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泽阳逼问的声音里,多了一声惊喜,那似乎是不敢置信又不得不信的矛盾情绪复杂的滋生着,而愚人就看着厉泽阳的眼,睫毛轻轻的煽动着,舌尖有些邪魅的卷了一下自己有些干涩的唇瓣。
“渴了?”
厉泽阳似乎一瞬间都明白了,而这份明白,让他的心仿佛被什么温暖了。
她早就发现了他的存在,却还是乖乖的任他迷晕她把她带出来,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
厉泽阳的手用力的按在愚人的胸口的位置,说明了这里其实是有他的位置的……
从来没有那么满足过,厉泽阳发现只是一个小小的位置,便足以让他兴奋足以让他不顾一切。
这个该死的小女人,明明一切都发现了,却故意装作要反抗而让他以为是他强行把他虏来的,一边兴奋着终于可以让她在自己身边了,一方面担心着她醒过来,究竟会有什么反应……
自己又应该如何处理,从昨夜到现在,厉泽阳便在兴奋和纠结愚人醒过来自己该给什么反应当中度过。
而愚人似乎感觉到了厉泽阳情绪变化,在听到厉泽阳说出那满是勾引的话时,眼底的光芒却是坏坏的飘过,心底便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
昨晚真的不该心软,放任他把自己给掳出来的。
只是看着他每夜守在楼下,一个如此骄傲的男人,一定是在为自己那天说的话而纠结着,她不是真的没有感觉,而是,她当时说的话也不一定不是事实,她没有办法给予东西,如果他不能够接受,那么就算她动了心,也没有办法。
而在发现厉泽阳守在自己楼下的时候,她的心里是温暖的。
她在等待,等待他下一步会做什么。却没想到,竟然是在守了五天后,直接跑进家里,掳自己。
“嗯!”
的确有些口干了,放任他迷晕自己的结果就是,在这甲板上晒了这么久,都快给晒脱了水。
唇舌的确有些干,愚人再次舔了一下唇,而厉泽阳看着愚人那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心的诱惑,喉结滑动着。
拿起放在一边的路易十三直接仰头喝了一口,然后低下头,唇对唇把口中的昂贵的酒过渡到愚人的口中,然后还不舍的在愚人的唇上轻舔了一下。
愚人咽下路易十三,然后还未反应过来,便看到厉泽阳有些惊悚的动作,他手上的那大半瓶路易十三直接的倒立,然后那酒的液体便直接的倒在了愚人的身上。
愚人愣了一下,这是在标榜着自己有钱吗?
一瓶一万多的酒,就这样浪费在自己的身上。
而在愚人未从这惊悚中回过神之时,厉泽阳已经邪肆的低下头,那温热的唇舌直接滑着那琥珀色的流淌的痕迹一寸寸的吮吻过那光果果的肌肤。