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掩饰,弟弟想说没什么被呛到,妈妈起身倒水给他,顺手一扯红绳,看到玉佩大惊,“谁给你的?”
“赵竣。”弟弟想糊弄过去。
爸爸看清了玉佩同样失色,直接用蛮力扯下来,“灾星给的?”
“爸,你怎么这么称呼姐姐啊。”弟弟一听到这个就生气。
爸爸冷哼,“她就是灾星,克死一家人!”
他要还嘴,妈妈点点他脑袋,一起斥责,“都说了不要靠近她,你怎么就听不进去!”
恰好,电视里播放xx大厦年轻女子坠楼身亡的新闻,他爸妈一听吓傻了,饭都不吃跑去上香求祖宗保佑,逼他对牌位磕响头,搞足封建迷信。
“这种脏东西赶紧丢。”爸爸甚至走到门口穿鞋,“越远越好!”
弟弟冲过去要抢回,妈妈死命扯着他,骂咧,“这么大了还不听话,爸爸妈妈是为了你好……”
不好推开母亲,弟弟只能看爸爸带着玉佩扬长而去,气得饭都没吃回房间了。
好好的一个家闹成这样,妈妈心情不佳,坐在沙发上叹气,没注意到窗外粉色的光影一闪而过。
……
目送弟弟出门,沈丹霏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串佛珠戴上,直面心神不宁的大炮,“说吧。”
“雨声寒早就能出来?”大炮不敢相信地问。
沈丹霏纳闷,“你知道?”
“你怎么不告诉我!”大炮拍桌。
“你知道了还需要我说?”
大炮崩溃,为好友的理解重点捉急,“不是啊,我刚知道的。”
“哦。”沈丹霏永远很淡定,“你怕就搬走吧。”
大炮哭笑不得,“我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走啊!”
沈丹霏思考了一下,真的给她列足了必要性、紧迫性与可行性,“你是独女,出了事我赔不起,现在不光是雨声寒,秀秀也出来杀了筱酒,你回爸妈那儿,家里那么大的佛像,安全。”
大炮一咬牙:“不行,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悲壮的口吻与坚定的语气配上电视抗日剧的bgm,大炮显得热血沸腾。
“没事吧你。”沈丹霏没get到她的点,反而担忧。
“霏霏啊,你别信那些命硬的闲话,安全至上啊!”大炮捉住她的肩膀摇晃,苦口婆心,“咱们走吧!”
沈丹霏坚持,“没事的,这屋子全都是驱鬼的东西,伸手就有。”说罢,她从沙发垫下头翻出一个符咒。
“人家有修为的道士捉鬼还得作法,你啥都不会靠这些就行?”大炮不信,一手拽着她一手端鸡血,“咱收拾好东西立马走!”
一时疏忽,沈丹霏真被大炮拖出几步,没发话便发现大炮脚下一停,身手敏捷地往后退,高呼:“我的妈呀!”
雨声寒站在走廊静静地看着她们。
“你别过来啊!”大炮忘了自己刚才的说法,意图靠一碗鸡血吓退雨声寒。
“你们离开更危险。”雨声寒向前一步,视线飘到她们相握的手上,眼神稍变,大炮便像针扎了一样甩开沈丹霏。
大炮惊吓之余,不忘抓抓沈丹霏的衣袖,“你……你看,他什么都不怕,咱……咱们快走。”
“我不会害你们。”雨声寒郑重承诺。
大炮怒斥“你以为我会信吗”,坑队友沈丹霏却点头,“嗯。”
大炮火了,“卧槽你居然信他这个来历不明的东西……”
雨声寒受伤的眼神初现,沈丹霏断然道,“别说了。”
大炮不服地垫脚对峙,不到十秒败下阵来,去把桃木剑与符咒别在腰间,端好鸡血,怂怂地远远看着他们,却没有走的意思。沈丹霏同样烦恼如何保大炮无虞,问雨声寒,“秀秀在哪。”
“不知道。”雨声寒提议,“问问万花。”
沈丹霏去开电脑,输入账号时一时迟疑,先选了少林号,亲眼见证一动不动的无量劫。或许是发生了太多事,她面对这么一个存在感略低的角色仍然难过了,逼迫自己转移注意登录万花号。
墨痕浅出现在无量劫的旁边,面无表情,眼神悲悯,视线扫到雨声寒时忽而凌厉起来,斥责,“你伤了小扇。”
雨声寒为难,“逼不得已。”
“你不走的话,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墨痕浅冷笑。
沈丹霏不认为墨痕浅有责怪雨声寒的资格,却同意他这个说话,毕竟她也不满雨声寒擅自出去的行为,“就是。”
“就是?”雨声寒炸毛,“最近你关心过小扇吗?”
“那么多个号,我看得过来?”她翻白眼,“你一天在家不管人,怪我咯。”
雨声寒不服气,“我就看得过来吗?即使站在电脑前,我也不可能面面俱到,需要你分担一点。”
“啧,我在外工作,回来还得操心这破事?”沈丹霏呵呵了。
雨声寒又要反驳,缩在门边的大炮听得不对劲,拍门。
“喂!你们这是全职太太与丈夫吵怎么带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