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做得到的。”田宏附耳缓缓道。
“你是谁?”泰裕一脸惨白,这个一脸淡然的少年在他的眼里,就是地狱魔鬼的化身。
“我是谁不重要,我等你们,对了,如果你敢拿掉那块牌匾,我一样会杀人的!”
田宏松开了泰裕的手,然后,朝罗鹰空示意了一下,大步朝门外走了出去,罗鹰空还没有反应过来,见田宏离开,只好紧跟着走出去。
在离开的时候,罗鹰空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明白,泰裕为什么会放他们离开,因为,罗鹰空很清楚,他和泰裕还是有着一定的差距,他无法战胜泰裕,除非,鱼死网破……
田宏和罗鹰空走了,训练室里面依然安静得让人窒息。
泰裕站在训练场,如同雕塑一般屹立,看着门外。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
“呯!”的一声,泰裕如同一根没有生命的木桩一般直挺挺的摔倒在了地上。
……
田宏和罗鹰空两人没有耽误时间,马不停蹄的扫荡了以东京大学为中心点方圆几十平方公里的武馆,其中有柔道道场,有剑道道场,还有空手道,五花八门,两人为了抓紧时间,都搞晕了头,结果一头闯进了茶道道场,被硬逼着喝了几杯茶才逃出来……
这期间,罗鹰空问了田宏几次,问他和泰裕说了什么,田宏就是笑而不语。
这天晚上九点,两人挑战了三家柔道馆,一家剑道馆,还有两家空手道馆,外加一家茶道。
胜六家,负一家。
负的是茶道馆,两人对茶道可以说是狗屁不通,硬被拖着喝了几杯后逃之夭夭,自然算是输了,这让罗鹰空非常非常的郁闷,在回到宾馆的途中,居然买了一大袋数十斤关于茶道的书籍,一路上如同着魔一般开始研究茶艺文化。
看着专注的罗鹰空,田宏突然发现了罗鹰空的可怕之处。
从泰裕的道场出来之后,罗鹰空就开始反思,不停的模拟着当时的战斗情景,很快,他就得出了一个结论:当时踢飞泰裕之后,应该立刻拼着受重伤也要乘胜追击,毫不犹豫予以击杀。
罗鹰空的理论是,像泰裕这种高手并不会每天遇到,杀一个就少一个。
而现在,看到罗鹰空专注的研究与这次任务没有丝毫关系的茶道,田宏才真正的明白他的可怕之处。
罗鹰空的可怕不是异能,也不是那残酷的战斗方式,而是他疯狂的认真精神,他能够用巨大的热情来弥补自己的不足,达到一种真正废寝忘食的地步。
“眺望着眺望着,花和红叶消失了。海边的茅草屋,在秋天的暮色中……什么狗屁和歌,狗屁不通,还枯寂冷凉境界,我看,还不如那枯藤老树昏鸦,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
“会结弥陀无碍因,宗门更转活机轮。料知茶味同禅味,吸尽松风意不尘。嗯嗯,这个还不错,意境不错,小日本,还是有些东西值得学习,不能否定啊……”
……
回到房间之后,罗鹰空开始有点神经质的端起一壶茶,根据书里面的图画和文字提示,想象模拟着一些动作,一直到三更半夜还不睡觉,本是准备和他聊几句的田宏也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就在两人一个睡大觉,一个在房间里面拿着个茶壶神经质手舞足蹈的时候,东京城里却是暗流涌动。
泰裕整条右手臂粉碎性骨折,被送到医院后检查,内脏也受到严重的伤害,仪器检查之后,医生认为是重型车辆撞击所致。
泰裕苏醒之后,神情沉重肃穆,接连写了几封信,打了很多电话,并且叮嘱让人不得动那训练室挂的“东亚病夫”牌匾,一群弟子只的连忙又订制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牌匾挂上,因为,开始那块牌匾早在田宏转身离开之后就被砸得粉碎了。
在田宏看到泰裕额头上散发光芒的时候他才决定出手,因为,他已经确定,泰裕是半个修道之人,他肯定有渠道联系到能够困住六哥的修道高手。
一切如田宏想象的那样,不光是泰裕在召集救援,就是被罗鹰空扫荡的道场,都在拼命的寻找外援高手。
日本高手,云集东京!
ps:红票不够激烈,不够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