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个铜墙铁臂吧,”
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孟星河也决定要保留实力打一场持久的战争,他才不信把他们带來这里的人永远都不会出现,至少他沒在抓住自己的时候下杀手就说明此事还有谈判的机会,或许,抓他们的人,还想从自己的身上得到某些东西。
想到这些,孟星河立刻往自己腰上摸去。
“遭了,铜镜沒有了,”孟星河不由的一声惊呼,他记得杜小姐走的时候,听见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他已经将铜镜揣在身上,但现在还是难逃一劫,都是哪壶茶惹的祸,出去了再也不喝茶了。
同样,在孟星河检查身上看有沒有哪里损失的时候,旁边的金刀公主,也是同等惊讶的语气,望着孟星河道:“我的铜镜不见了,”她看着孟星河的样子,带着三分怀疑,想到自己才來到河清县就丢了爱马,现在又丢掉最重要的东西,而且还是在县衙里面丢的,莫不成真是眼前这个男人狼狈为奸把自己的宝贝给侵吞了。
很有这个可能,咬了咬牙,金刀公主对孟星河的恨意居然多了一分,在他们的草原上流传的永远是中原人比草原上狼还要狡猾,不但要偷吃羊,就连羊羔都不会放过,完完全全巴不得让胡人断子绝孙。
“哼,”冷哼了一声,误解了孟星河的金刀公主再也不说话,只是随时都抓着自己的金刀准备和孟大人拼命。
也许是看见金刀公主突然对自己的态度发生变化,想她对自己产生怀疑是正常的,毕竟铜镜关乎着长生不老的秘密,世上打他主意的人多了去,人心都是难测的,隔着肚皮谁也不知道谁心里想的什么。
“罢了,罢了,日久见人心,”孟星河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却正在这个时候,头顶那不足两个巴掌大地方的光亮中突然变暗了许多,只觉告诉是有人來了,孟星河顿了顿身子,声音似乎大了许多,道:“女飞贼,我知道是你來了,只是想不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哈哈哈,”放肆的笑声从一个女人口中飘出:“人人都说孟大人聪明绝顶,想不到最后还是栽在我手里,井下面的滋味如何,有美女作伴,想必趁了你花柳先生的心意吧,”那人对孟星河的生平可谓是调查了的,不然怎么知道孟大人诸如此类的爱好。
孟大人一双拳头捏的紧紧的,若不是井口太小,他简直有想把那女人拉下來**一番的心都有了:“小姐,你这又是何苦了,你我无冤无仇,你抓我不过是为了钱财而已,你要好多,我给你就是了,只要你放过我,什么都好说,”生命诚可贵啊,孟大人在心里叹息着,他可不想早早死去,家里还有那么多娘子谁去照顾。
哪知道,孟大人如此求全的想法, 直接被那个喜欢征服男人或者被男人征服的金刀公主一阵鄙视:“沒出息,有种凭自己的本事出去那才叫男人,一味的委曲求全,这难道就是你们中原人所谓的中庸么,”
孟星河本想反驳,可孔夫子说过唯女子和小人难养诶,他索性不与计较,而上面的女人显然是为了钱财才來冒犯自己的,想着河清县的女飞贼已经在这里蹲点了几个月,这分耐心倒是无人能及,就是不知道是谁想要自己死,孟星河在心里想了过遍,世上想自己死的人不多,就那么几个,如果能让他出去,那这些人一个也别想活着。
“哗啦”一声,井上的女人扔了些吃的东西下來:“要你命的人还沒有到,姑且留着你的性命几天,这是三天的干粮,不过很不巧,走的时候匆忙,只带足了两个人吃的,至于你们那个饿肚子,那个两个不饿,这不关姑奶奶的事情,”那女人将手中一个包袱丢在孟星河面前,“哐当一声”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井下的三人,先前那唯一还能看见些光亮的井口很显然被一块大石头封住,枯井之中俨然变得暗无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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