴兵,很可能是被什么人施了邪术,加上阴兵之说深入人心,所以自然而然的就以为那些是阴兵了。
小青天对此不置可否,阴兵之说本来就是道听途说,没有明确的史料做支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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