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地摸摸鼻子,老实地说:“想,但害怕”。
易彩依揪住徐凡的耳朵,但没有用力:“你平时的胆量都到哪里去了?难道我父母会吃了你”。
徐凡知道易彩依心疼他,把易彩依的手拿下来,吻了吻:“我是不知道见了你父母该怎么说”。不能给易彩依名分,就不敢对她父母有承诺,所以徐凡害怕。
易彩依当然明白徐凡的心思,所以以前她从来没有给徐凡提起过见父母的事,可现在不同了,父亲已经首肯,现在应该是时候了。
易彩依说:“我在医院的时候爸爸来了,亲口对姐姐说把我交给你了”。
徐凡高兴地问:“真的吗?你爸爸真的这么说的?”徐凡不知道,易军说这句话,多半是冲着袁园的贤惠和善良,当然也是对他的认可。
易彩依使劲点点头,徐凡说:“去、去,等大佛的事情完了以后我们就去,顺便去旅游一趟,算给你补个蜜月”。
易彩依高兴地搂住徐凡的脖子,把嘴凑了上去。徐凡当然不会客气,贪婪地吸吮着方泽,手还不老实地在双峰上揉搓……
知道易彩依的身体,徐凡及时收住了激情,打趣地说:“宝贝,你真的胖了哦”。
易彩依刚被吻得晕头转向,一听这话,忙左看看右掐掐,叫了起来:“啊…,真的胖了吗?怎么办啊?啊…”。
徐凡一听惹祸了,连忙说:“只是比以前胖了一点,这里更丰满了,老公都不能一手掌握了,我喜欢”。
易彩依哪里还听得进去:“不行,明天我一定要和姐姐好好谈谈,拒绝躺着,拒绝喝汤”。
徐凡想坏了,老婆知道是自己惹的祸还不用二指禅收拾他啊,忙捂住耳朵说:“好彩依,你再坚持两天,很快就过去了,你去和姐姐说,她还不把我的耳朵揪下来啊”。
易彩依看到徐凡搞笑的样子,开心地笑了起来:“好吧,为了我老公的耳朵,我就再忍两天”。
徐凡说:“彩依,你准备好,我帮你调理一下”。
易彩依盘腿坐在床上,全身放松,闭上眼睛,开始调整呼吸,徐凡坐到易彩依的身后,听到易彩依呼吸悠长的时候,自己开始运足丹田之气,聚到双掌,突然发力,双手伏到了易彩依的背部,先天真气马上源源不断的输进易彩依的体内,易彩依默默引导着这一股温暖浑厚的真气游走于奇经八脉,两个周天下来缓缓的收功,顿时感到浑身通态,舒畅之极。
徐凡严肃地对易彩依说:“彩依,你是血亏,我帮你只能增强体质和精力,食补上还是不能停,所以姐姐给你安排的食物你还是要好好吃完,现在不补起来,以后你怀孩子就困难了,你不是想要我们的孩子吗?要听话”。
易彩依听徐凡这样一说,也不敢管什么胖不胖了,说:“老公,我听你的,我照姐姐说的做就是了”。
说完后又神情忧郁地说:“老公,姐妹们生孩子都那么容易,为什么我就…?”
徐凡劝慰道:“都说是意外了,要不是因为我的事着急,你也不会出这样的事”。
易彩依说:“可是我先前一点都不知道啊,连怀孕的感觉我都没有尝到孩子就没了,难道真像姐姐说的我与这个孩子的缘分太浅了?”
徐凡见易彩依说着就要伤心,忙抱住她说:“彩依,我们还年轻,我们一定会有自己的孩子的,我以后给你更多的孩子,生到你不想生为止”。
易彩依拍打着徐凡:“你真以为我是猪啊”。
两人又偎在一起说了会话,易彩依见天色晚了,对徐凡说:“老公,我身子不爽,你在这里也没用,你去陪姐姐吧”。
徐凡知道易彩依的心意,于是开玩笑说:“你身子不爽老公就没用了?呜呜呜,我成什么了?”
易彩依被逗得抱着肚子笑,然后说:“好了,姐姐说我应该早点休息,你走吧”。
徐凡为易彩依盖好被子,亲吻一下,才关上灯出了房门。
徐凡来到袁园的卧室,袁园已经换上了睡衣,正在书桌旁看书,看见徐凡,袁园说:“你怎么没有陪彩依啊?”
见徐凡没有说话,袁园站起来推徐凡道:“快去陪彩依吧,她这次吃了大苦头,又没了孩子,心里一定很难过,你多安慰她吧”。
徐凡一脸苦相:“老婆,要是你也赶我我就只有睡走廊了”。
袁园莞尔一笑:“我怎么舍得我老公睡走廊啊?”
徐凡看看袁园的睡衣说:“老婆,你不知道你下午有多美,我以为我进了仙境了,老婆,你把衣服换了,你再让我看看嘛”。这小子对袁园央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